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老媽用圍裙擦了擦手,一臉擔憂,又看了看坐在餐桌旁的老爸,老爸也皺著眉頭看我。
我有些著急,只怕事情越解釋越糟,只說:“這事兒我回頭跟你們解釋,媽,你手機借我用一下。”
拿了手機,我本來是想著給阿豐打個電話的,拿到手上之後卻發現自己根本沒記住他的手機號。在腦子裡將可以打電話的人的名單過了一遍,才發現,只有一個人的號碼我記得特別熟,只有他,時溪。
不管三七二十一了,走到陽臺上,我撥出他的號碼,把手機放到耳邊,眼睛望著天空,今天的雲層特別得厚,很有立體感,我以前上過攝影課,專門拍攝過雲彩,今天這樣的天空,很有讓我拍下來的衝動。不過,閒情逸致是不適宜出現在這個時候的,我期待地等著電話接通,很快,聽筒裡便傳來第一聲“嘟——”
時溪,你快告訴我,現在我該怎麼辦。
我真的不知道。
若說的懦弱一點,我真的有些害怕了。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掛了?
剛才明明是接通的,然而現在突然又聽到這個提示音,這種情況,只有一種理由可以解釋,那就是時溪在看到我的來電之後,把它結束通話了。
怎麼可能,他掛了?
不相信這個結果,怎麼都不肯相信,我寧願自欺欺人地認為是時溪按錯了鍵。
有些忐忑地再一次撥出電話,可是,這一次得到的結果卻比上一次更加決絕,可以算是直接掐斷了我向他求助的這一點希望的火苗。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我把手機還給了老媽之後,還是決定親自去公司一趟,第一次在夏天的時候戴著口罩,墨鏡和帽子出門,捂得一頭的汗,估計帽子的邊緣都被我的汗給浸溼了,擔心樓下會堵著娛記,還是偷偷從一樓李奶奶家的院子裡翻出去的,總之,一路狼狽。
一路偷偷摸摸的跟做賊一樣,打了輛車,到了萊易大廈,又擠在電梯的人群中,才終於到了十七層。
我幾乎是跌跌撞撞地走進阿豐的辦公室的,阿飛也坐在裡面,低著頭一臉愁容。
阿豐看見我後,驚愕。
我把帽子口罩墨鏡一摘,手足無措地站在阿豐辦公室的門口,說出口的第一句是:“怎麼辦?”
“手機為什麼不開?”
“摔壞了。”
阿豐在辦公室裡叉著腰走來走去:“我給你打電話就是讓你不要出門不要出門!你手機居然還給我壞了!我問你,你路上有沒有被人認出來?”
“沒有。”
“你那天不去試鏡是不是也因為這個!”
“是。”
“你是不是早知道這個照片的事?”
“是。”
“你跟我把事情從頭到尾好好說清楚了!”
於是,我木愣愣的,沒有一點保留的,把從收到照片直到發現照片曝光這期間,所有的經過都跟阿豐說了一遍,說著說著,鼻子竟然還有點酸,便只能往上使勁嗅了嗅。
“你還覺得委屈了是不是?”
“沒有……”
“我跟你說……”阿豐說到這裡,他的手機忽然響了,他看了我一眼,然後就轉身去接電話了。阿飛從剛才起一直坐在沙發上低頭不語,這時才過來拍拍我的肩,又給我遞了張餐巾紙。
她在我耳邊輕聲說:“其實這真不能怪你。”
我搖搖頭,低頭把鼻涕擤了,說:“我應該早點說的。”
阿豐的電話接完了,回來的時候臉色竟然好了很多,他說:“這一次威脅你的人真是膽子大,居然威脅到了柯總頭上了,剛剛柯總說了,他會把新聞壓下來,然後出面澄清,你不用擔心。”
我驚訝地抬頭,阿豐不等我反應,又繼續說:“你的專輯會如期釋出,聽說昨天試鏡表現得也不錯,這一次新聞對你來說也不全是壞事,只要公司清理工作做得好,你也就不用擔心什麼,畢竟這年頭,炒紅炒黑都是一個作用,不是麼?”
本來心裡還鬆了一口氣,但是聽阿豐這麼說,心裡又略略覺得不舒服了,好像這件事是在為我的專輯變相炒作一樣,等到專輯真的釋出,不免又會有許多閒言碎語冒出來。
我問:“需要開新聞釋出會麼?”
阿豐點點頭:“具體時間沒有定,等柯總那裡安排。”
攥緊了拳頭,我又問:“今天時溪是不是在拍《風乾記憶》的M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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