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4 頁)
了閉眼睛,又重新坐回沙發上,只不過因為心中急躁,身體坐得有些僵硬,腰背繃得挺直:“你說吧。”
“音樂大賞那天,你去後臺看見時溪和於修可接吻了,對吧?”
他一開口,就說出了我一丁點兒都不想回憶的事情,但是沒有辦法,為了知道時溪要讓他向我轉告什麼,我還是點了點頭。
“然後你就跟時溪大吵了一架,對吧?”
還是點頭。
“真是、真是笨蛋!”
什麼!我抬眼瞪他。
“你和柯總的照片是被一個叫‘何先生’的人曝光的,於修可,何先生,你不覺得其中有點古怪麼?”
“古怪?”我有點不懂。
Nero又推了一下眼鏡,說:“你仔細回想一下,從《鳶尾花》的試鏡,到最佳新人獎的入圍,你和於修可一直很巧的都是競爭關係,然後,‘修可’二字,犬修’字偏旁和‘可’字,拼起來就是一個‘何’字,你想想看,是不是這回事?”
我將於修可的名字在手心裡寫了一下,發現的確是這樣,只不過……
“或許真的是巧合呢,如果憑這個就判斷於修可是寄照片的人,未免有些太牽強了吧?”
“對,”Nero點點頭,“《星光週刊》一開始想查出寄照片的人是誰,可是所有資訊從中間都斷了,這大概不是於修可一個人能辦到的事情,除非有人在身後罩著他,所以不排除是他所在公司‘墨宇’的惡意競爭。”
我有點沮喪:“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件事就只能不了了之了。”
“蘇攸,所以我說你是個笨蛋。”
“啊?”又來。
“那天在後臺,時溪只不過是想從於修可嘴裡套點話出來,沒想到就被你冒冒失失地看到了,然後你又倔得要死,還跑去和柯總鬼混,氣得他連解釋都懶得解釋了,你說說看,你是不是笨到家了!”Nero痛心疾首地指著我,一副下一句話就要吼出“大逆不道”的老太爺的樣子。
我心裡一震,手指又茫然似的蜷起來,過了會兒,我疑惑地問道:“套話?這是什麼套話方式,為什麼還要接吻?”
“因為於修可喜歡時溪很久了。”
“什麼?”
Nero嘆了口氣,說:“我們調查過他,他沒出道之前就是個標準的Gay,而且一直很喜歡時溪,甚至可以說,他出道就是為了可以見到時溪一面。”
這麼……瘋狂?
我沉默,垂著頭,一直回想著從音樂大賞那天結束後,到今天發生的所有事情。照Nero這麼說,我的確誤會時溪了,而且,是誤會了一心想要幫我,還用上了美男計的時溪。
不過被於修可這樣的美人親的時候,還不知道時溪心裡有沒有爽歪歪呢!
使勁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唉,忍不住又胡思亂想了,就是因為總是這樣,才會鬧到時溪連一個解釋都懶得給我。
其實,我應該相信他才對的。
他應該,生氣了吧?
“知錯了麼?”Nero問,像小學老師。
我抿了抿嘴唇,又深呼了一口氣,很小幅度地點了點頭。
“那我不說了,說了一大通口都乾死了,”說完,Nero到飲水機那裡接了一點水,頭也不回,“機票在桌子上,你自己拿。”
後來的那兩夜,我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怎麼都沒有睡著,每天都是睜著眼睛盼天亮,我想給時溪打電話,可是每一次拿起了手機又放下了,想著還是見面再說吧。因為還有簽證的關係,Nero給我買的機票是後天一大早的,那天我掛著重重的黑眼圈坐上了飛機,和熊貓一樣告訴外國人,我的原產地是中國。
我英文不好,又是一路指手畫腳地才找到了時溪所在的醫院,其中辛苦,一言難盡。
我還很不好意思地去買了束花,特地還挑了一個大的,抱著的時候頭得微微歪著才能看見前面的路。
可是,被漂亮的護士領著去病房的時候,特沒出息地發現自己的腳竟然有點發軟,接著,站在病房的門口,愧疚感作祟,我好久都沒敢跨進去。
“花束太大,露出來了。”
裡面傳來男人說話的聲音,聽得我從頭到腳一哆嗦。
說這話的不是時溪還能是誰?
我這才硬著頭皮,一步步走進去,感覺自己就像是上了發條的機械娃娃,每走一步身體關節就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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