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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坐在這裡他站在臺上,自己看不見他的神情,而他卻能清楚清晰的觀察到自己所有的情緒。
移動目光,韓暮石覺得人聲鼎沸的會場實在鬧騰,有些開竅了,不是什麼他有權利生氣,有權利去目奸別人的“新娘”,是他媽的他坐在這裡看著人家幸福的行為就是一傻缺,二筆到了極點,自己給自己找氣受,自己給自己添堵。
很多事情其實都是眼不見心不煩——
放下手中的酒杯,“霍”地起身,拉開椅子大踏步的走出宴會廳,該死的一絲不苟,該死的循規蹈矩,一切都是該死的,什麼都是該死的,韓暮石一面匆匆的向外走著,一面急不可耐毫無品味的拉扯著自己脖子上那條系得一絲不苟的領帶,要這些束縛都他媽見鬼去吧!!!
解放的領口大敞四開著,露出男人凸起的喉結,冷風灌入,真他媽的爽!!!
韓暮石從來沒有這般不修邊幅過,人果然應該學會嘗試,甩掉領帶,抽掉腰帶的男人大步流星的向著九點的空中花園走去,那面有小橋流水,那面有古色古香的亭臺樓閣,那面有安靜的竹林,那面有輕柔的風,就像——那個人和煦的微笑。
他的離開也許會錯過更多的精彩,然而他們的互動他不想再繼續看下去。
有一隻憤怒的獸住在他的靈魂裡,誘惑著他走出人生的條條框框,瘋狂的自我放縱。
解開襯衫的紐扣,脫掉!
拉下褲子的拉鍊,脫掉!
他他媽的就想在這天使噴泉裡洗澡,誰管得著?
毀滅!放縱之後便是破壞性的毀滅,揮舞著鐵拳,砸向那根羅馬柱子,一拳一拳又一拳,揮動著雙臂拋砸水面,要他臂彎下的浪花飛得比魚嘴噴泉裡吐出的水柱還要高。
別人家的婚宴外,有一個叫韓暮石的傻瓜跳進空中花園的噴泉裡狂躁的拍砸著水面,像一個歇斯底里的精神病。
宴會廳裡已經接連掀起數個高潮,賓朋滿座,好不熱鬧,裡面越是歡聲笑語,他這面越顯淒寒。
不知過了多久,泡在噴泉裡的韓暮石聽不到了聲音,雙臂拄著池臺仰望著頭頂的夜空,他們走了吧……
夜風習習,凍得人只打冷顫,彷彿就連大自然也都湊上一腳熱鬧來對韓暮石落井下石,嘲笑他這個可憐的男人。
酒精在胃中蒸騰、發酵,然後流竄進血液奔騰於全身各處,無情地燃燒著他脆弱的神經,將他打入萬劫不復的深淵,一個特別特別殘酷的現實他必須接受,他不是失戀了,而是永遠的被那個他捱了十幾年的男人忘掉了,從此從他的生命中抹殺,抹殺掉了他們的前塵往事,他現在不過是水色眼中路人甲的角色。
苦笑,哭笑……
他會演好這個角色!
黑木來的時候只邋遢地穿著一條內褲的韓暮石泡在噴泉裡頭睡著了,一身的酒氣放肆瀰漫在男人謹慎的咫尺之間,令人倒盡胃口。
黑木也喝了不少的酒,俗話說酒壯熊人膽兒,他丫的就是故意灌自己一斤,琢磨著今晚這月黑風高夜把詩意的韓暮石給“大卸八塊”嘍。
他就是來落井下石、雪上加霜、乘人之危、趁火打劫的,黑社會必須給他黑出個樣子來。
離近了再一看,這人哪兒還叫個人呢?跟一句行屍走肉沒分別,看著要他心煩加意亂。
什麼“別樣”的資訊都沒了,看來剛那一斤白酒白喝了,一屁股坐下來,黑木也犯愁……
他犯愁這事兒沒處說去,也不能跟人說,吹了半個鐘頭的野風,黑木摘下架在鼻樑上的墨鏡撇了一眼池水裡死狗一樣泡著的韓暮石微微蹙眉,自己可怎麼整兒?難不成以後渴求快感都得被這傢伙捅肛門???
他現在硬不起來,瞧見美貌女子也力不從心,不該硬的嘶吼瞎硬,該硬的時候就怎麼都硬不起來,他試了多少回了,尤其是瞧見女人,他就不由自主的屁眼一緊,想著她們待會要張個腿被自己幹,黑木就無法轉移的想到自己就跟他身下的女人也劈個腿要韓暮石操,火大!!!
大的陽萎了……
所以,這是一個物極必反的好例子!
有天心血來潮找了個少年,結果跟找女的沒啥區別,就是她一在上面要提槍上陣就會把自己壓在身下的人看成是自己,然後就怎麼都過不去心裡那關。
但他曾經憤怒的幻想過把韓暮石推倒壓在身下大幹特幹過,結果令他自己一陣寒慄,腦中幻想的畫面毫無違和感,反倒有種水到渠成的自然勁兒,沒覺得激動,也沒有性質,就是一倆字兒——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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