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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做?”
平安撇嘴:“任總經理,是你非要我住在你家裡,不是我死乞白賴想留這,搞清楚行不行?”
任守正色:“我沒有說過你可以白住,你一開始不拒絕,現在回去也沒有地方睡。”
奸商!絕對的奸商!
平安咬著牙根,什麼歪理都能被任守說出來變成正義之詞,什麼月光周光,什麼保姆護士,都是他覺得好玩逗自己呢吧,後來一想,好像以前白天來是總有個大媽型人物來開門。
平安疑惑的瞅著已經換下正裝的任守:“你一個大男人還要保姆?”
任守往沙發上一靠,答非所問:“陳飛飛是你什麼人?”
陳飛飛?平安一愣,這個話題轉的忒快了吧,略想了一下,才說道:“朋友。”
任守沒有說話,一時間靜了下來。
平安又疑惑他幹嘛問起陳飛飛來了,難道是要給陳飛飛昇官,一想到那個損友害的自己殘破至此,一改剛才嘴裡還說是朋友的話,大放厥詞的開始批判起來:“陳飛飛這個大色狼沒腦子的下半身生物,任總經理,這種人一定不能重用,以後肯定會壞了大事,隨便什麼人使個□計他就上鉤,為了你們公司的未來著想,還是不用給他升遷斂財了,免得公司賠本。”
平安自認為說的還算過得去,畢竟沒攛掇人家總經理把他辭了,這招就是典型的你意外咬了我一口,我就返回去咬你個十幾口。
可是平安卻發現自己越說任守臉色越不好,他坐沙發上自然而然那種上位者的氣息就散發出來,任守聲音也變得低沉:“你和他關係很好。”
這是陳述句,平安再傻也聽得出來,這個時候任守的心情一定不好了,那問題一定就出現在他剛才的這些話裡,想來想去,在那一堆不好聽的話裡,平安只得出了一個結果,就是任守看上陳飛飛了。
聯想到聽陳飛飛他們說任守是個同性戀,還有那一晚意外行為後的淡然,平安更加確定了自己心裡所想,立刻坦誠發誓:“任先生放心,我和陳飛飛絕對沒有半點超出朋友的關係,而且我也不是同性戀,所以您要是喜歡他,就當我剛才那堆廢話沒說。”
平安直覺自己一定是猜到任守心坎裡了,因為他剛保證完畢,任守就又露出了淺笑,看著他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就是同性戀?”
這句話一出口,平安就知道壞事了,這回不僅賣了陳飛飛,于晴和劉小芸也逃不掉了,編不出謊話的平安只能是招了供,一五一十的把他們打賭的事情說了出去,最後確定任守就是同性戀證據的那間gay吧。
任守的臉色倒是沒什麼變化,變得若有所思起來,他隨意的點下頭對平安說道:“你去洗澡,然後去客房睡。”
平安鬆口氣,幸虧他說的不是“然後去我房間睡”……
就這樣混亂又不可思議的結果,平安算是和任守正式的同居了。
平安其實以前如何也想不到的,經過和任守有了不好關係的那一晚之後,自己還會再在這個房子裡住下來,簡直就是和這房子孽緣未盡,不過好像事情也不都是那麼如他所想般糟糕,有些地方也是很不錯的,比如每天早上的一件趣事——兩人一起擠地鐵。
一開始平安還納悶任守自己有那麼好的名牌車不開,非要去擠地鐵自虐幹嘛,後來問後才知,任總經理還是會算經濟賬的,開車油費絕對比地鐵那兩塊錢多得多,然後兩人就開始在上班高峰期的時間準時從蘋果園坐地鐵,體會那種列車一停,一秒內能夠把人擠爛的生活囧事。
起初平安還是很不適應的,別看他一個大男人,其實他還是有一些小秘密,像睡覺認床認枕頭認被子這種事情他都有,在別的地方就睡不踏實也會有,一晚上總共那幾個小時睡眠時間,他還要折騰來折騰去才能入眠,睡了沒多久又得起來坐地鐵上班,幾次都在地鐵上昏昏沉沉低迷不振,好像下一刻就能倒頭昏睡了。
因為生活環境的改變,平安也就儘量去適應,總的來說幾天接觸下來,任守並不是一個很難相處的人,只是這個人有時候太變化莫測,上一秒他還能對你淺笑不語,下一秒他就能對你皺眉抿嘴,整個一個關公變臉,不過平安也摸到了一個規律,就是不管他表面看上去怎麼樣,說的話也都沒邊沒角莫名其妙。
一大早起來,平安洗漱完畢後,感覺今天精神也很不好,而且還伴隨著一陣陣頭疼,北京冬天的第一場雪已經降臨,雖然下的不算太大,也算是一股寒流入侵了,他穿戴好衣物,把包背上,臨出門的時候看一眼兔子是否還安好,就和任守出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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