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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門口,遲遲沒有動作,他看著我,翹著二郎腿,鞋子鋥亮。
昨天才以很尷尬的方式跟這個人分開,沒想到今天這麼快又見面了,他昨天吃飯的時候還沒有戴眼鏡,今天怎麼就戴上眼鏡了。
阿豐跟他說:“柯總,人給你帶來了。”
怎麼說的跟監審犯人似的。
柯嶽說:“阿豐,借你辦公室用一下。”
阿豐答應得沒半分猶豫,直接掉頭轉身,利落地把門帶上。
關上門的那一剎那,我心裡一直在掙扎著,不知道該怎麼跟柯嶽說話,昨天屈辱的記憶還停留在腦海裡,大概不管怎樣我都無法對他好言好語了。可是看他現在的樣子,居然是毫不掩飾地盯著我,好像我們之間沒有發生過任何事,只不過是上級和下屬之間的關係一樣。
他敢這樣看著我,我又有什麼好怕的,犯錯的又不是我,於是我也兇狠狠地盯回去。
我們倆就這樣互相對視了有一分鐘吧,我眼睛正酸著呢,忽然,他嘆了口氣,放下翹著的二郎腿,雙手按在膝蓋上,看來是想站起來。
那一剎那,我往前走了一步,抬頭挺胸,昂首闊步,說:“你要是想……”
“我很抱歉。”
“啊?”
其實我本來是想大義凜然地說:你要是想把我封殺或者是雪藏的話,就儘管做吧,反正都到這份上了,我不走這條路一樣活得下去。
結果這句話被他硬生生地堵回了喉嚨裡。
“對於昨天的事情,我……很抱歉,實在是一時情不自禁,如果你希望有什麼補償可以儘管提出來,我儘量都會滿足。”
“啊?”
柯嶽似乎是真的很內疚的樣子,伸手按了按額頭,他那樣的語氣,我甚至都懷疑他把手拿下來的時候,能看見淚光。
“算了,”面對他這個樣子,我就是有火都發不出了,只好說,“我沒有什麼需要補償的,踢了你一腳,也算是扯平了,過去的事情,以後不要再提了。”
說完,我就轉身,想往外走,不想多做牽扯。
“你不說,我會不安。”柯嶽不依不饒。
我背對著他,歪著脖子想了想,然後說:“我挺困的,今天放我個假,我想回家睡覺,行麼?就這個要求。”
“行。”
我心裡小小地比了一個“耶”的手勢,回家睡覺去嘍!
可沒有等我走出門去,柯嶽又在我的身後說:“公司會很快給你配經紀人,你的專輯也推出在即,最近有一部大規模投資的電視劇《鳶尾花》,我會盡力為你爭取到男二號的位置,公司接下來會捧你,就像當初捧時溪一樣捧你。”
我的手搭在門把上,沒有動。
兩秒之後,我轉身,看著他:“這就是你說的補償?”
“與補償無關,你很有潛力,公司對你寄予了很大的厚望,”柯嶽說,下一句話,是他曾經對我說過的,“蘇攸,你應該有些上進心。”
我垂頭,看著自己的腳尖,過一會兒目光又轉移到我的手指,說:“謝謝柯總。”
我謝謝他,是因為他的確給了我一個機會,既然我不需要他的所謂補償,也認為我們互不相欠,那對於他為我做的這些事,我就有必須道謝的理由。
回到家睡了一個大覺,醒來的時候是下午三點,不知道睡了這麼一覺之後,晚上還能不能睡著,唉,作息時間全都被大亂了。躺在床上,仰面把手機翻開,有一個未接電話和一條簡訊,都來自同一個人。
我這才想起來,手機一直開的是“無聲”模式。
時溪:今天回來了,公司說讓我在你的MV裡出一個角色,我應下來了,跟你說一聲。還有,明天記得準點到公司,我跟你商量一下MV的事情。
我回:哦,知道了,順便問一下,是哪首歌的MV啊?
趁他給我回簡訊的時候,爬下床把電腦開啟,又趁著電腦啟動的時間,去衛生間刷牙。房子裡現在沒有人,爸媽都去上班了,估計六點多才能到家。
刷完牙,從冰箱裡翻出一袋土司麵包,切成片,擠上番茄醬,坐在電腦前就這麼吃著。開啟郵箱發現有一封未讀郵件,寄件人是阿豐,郵件內容是《鳶尾花》的故事梗概和人物簡介。
《鳶尾花》是一部民國劇,因為鳶尾的英文屬名是“Iris”,所以翻譯過來也有叫做“愛麗絲”的,故事劇情大致講述了一個喜歡鳶尾花,英文名為“愛麗絲”的民國高官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