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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在這個時候,平時老成的水泠絕看起來才是個四歲的孩子啊!
水泠忘無也在大家的鬨笑中,仰頭喝完了那又鹹又澀、根本喝不出是什麼的人參雞湯,和水泠絕如出一轍的表情讓眾人再次大笑了起來,水泠忘無和水泠絕在心底十二分的肯定,這田嫂的手藝還真不是一般的差,那是很差的說!
第七章
今天是水泠忘無拆線的日子,兩人一早就到了凌歷居住的藥園。
藥園位於主屋的右後方,三層木屋,走進屋裡都是一股清幽的藥香味,水泠絕向凌歷詳細的問了方法,親自動手給無拆了線,在肯定其他的傷也都沒有問題了,才回到絕然居里。
水泠絕所居住的絕然居在主屋的另一邊,中間隔了一片森林,走路大約需要七八分鐘就能到。
和常年冰雪不化的山頂不同,山腰處綠意盎然,總有不知名的山花開放,站在草地上就能看到山腳下的牛羊成群。
在背靠山壁的草地上有一座獨立的園落,拱型的門上方龍飛鳳舞的題著:絕然居。
入內裡,院子左手邊有個清澈見底的小水池,池裡紅白錦鯉時浮時沉,不時的吐出一串水泡;池邊有一石桌和三張石椅,從山壁上接著長長的竹筒,天然的泉水流入池中,發出“叮咚叮咚”的清脆之聲,院子中間是兩層高的白色小樓,挨著小樓生長了幾棵參天大樹和幾株翠竹。
整個院子就像它的主人一樣清靜,水泠忘無和水泠絕進了屋子後,水泠忘無蹭著小絕問:“小絕我可以洗澡嗎?很難受呢!”
水泠絕輕輕點頭說:“去泡溫泉吧!那個池子是從後面接的天然溫泉,對你的身體有好處。”
水泠忘無聞言說:“一起泡好不好!”見小絕點頭便歡天喜地的笑:“小絕你先去,我給你倒杯果汁就來!”
水冷絕自上樓去了,留下他一個人在下面到處翻找。脫衣才泡進了溫泉裡,水泠忘無就傻笑著進來了,把兩個玻璃杯放在了池邊的瓷磚上,還像模像樣的在杯子邊沿插了兩朵不知是什麼的小花,杯子裡卻只是兩杯白水。
水泠絕見狀翻了個白眼,這個傢伙怎麼那麼白痴,兩杯白開水有必要在杯子邊上插上兩朵花嗎?插花也就算了,幹嘛選個這種灰不溜秋的顏色,真是沒腦子。
水泠忘無滑進池子,水不深,只及他的肚臍,他挨著小絕小心坐下來,被那暖暖的帶著硫磺味的水包圍住,不禁發出舒服的嘆息:“小絕,你要聽聽我的故事嗎?”
水泠絕想了想沒有開口,水泠忘無察覺了他的沉默,抬手撫摸著他柔軟髮絲說:“沒關係的,小絕,從你給我名字那一刻起,我就不在意了。”
水泠絕見他好似真的沒有什麼就點了一下頭,水泠忘無靠過去貼著小絕小小的身體,緩緩說出了自己的經歷。
“我出生在南蒂羅爾和澳地利交界的一個小鎮上,父親的祖上是鎮上的旺族,以南蒂·羅爾為姓,我母親是在南蒂·羅爾家幫傭的女僕,長得有些漂亮,那個我應叫為爸爸的男人南蒂·羅爾·傑克娶了兩個老婆,兩個老婆都只為他生下了女兒沒有兒子。
南蒂·羅爾家是很守舊的家族,因一直沒有男丁顯得有些單薄,見我母親長得不錯,就甜言蜜語把她騙到了手,並允諾她,如果生出兒子就馬上娶她進門,年輕的母親相信了他的話,一來二去很快就懷上了我。
一直到我出生,惡夢就開始了。我生下來就是銀色的眼睛,淺棕色的頭髮,連生我的母親抱我,我全身都會起很多紅疹,又癢又疼的。
而那個應該是父親的男人是黑髮藍眼,母親也是金色的頭髮藍色的眼睛,我的出生給了那個男人兩個老婆很好的藉口,說我是野種,肯定是我母親和別的男人生的雜種。
男人本就是自私的人,聽見兩個老婆這麼一說,又見我跟他長得一點也不像,就信了我母親是和別人歡好生下的我。也不再提要娶我母親的事,更沒給我一個名字。
從我記事以來,就沒見過我的母親,廚房裡一個老嬤嬤見我可憐,有一次偷偷告訴我說,我的母親忍了兩年後,就丟下我和一個老頭走了。
之後,那個男人更是看我一副雜種的表情,心情不好就拿我出氣,捱打已是家常便飯,我睡在牲口棚裡,因為管家不讓我進門,但是隻要不碰見那個男人他們,我倒也不會捱打。
哪知才過了一年,在我三歲的時候,南蒂·羅爾家已是外強中乾的空殼,他大老婆的女兒已有十三,發育得像頭奶牛,壯碩的身材,自己平時行為也不太檢點,在一個晚上喝得爛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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