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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筆Dalmore 62年限量版單一麥芽威士忌的酒錢,被宰得不冤啊。」
他換坐到張雪的身邊,神智不清的張雪,行為完全失控,居然抱住了白風遙的腰,盡是做出一些她平時根本不可能做出的動作。
差點被張雪一把壓倒,白風遙趕緊一個翻身,將張雪壓在他的身下,張雪的手不斷地亂揮舞著,發出低低的怪叫聲。
「別急,很快就好了。」
白風遙從口袋摸出另一個小扁盒,裡頭裝著透明的膏狀物,他掀開張雪的裙子,半脫下她的內褲,將膏狀物擦在她的下體周圍後,重新幫她把內褲穿了回去,然後位置一轉,讓張雪跨坐在他的身上。
過了沒多久的時間,張雪開始扭動著下身,手撐在白風遙的胸膛上,摩擦著他的身體,發出曖昧的呻吟聲。
此時,白風遙也覺得腦袋眩暈了起來,他知道他的藥效也發揮出來了。
任著張雪胡亂地解開他褲子的鈕釦,白風遙覺得自己再也撐不住了,眼睛一閉上後,很快地便喪失了知覺,陷入深沉的睡眠之中。
大學篇 四
楊斐手指轉動著鑰匙圈,嘴裡哼著不成調的曲子,慢悠悠地走到門口,將鑰匙插入,轉動,開門。
「風遙,我回來了……」
就著抬起腳,彎下腰,就著要脫鞋的姿勢,楊斐傻楞住了,在他的眼前,正上演著一部活生生的春宮片。
一個是他今天凌晨傳簡訊說要分手的張雪,她正誇張地搖動著自己的腰,發出沉溺於性愛的歡愉叫聲。
一個是他最好的朋友,一動也不動地躺在長型沙發上,合上的眼皮一動也不動,就像是死掉了一般。
——不對勁!
「風遙!」
連鞋子也來不及脫,楊斐急急忙忙地衝進了客廳,直接就是一拳往張雪的臉上揮了過去!
「妳做了什麼!」
張雪捂著那被痛打的臉頰,一條血絲從她的嘴角流出,可是她卻是一臉的茫然。
「還不快點給我下來!」
看張雪全然沒有移動的打算,心急的楊斐乾脆一把將張雪抬起,隨著抬起的動作,張雪的喉頭髮出一聲叫聲,背脊忍無可忍地一陣痙攣。
一將張雪抬離白風遙的身上,楊斐便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她往地上重重一丟,慌張地輕拍著白風遙的臉頰。
「風遙?風遙?你醒醒啊,風遙,你聽得到我說話嗎?」
無論楊斐多麼焦急地呼喚,白風遙卻是一點響應也沒有,要不是他還有呼吸,楊斐簡直以為他是死了。
楊斐轉身揪住張雪散亂的頭髮,咬牙切齒地問道:「賤女人!妳對風遙做了什麼?說!給我說啊!」
張雪卻只是徑自朝他笑著,那個笑容在楊斐的眼底看來,就像是計謀得逞的得意笑容,異常地刺目。
楊斐狠狠地往張雪的腹部踢了好幾腳,惱火萬分地揪著張雪的頭髮拖到門口,把門開啟,將她像丟垃圾一樣,用力地往門外扔了出去。
「碰」地一聲關緊門,雖然楊斐很想一刀宰了張雪,但現在是白風遙比較重要。楊斐跑到房間找出一條毛毯,蓋在白風遙裸露的下體上。
「風遙,你醒醒,風遙,你給我醒過來啊……」
楊斐既擔心又心慌,輕拍白風遙雙頰的手,力道逐漸加大,都打到白風遙的臉頰紅腫發燙了。
為什麼還不醒過來?楊斐拿起一旁的杯子,仔細端詳,發現兩個杯子中,其中有一個有奇怪的沉澱物,另一個則是毫無異狀。
「那個女人居然下藥!」
楊斐咬咬牙,衝去開啟門,想要問張雪究竟給白風遙下了什麼藥,可是卻沒看見張雪的身影。
她逃走了?
楊斐這才後悔自己的衝動,不應該把張雪扔出去才對,她做的醜事都被發現了,哪還能不趕快逃走?自己等於是幫了她一個大忙啊。
怎麼辦才好?送醫院嗎?
那要怎麼說?該不會要老實說是風遙被人給迷姦了吧?
身為一個男人,被個女人迷姦——楊斐光想就覺得頭皮發嘛,那對他來說,可是一件相當丟臉的事情。
茫然失措下,楊斐也只好幹著急了,不停地叫著白風遙的名字,希望爭取他早一點醒過來。
許久後,白風遙終於悠悠轉醒,他聲調模糊地應了一聲,緩緩地睜開眼睛。
「……斐?你回來啦……」
楊斐擔憂地問道:「風遙,你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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