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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易琉為了孟聽竹叛國,孟聽竹又為了易琉殘殺了不少忠臣將士之類的劇情,足以讓人訝然,卻依然為這二人的愛情所悽然。
看完了劇本,雖然為其中哀而不傷的故事所動,但一開始還是有些擔心,有兩個原因叫我不太想接這部劇。一是,因為同志題材影片的泛濫,即使這部劇選取了比較冷僻的古風,但難免不會造成觀影群眾的審美疲勞,不知道很少跟風從眾的黎導為什麼這一次還要選擇這個題材。
二是……
時溪已經接下了這部劇,如果我也接下來,跟他演對手戲的話,不知道以我和他現在的關係,會不會被別人看出端倪。
其實我並不是沒有想過,既然已經和時溪在一起了,難道真的就打算這樣偷偷摸摸地過一輩子?可是,對一個藝人打擊最大的,就是戀情曝光,得到祝福的戀情倒也罷了,同性戀情是為許多人所不能接受的,所以我是真的很佩服那些敢於出櫃的藝人們。然而,除了極少數之外,大多數出櫃的藝人都淡出了人們的視線,從娛樂圈裡消失了。
時溪的事業正在上升期,不能因為這個就毀了。
飛機在雲層間平穩地飛行著,像是覺得坐得久了,渾身都疲乏了起來,四肢也痠軟的不行。便收起了劇本,看了許久窗外厚厚的雲朵,將煩亂的心緒理了理,閉上眼睛睡覺。
從美國回來的那個夜裡,我意外地發燒了,家裡也找不到藥,只能草草地上床就睡了。第二天醒來,燒似乎是退了,但頭還是疼得很,我站在陽臺上吹了吹風,對著窗外並不吸引人的景色忡怔了很久。
兩日之後,《草堂詩聖》裡面我的戲份正式開拍,只需要兩個星期,而且拍攝得相當順利。也許是我本身就暗藏心事,正好表現出了李白將仕途不順的憤懣排解于山水之間的那種情緒,亦不羈,亦憂心。
拍攝間隙中,時溪也從美國回來了,但由於我此時人在張家界取景,沒辦法跟他這麼快就見面。
又過了一個星期,拍攝一結束,我就急不可耐地回了N市,衝到時溪的家裡,猴兒一樣地往他脖子上面掛。
好一個法式長吻,吻得我氣都喘不上來,我猜這傢伙一定找時間又偷偷練肺活量去了。
“這回可以在國內待多久?”好不容易一吻結束,我立刻問,希望他可以說出一個令我滿意的數字來。
時溪微微一笑,幽沉的眸子閃了閃:“很久。”
“很久?”
“很久很久。”
“什麼叫很久很久?”
他一把環住我,聲音溫柔地要滴出水來:“我跟公司說過了,美國巡演結束之後,把國內巡演提前,所以,這一年,我基本上都可以待在國內。”
我幾乎要沒形象地大笑出來了,可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把時溪往沙發上一推,抱著小孩一樣胡亂親了一通。親著親著兩個人不免就擦槍走火了,本來是我趴在時溪身上,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到了時溪身下了。
現在已經是初夏了,兩個人都穿得很少,不一會兒衣服就都沒了,每次看他的裸體,或者是被他看見我的裸體,都會面紅耳赤,這一次也不例外,只能捂著臉衝他喊:“看什麼看,要做就快做!”
時溪輕聲笑起,從茶几下面的抽屜裡摸出一個護手霜,摸在手指上,然後幫我仔細地做好了潤滑,他冰涼的手指在我體內抽動時,每一下都讓我忍不住倒抽冷氣。
潤滑完成之後,他一隻手撐在我耳邊的沙發扶手上,一手托起我的腰,緩慢地挺入進來。
“唔……啊……”
我咬牙想著,哪一天我也一定要上時溪一次,讓他知道被人上的痛苦。
他終於全進來了,我也長長吐出一口氣來,那個羞於啟齒的地方傳來脹痛卻很充實的感覺,雖然每一次都是如此,但這一次,卻好像因為時溪的溫柔舉動而變得異常明顯。
隔了一會兒,他垂下頭來吻我,這時候身體才開始律動起來。
在彼此熱烈回應的激吻中間,夾雜著重重的喘息聲,銀絲從嘴邊淌下,滿室說不出的淫靡氣氛。
“時溪,你想不想讓我接下那個電影?”
“什麼電影?”
“《百里角音》。”
“小攸,做的時候可以不談公事麼?”
“我現在就是想知道……啊……你往哪裡頂!”
“嗯,看來找對了。”
“時溪你回答我!”
“為什麼突然想問這個?”
“我接下來,你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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