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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冥思抿抿唇,除了這個萬能的單音,冥思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冷林皺起眉頭,“你不相信。”
“晚上想吃什麼我去做。”很平淡,冥思而溫柔微笑了一下,好似之前什麼都沒有發生。
“沈冥思。”冷林一瞬之間化去了冰冷,裝載了怒火大吼一聲,冥思的態度,讓他莫名的惱火,可對上冥思那明亮清澈的雙眼,冷林別開眼,有些不敢直視,隨即也放低了語氣,“這只是逢場做戲。”
“嗯,我知道了。”沒有高低起伏,讓冷林一瞬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也沒有在上樓創作音樂,而是在樓下看著冥思在廚房中忙碌。
5、
看到冥思還是一如既往,沒有吵沒有鬧,本來還有些不安的冷林也放下了心,安靜了兩天,又照常的早出晚歸,作息不定。
獨自一人在家,還是包攬所有的家務,當最後一件衣服摺好放入衣櫃時,冥思以有些無力的躺靠在床上,閉上雙目,不是小歇,而是在平復自己凌亂的心情,那種猶如壓著一頂
巨石,像是要喘不過氣的心情。
嗡嗡的手機震動聲緩緩傳出,冥思慢慢的睜開眼,看著手機屏上顯示的號碼,苦苦一笑,給他打電話的永遠只有自己的好友蕭遠,何苦還要抱著所謂的希望。況且那人又怎麼會
打電話給他。
“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傳出的聲音依舊是蕭遠那明亮帶著愉悅的音調。
“我剛才睡著了。”
“睡那麼早幹什麼,現在才晚上七點,出來玩啊,我新盤下一個酒吧,你過來坐坐,別老是呆在家裡,不然都要發黴長毛了。”蕭遠的聲音很歡快,想來很喜歡那間酒吧,“我一會發地址給你,現在過來,我等你。”沒等冥思答應,電話已經出現了結束通話音。
心裡凌亂,冥思知道他應該出去走走,應了蕭遠的約,來到他十年不成踏入的酒吧,不成再來的原因很簡單,因為冷林不喜歡他身上有酒味,所以冥思已經有十年沒有喝過一滴
酒,但是這麼多年,冥思已經記不清楚,冷林究竟多少個夜晚,帶著這種他所謂‘不喜歡’的氣息歸家。
打量著這間酒吧,灰暗卻有著不一樣閃亮的燈光,舞池中圍繞著一堆隨著音樂自由的擺動的年輕人,那種輕鬆自在,也彷彿感染了冥思,感覺身後有人停頓,冥思側首望去,“這間酒吧真的很不錯。”
“那是當然了,我的眼光怎麼會差。”蕭遠的嘴角溢位大大的笑容,一手勾著冥思的肩把人帶到了吧檯邊,“我新請的酒保很會調酒,我讓他給你調一杯。”隨即敲敲吧檯,“阿新,給我朋友調杯酒。”
“嗯。”一身酒保裝扮的年輕人轉過身,面容很俊,也是一個十足的帥哥,冥思雖然不知道他調的酒怎麼樣,但是他知道蕭遠請這個酒保的初衷,估計是想吸引一些女顧客,冥
思望向蕭遠,果然看到對方對自己擠眉弄眼,想來是怕自己直接抖出來。
“先生,想喝點什麼?”酒保勾唇一笑,果真很有魅力,看來日後蕭遠的生意一定不會差到哪裡去,冥思唇角露出一抹彎彎的弧度,禮貌的笑了笑,“麻煩你給我來杯蘭姆酒加些金酒。”
“喂,我是請你來解悶,不是要把你灌醉的。”蘭姆酒和金酒這兩款酒都很烈,雖然以前的冥思喜歡小飲,但是都這麼多年沒喝了,蕭遠真怕他一下子喝多,畢竟酒醉的滋味可是不好受。
“可是我就想喝這款。”冥思臉上笑著,但是心裡卻是無盡的苦悶,他需要找一個疏導口,把這種難過的情緒全部傾倒出去。
“要是在說下去,到顯得我吝嗇了。”蕭遠哈哈一笑,其實心中在嘆氣,今天他真的感覺冥思與往常的不同,更加消瘦,也更加的憂鬱,雖然不知道冥思發生了什麼,但是他明瞭事情一定和冷林有關,兩人的感情事他不能插足去管,所以只能儘量的讓冥思開心一些,“阿新,為我哥們來杯蘭姆酒摻金酒。”
“沒問題。”
很快一杯成品放到了吧檯上,冥思拿起杯子,看著裡面的酒,本都是烈酒,摻放在一起卻像一湖水般的平和,真的是宛如烈火,靜如水。
輕抿一口,那種辣辣的感覺到是讓他更加清醒幾分。在嘈雜的酒吧中,與蕭遠對飲許久,就連時間也沒有注意,當雙眼朦朧,酒意滿身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謝絕了蕭遠要送他回家的好意,冥思招了輛計程車,回到家中開啟門,看著坐在沙發上一臉怒容的冷林,冥思也沒有什麼表情,只是道了句,“我回來了”,便想上樓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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