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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到副歌部分的時候,耳麥裡的音樂戛然停止了,我看看外邊,喊“停”的是時溪,我眨了下眼睛,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他在錄音室外邊看了我一眼,目光裡頗有不滿的味道,然後又垂下頭,對工作人員說了聲:“重新開始。”
音樂在耳麥裡又重新響起來,我嚥了口唾沫,雖然不知道時溪是什麼意思,但是看他的樣子,估計是對我唱得不滿意。哼!我可不能讓他瞧不起!
“……不該過分相信我的相信,而你過分相信你的懷疑……”
“停!”
仍是時溪喊的,他還是一言不發地看著我,我與他對視,漸漸地胸口裡就騰起了些微的怒意。
三番兩次地打斷我,他到底什麼意思!如果是覺得我哪裡唱得不好,就指出來啊,打斷了又什麼都不說,難不成是搗亂麼,可是看他複雜的,明顯是感到不滿意的眼神,覺得又不像。
於是,我把耳麥拿下來,剛想出去問他到底想幹什麼,他卻收回了放在我身上的目光,低頭衝工作人員說:“你們重新錄吧。”語氣平淡,聲音低沉,說完就轉身走出錄音室了,我甚至連腳都沒有來得及跨出去一步。
他那樣的語氣和表情,又讓我茫然了,致使我很想追上去問個究竟,可是此時工作人員又開始衝我打手勢了,我只好往他離開的門口望了一眼,再次把耳麥戴上。
這次錄得很順利。
錄完歌出去,沒走幾步路,就看見了一個推著腳踏車的人。我樂得“嘿”一聲,三步兩步追上去拍他的肩,他回頭,跟我一個反應,我們倆就這樣站在馬路牙子上指著對方笑。
這人是我的大學舍友,我將近有一年沒有住過校了,和他的聯絡也漸漸變少,但是在大學裡,他還是算我最好的朋友。他叫金利賦,我們給他取了個“金六福”的外號,後來這外號被叫的比他原來的名字還溜。聽金六福說,他現在在市裡的一中實習,給他分的是個理科班,男生一個個野得不行,把他一年輕力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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