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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問題。這一個星期的接觸,歐揚和他的距離無限縮短,明明第一次見面時對方還是個三次元木訥鬼,結果同居沒幾天,他骨子裡的相聲演員的真實性格就被暴露出來了。
被他問煩了,諸辰毅半真半假的抱怨:“我看你前上司給你的工作評價,說你和同事都不親近,完全是一朵嬌花,怎麼到了我面前就這麼肆無忌憚的說說說啊。”有時候諸辰毅也會懷念起和歐揚第一次見面的場景,那時候歐揚安靜又木訥,乖巧又老實,頂著一張白蓮花的外貌根本想不到裡面有一顆鬧騰調皮的心。
歐揚理直氣壯:“他們是同事,可你是puppy的主人啊。”
這話臊的諸辰毅差點沒握住方向盤,車子在馬路上劃出一道妖嬈的S型,驚起無數鳴笛聲。
——自己怎麼還不長記性,怎麼就忘了歐揚就是有能把普通對話變成情話的本事?
就在一問一答間,公司也到了。
諸辰毅把車一直開到地下車庫的電梯旁,歐揚幫他按著電梯門,同他一起把那臺昂貴的電腦搬進了電梯。正是早高峰時間段,電梯剛從地下車庫升入一層大廳,電梯內就湧進來一群人,把倆人擠到了角落裡。
電梯很慢的向上攀升,層層都要停,而諸辰毅歐揚他們辦公室在寫字樓的最頂層,一路升上去慢得足夠打個瞌睡。歐揚之前一個星期都晚睡晚起,現在突然早起趕早高峰,精神根本撐不住,在搖搖晃晃的電梯裡都要困得倒下了。
他一頭栽倒在諸辰毅肩膀上,呼吸噴隔著薄薄的襯衫噴在他的鎖骨處,燙的灼人:“你跟我說些什麼吧,讓我清醒清醒。”他一邊說一邊打著哈欠,根本沒注意電梯裡有多少人用奇怪的眼光看著兩人。
諸辰毅看他滿臉倦怠又沒心沒肺的模樣,再想想自己這個週末被他從身到心的摧殘,頓時壞心大起,決定讓他也和自己一樣焦慮焦慮……他湊到他耳邊,先是故意在他耳垂上吹了一口氣,然後壓低聲音,試著用自己最好聽的音色吐出一句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到的耳語:“那我想問問你,你週六晚上在衛生間裡做了什麼壞事啊?”
——只聽“咣噹”一聲,歐揚手裡的鍵盤滑鼠沒抱住,全都砸到了腳上。
現在,歐揚是真清醒了。
※※※
週一是一週中最忙碌的一天,諸辰毅一直在處理事情,幾乎沒有一刻在自己的座位上停留。再加之歐揚有意無意的躲避,從早上上班到晚上下班,兩個人居然都沒有見過一面。中午的時候諸辰毅本想叫他一起吃飯,但歐揚腳底抹油溜得極快,只見遠遠一道靈活的背影絕塵而去,轉眼就消失在了午休吃飯的人群中,諸辰毅知道他現在一定臊得慌,也不說破,只在微信上留了句話讓他和同事一起解決午餐。
很快歐揚就發過來一張照片,照片上一隻被啃了一半的麥辣雞腿堡張牙舞爪的彰顯著自己的存在感。能畫會P的後期茉莉大大還很機智的給漢堡包添上了四肢和表情,畫中的漢堡氣焰囂張,可躲在後面的人其實內心裡羞得恨不得躲在漢堡的兩層面包裡。
啊啊啊啊雖然說他歐陽苤茢總是嘴上花花,擰開水龍頭情話就源源不斷的流淌出來,但他也就僅止步於此了,他萬萬想不到週六晚上他偷偷摸摸做的事情會被男神抓包,還被對方用優雅磁性的嗓音在耳邊緩緩道出,讓他差點就當機重啟了。
無奈千躲萬躲,兩人終究要夫夫雙雙把家還。兩人開車往家走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鐘,歐揚不再像早上來時那麼聒噪,規規矩矩的坐在副駕駛座上,一會兒抬頭看看窗外一會兒低頭玩玩手機,就是不肯把眼睛往旁邊瞧一瞧。
諸辰毅用餘光見他坐立難安的樣子,心裡覺得稀奇:平常歐揚總是那麼口無遮攔,什麼膩味的話都說得出口,沒想到自己只不過稍加試(tiao)探(xi)就讓對方露出火燒屁股的模樣。本來只是男人間普普通通的玩笑,到了現在居然變了味道。
他想了想,決定緩和氣氛——然後開了一個根本不好笑的玩笑:“你不用不好意思,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比你還敏感。我說你週六晚上怎麼遲遲不回屋睡覺,是不是躲在書房裡看□□了?”
“誰說的!”歐揚終於肯把目光轉到了他臉上,但很快又轉向了窗外:“我沒看過那東西。”
他的語氣又篤定又坦蕩,讓諸辰毅好奇極了:“怎麼會有男人沒看過□□?”
歐揚喏喏:“不是說未滿十八不能看嗎?”
“你未滿十八歲?”
“啊?”歐揚終於肯把視線定格在諸辰毅的臉上,滿臉驚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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