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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緋紅挺立的□□,一面更加加快了節奏。含著硬熱兇器的洞穴發出的哀鳴,在侵略者聽來卻是淫亂放蕩的催情曲子。洞穴的主人已經無力哭叫,只能隨著一上一下的動作發出‘嗯,嗯’的低吟,像從被掐住的喉嚨裡擠出來一般。侵略者預感到□□的來臨,伸手將風扇開啟,按下最高檔的鍵子。電機的轟鳴蓋過了野獸瀕死一般的低吼以及嘶啞無力地呻吟。
午後的慵懶在一切浪潮平息之後,洶湧而來。
少年朦朧欲睡,不管周身粘膩的汗水,□□。身後是強壯的豹子,緊緊摟著他的獵物,平息那因吹風過度引起的頭痛。
不知多久,少年勉力睜開眼,抓住搭在自己胸前的,寬厚粗糙的手指。指頭動了動,摸索到他紅腫的左□□,捏住,用力掐了一下。
少年尖叫著躍起,氣呼呼地捶他胸膛,咚咚,厚實的聲音。他說:“柳寶生!你是個禽獸!”
禽獸只是笑著點點頭,一副快睡著的樣子。對方氣呼呼地又發狠捶了他幾下:“我晚上還有課!”
他翻了個身,表示要繼續午覺。
身後沒了動靜。他豎起耳朵聽了一會兒,是下床,接水,洗毛巾,擦身體的聲音。
水聲停止了,只聽見塑膠袋嘩啦嘩啦地響。接著又是噹啷,噹啷,鐵鏈與門把撞擊的聲音。
重歸寧寂。
柳寶生仰起身。旁邊桌子上放著的是白色快餐飯盒。他下床,把飯盒開啟,裡面是熱氣騰騰的餃子。
他又來到廚房。一臉盆的清水,毛巾浸泡在裡面,飄蕩起伏。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是他開始工作的時候。
燥熱的夏天,只有清涼的夜晚才適合人們出行。柳寶生看著沿路的人群,夜市,公園,廣場,扣緊了安全帽,將又一捆鋼筋鉤住吊車。
夜市散去,人群散去,浮華散去。城市裡已安靜下來,他半個夜晚的工作也即將宣告結束。
他坐在工棚裡休息,喝水,擦汗。坐在他身邊的關叔笑著和他搭話:“寶生能幹,不偷懶,是個好把式。可也別太逞強,仗著年輕力壯,把身體累壞了。”
他只是不置可否地笑笑,額頭上晶晶亮的汗水。
“蓮生書念得怎樣了?”關叔又問。旁邊的工友是新來的,聽到陌生的名字,好奇地問:“蓮生是誰?”
關叔馬上一臉驕傲神色:“你新來的不知道,蓮生是寶生的弟弟,就在旁邊的名牌大學讀書呢!嘖嘖,高材生,可了不得。只是苦了他哥累死累活地供養他念書。”
工友的神色也驕傲起來,還帶著羨慕:“供弟弟讀書啊!哎呀XX大學呀,行,真行。苦也只苦這幾年,等他畢業了賺大錢養活你。”
他還是不置可否地笑笑,並不發一言。
熱浪終於完全褪去,他拖著疲憊的身體回那個暫時修憩的窩。他只有四個小時的睡眠時間,凌晨天亮就要繼續開始新一天的辛苦勞作。
入夏以後,他的作息時間已完全顛倒。黑夜是白天,白天是黑夜。他懶得分辨白天黑夜,只有幹活的時間,不幹活的時間。
他匆匆地走著。路上並沒什麼人,不是商業街,也不會燈火通明。只有酒吧夜店曖昧的燈光,與路燈爭一點輝。他卻突然停下了,幽暗的衚衕裡,彷彿正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上演。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拐進去。那五六個身強力壯的漢子,包括被他們圍攻的人,看見有陌生人闖進來,都大為驚訝。柳寶生捲起的襯衫袖子,捏了捏拳頭,衝上去。
被暫時解圍的是個年紀不大的男人。他想,只比自己大個兩三歲吧。男人掛了彩,卻不重。他站起來,說:“我叫秦澈,今天謝謝你。”
秦澈把自己的電話寫在一張從地上撿起的紙片上,遞給他。他輕輕把紙片推開,露了個笑容給他,急匆匆地走了。他要趕回去睡覺。
他並不在乎救了什麼人。換作任何人,他都會去救,不是為了酬謝。
他進了屋,悶熱的鴿子窩有了一絲清涼的氣息。他看見桌子上還剩下的幾個餃子,拿起來,塞進嘴裡吃光了。
他窩在床上,聞到蓮生的氣息,安心入眠。
第二章
鄭宇思說:“柳蓮生,這次的課外實踐活動我們一組。我們選擇的課題是對大學生利用業餘時間打工問題的調查。”
他點了點頭,安安靜靜繼續看書。
鄭宇思欲言又止,將實踐報告交給他,轉身離開了。女孩細膩敏感的背影在夕陽中,拉扯出一絲落寞和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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