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4/4 頁)
體時時刻刻殘留彼此的熱度,一次又一次親密的熨貼發生在另一個人的餘溫即將散去前。何卓安慶幸他們的第一晚發生在週末;更令他高興的是,第二個週末緊接著年假,七天的假期如同小度蜜月。
除夕夜,他們守歲。在一室昏黃和彼此目光交輝之下,他們舉杯相碰,迎接新年。
何卓安的視線停留在酒瓶上的標示,說:「是那一瓶嗎?」其實他認不得瓶身,只認字。
「不是,原來那一瓶我喝光了。」程涵方說,只見何卓安睜著烏溜溜的眼盯著自己。「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喝一些,忘了哪一年,發現瓶子空了。」
何卓安沒問他為什麼心情不好,倚在他懷中吻他。
程涵方回吻:「你知道它的意思?」
「後來知道了。」
「我還記得你問過我,這是什麼酒。」
「我不是真的想知道,我想轉移話題。」因為我害羞。何卓安臉有點紅。
「結果換成我尷尬了,回答得飛快,希望你不要再問下去了。」程涵方笑,「後來想想,如果你真的問了,而我答了,事情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一發不可收拾……」何卓安仰頭:「在客廳裡?」
「在客廳裡。」程涵方吻他。
「在沙發上?」
「在沙發上。」
「我可以再問一次。」何卓安垂下頭。半晌,舉起酒杯。
隨後,在酒精點燃的高熱中,他們繼續那一晚未完的事。一直到兩人都精疲力竭,何卓安的意識如同衣物散落一地,裹著程涵方的體溫陷入椅背。
然後他聽見程涵方說:「其實我後來想想,我只要回答你:『那是一個薄酒萊的特級酒莊』就好了。」何卓安想著自己非得掐他一把,否則實在對不起身上某個部位。
初一晚上,他們正臉相對,如同meeting,討論彼此的稱謂。這段談話被審慎對待,因為它至關重要。
何卓安說:「我想叫你涵方。」
「好。那我叫你小安。」
「不要。」
「為什麼不要?」
「那是長輩在叫的,爸媽和家裡大人才會這樣叫。」
「我為什麼不能叫?」
「我們同輩好嗎?」何卓安抗議。
「你以前不會這樣說話。」程涵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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