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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瑄竟也欣然接受了,雖然婚後和婚前根本沒什麼兩樣,甚至還和自己約法三章,但是會有一個女人因為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而每天都活的開心瀟灑的嗎?可是,如果說在車禍之前他們曾經相愛,可為什麼他一點感覺都沒有呢,就好像她根本就是和自己無關的人。不止唐瑄,他對唐家所有的人都是這樣的感覺,除了一個人。
“你想知道嗎?”
“恩?”太過投入想自己的事情,以至於唐景說了什麼他都沒聽到,只能強忍心中煩躁問道,“你說什麼?”
“是不是除了我姐,你對其他人都這麼冷漠,還是說就單單對我……總是這樣,明明是你先來接近我的,最後卻總是在我回應你的時候先一步離開,是不是我不主動,你就會一直這麼下去?”
徐策聽著他近乎自言自語的話,臉色微變,腦中某根神經隱隱作痛起來,他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發狂或者昏厥,只要他們兩個一見面,不外乎這兩種結果。
為什麼會這樣,對任何人都沒有感覺的他,獨獨對唐景不一樣。他想不通,也許自從車禍以後,他就變得和其他人不一樣了吧,就連唐瑄也一直勸他去看心理醫生,在他們眼裡,他就是個有心理缺陷還不肯治療的怪人。
不能去看心理醫生,一旦接受治療的話,就代表自己都肯定自己是個怪人了,既然這樣,本就對這個世界沒有留戀的他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那些失去的記憶就像是針筒,抽光了他身體中所有的血液,從此讓他變得冷漠,變得與世隔絕,變得不再信任那些所謂的記憶。反正都可以如此輕易的失去,又何必再去創造。
痛……記憶被抽光的時候是不是也這麼痛,因為太痛,所以乾脆就忘了嗎?忘了就解脫了嗎?
“阿策!阿策!”
誰?是誰在叫我?
“你冷靜點,阿策!”
你是誰,我又是誰?
“砰”!隨著徐策的身體倒地,唐景才算是鬆了一口氣。他不怕發狂的徐策傷害他,就怕他會一不小心傷害了自己。他那樣的身體,已經禁不住任何折騰了。
唐景抱起他往自己的臥室走去,將他安置在自己的床上後,他脫去了他的衣服,然後是自己的。
“睡吧,阿策。”如果可以,長睡不醒也好,只要能讓我陪在你身邊,怎樣都好。
不知何時,唐景的手裡多了一把三寸長的小刀,他反手握著緩緩舉起,他笑了笑,昏黃的燈光下在刀面印出半張令人毛骨悚然的臉。
“唔……”
刀刃很是鋒利,劃過的地方其實一點都不痛,只是看著血從身體裡面滴落在床單上的時候,由於恐懼和刺激,他還是忍不住發出了一點吃痛的聲音。
一道,兩道……當光潔的身體被細長的傷痕所佔領時,他所站立的周圍也濺滿了血滴。
看著自己的傑作,唐景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雖然全身都像是在被螞蟻啃噬般,但他一點都不在乎,帶著一身的傷痕,他爬上床,趴在徐策的身上,低頭吻了下去。
雖然得不到任何回應,但唐景依舊吻的熱火朝天,那一張令他三年來只能在夢中親吻的唇,他早已夢寐以求,還有那副高大而瘦削的身軀,他也早已渴望已久。
“阿策……阿策……”
唐景低喊著他的名字,狠狠的咬上他胸前的一粒突起,直到他變得紅潤髮硬,他才改用手去安撫,想象著如果是醒著的徐策,大概此刻該在他身下忘情的呻吟了吧。想著想著,唐景似乎已經聽見那一聲聲此起彼伏的聲音聲,而下身也十分配合的有了抬頭的趨勢,更令他興奮的是,就算是睡著的徐策,似乎“興致”也很高昂。毫不猶豫的含住他下身漸漸硬起的腫大,並作吞吐狀。
“唔……”
意亂情迷之時,唐景似乎聽到一聲微弱的呻吟,嚇得立刻停止了所有動作。雖然他已經打定主意這麼做了,但畢竟還是不願意在他面前做出這樣不知羞恥的事來。
經這麼一嚇,唐景意識到自己必須加快動作,誰知道徐策什麼時候會醒來,到時就再沒有機會了。
唐景輕撫著徐策的臉頰,緩緩坐起,在沒有任何潤滑的情況下,強行將徐策的下身伸進自己的菊口,一點一點的往下坐。
“啊……”撕裂般的疼痛和超乎尋常的快感像兩道氣流一般迅速在他的全身流竄。
當龜頭完全沒入菊穴深處之時,唐景像是離水的魚一般,仰著頭,半張著嘴喘著粗氣,胸口此起彼伏。汗水打溼了他淡黃色的髮絲,緊貼著他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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