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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的兒子帶出去一天啊?憑什麼連招呼都不打的就把人領出去?他算什麼人?他是誰啊他?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這麼做我可以告你的知不知道?”通紅的杏眼緊瞄著他的心肝寶貝在看,挑起的眉眼無疑不在向全三述說著他的厭惡。
水色只想從全三的懷裡奪回自己的兒子,這個男人就是一個隨時可能傷害到小草的定時炸彈。
“狗急了還會跳牆呢,你別逼我!”怒目圓瞪,水色無法忍受小水草對全三的親暱,他是為了什麼才不顧羞恥的委身在這個男人的身下?我的寶貝疙瘩,你怎麼可以這麼傷爹地的心?
“你是——”唇角聳動,眼神陰鷙:“狗嗎?”挑釁的言辭,倚在忍耐水色。
“小草,過來,到爹地這裡來,聽話。”怒不可遏,強迫自己忽略全三那兩道熱燙的視線,水色扭著眉看著趴在全三懷裡的小水草喚著。
“我不,我不要爹地,我要大叔。”小傢伙像只兇猛的小老虎,緊緊環著全三的頸子瞪眼沖水色兇,一副你打我我再不要和你好了的架勢。
“快過來!”失去耐性,水色大吼一聲,他的神經真快被撕裂了。
“不要,我要去告你虐待兒童,嗚嗚。”小東西就像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耍起潑來誰拿他都沒招。
大的變態,小的吃裡扒外,水色的胸脯在火氣的衝撞下劇烈起伏,他瞧著撲在一絲不掛的全三懷中的兒子久久不語,最後氣結的轉身衝出了大門,如果再帶一秒,他一定會瘋。
清風襲來一陣幽香,下意識的水色抬起頭朝天望去,可無論他怎麼努力都無法阻止眼淚的洶湧澎湃,一顆顆一滴滴的豆大的眼淚流落出來,沒了兒子……他覺著孤獨,生活無所快樂…………
低著腦袋疾步朝著農家院的大院門走去,只是,才走了幾步男人腳下的速度就慢了下來,他這是在和誰置氣?他能去哪裡?難道真的不要小草了嗎?
調轉方向,心裡頭始終擔憂著小人兒的水色拐到了屋後的園子,然後挑了一雜草叢生的地兒坐下去,他只想一個人待著靜一靜,同時還可以隨時聽著屋裡面的動靜,要是全三敢在拐著他的寶貝走他也能立即知道。
肚子不舒服,四肢無力,總想上廁所,水色知道他拜全三所賜到現在還在拉肚子。
不過再怎麼生氣待男人冷靜下來後心中的怨氣也就慢慢平息了,小草畢竟是個孩子,誰小的時候都一個樣,何況現在生活水平提高,孩子一個個都古靈精怪的鬼著呢,孩子都是大人的孽,都是父母上輩子欠他們的,所以這一世才要生下他們來討債。
腦海裡想了很多事情,最後水色只得黯然的咧嘴苦笑,日子就算過的像笑話也還是要繼續過下去的,畢竟大家都還活著。
大概過了兩個來小時,恢復了平常心的水色緩緩起身,沒面子就沒面子吧,裡頭是他的兒子不是他的仇人,小草是四歲的娃娃可他不是,他是小草的父親,就應該有擔當。
只是水草有點愁,愁怎麼才能討好裡面那頭小倔驢,小草是他兒子,他最瞭解這崽子了,真要擰起來能把水色氣的一抽一抽的,現在好了,明明不是他這個當爹的錯,卻偏得是他拉下臉去哄那小祖宗,不管怎麼樣,水色討厭小草接觸全三,孩子都有一顆好奇的心,模仿力特強,水色害怕小草跟了壞人學壞人。
無聲無息的推門進屋,水色的臉色不太好看,小東西正挨著全三坐,而全三正在收看鳳凰臺的新聞,就聽著小傢伙好奇的瞪大眼睛問黑麵神似的全三說:“大叔,電視裡面說什麼?”
全三沒有應,小傢伙不死心的瞪大眼睛又問了男人一遍電視裡面在說什麼,然而全三油鹽不進,儼然沒有水色那般慈眉善目笑容可掬,根本就是不搭理小東西的提問。
水色在一看自己的兒子,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溼了色澤,整個小臉也垮了下來,他最瞭解小東西,小傢伙這種表情就是委屈加失落的表現,水色根本看不了自己兒子這種小動物似的可憐神情,急忙忙跨進屋去耐著性子接話說:“這是一個新聞,就是給大人講的故事。”
小水草見是爹地,大眼睛立馬亮了起來,繼續接茬問:“那故事裡面講什麼?”
水色走進一看電視,正播放著伊拉克的新聞,標題是“聯合國秘書長派遣特使出訪伊拉克商談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事宜”。
在男人從門口走到床邊拉過兒子坐下的時候,反反覆覆研究了標題裡的每個詞,發現沒一個能跟一個不到五歲的孩子說明白的。
想了半天,只能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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