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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對不起。”陸閒庭無奈地笑笑,“就像你對‘他’一樣,我面對命定的人,也一樣放不開手呢。”
不,也許從7歲那年開始,就註定永遠也放不開手了。
“你不用為我做這麼多的。”左非的聲音忽然傳來。
陸閒庭轉身,看著那人正直勾勾地看著他,表情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不禁玩味一笑:“我可不是個不負責任的男人呢。”意有所指。
左非別過頭,冷冷道:“我知道她的一切,也想過怎麼應付,不用你操心。”
“寶貝,你說錯了吧?人家才不想操心,人家想操……”
輕斥一句:“流氓!”
“你才知道?”陸閒庭的笑容無比邪惡,“如果不是某些人願意,流氓這個光榮的稱號我實在難當哪~”
“菲利斯不是簡單的人。”定定看著長髮男人,要他放棄。
“你玩過翻轉棋麼?”陸閒庭的笑容忽然變得很柔和,“一般棋類遊戲中,角落裡的棋子都不是不被重視的,但翻轉棋不同——只要將四角全佔,也就算取得了勝利。”
“現在的我們比起那老狐狸,的確幼稚得如同角落裡的棋子,但越到後面,任他在其中翻雲覆雨,只要我一子落下,滿盤將是我的天下。”
陸閒庭忽然拉起左非的手,宣誓般問道:“如果我在棋盤東邊上下襬上棋子,你願意在西邊上下與我同執一子麼?”
反握住長髮男人的手,優雅笑道:“縱使滿盤皆輸,也絕不反悔。”
第30章 行動
巴哈馬某島嶼,碼頭。
陸閒庭不時撫過被吹亂的長髮,讓視線不被海風惡意地遮擋。他剛才陪同左非來到碼頭,等待著船隻的起航。
“真不跟我走?”左非看著特的眼神帶著詢問,但更多的是期待。
“我可是有事業的男人,怎麼可能隨便就跟你私奔呢?”頓了一下又道,“不過如果你帶著八抬大轎並且押上左氏財團全部身家,也不是不能考慮啦。”
左非抬手輕彈了一下他的額頭:“怎麼這麼財迷。”
假裝疼痛摸了摸額上被彈的部位,陸閒庭不滿道:“果然吃過了就不知道珍惜了,我哪一點不值得你投資了?”
“回報率太低。”
“看準行情,適時出手,哪有不賺的道理?”
“會有套牢的危險呢。”左非的眼底帶著笑。
陸閒庭上前環住他的脖子:“雖然寶貝你有先見之明,不過我還是想通知你,你已經被套牢了。”說罷照著柔軟的唇就是一個深吻,一時間兩人在烈日下的影子竟不分彼此。
左非搭乘著離島的輪船逐漸遠去,海天間也只餘下一個小點在視野中慢慢消失。陸閒庭轉過身,意料之中地看到費奧正在樹下等著他。
“真的不打算把計劃告訴他?”費奧為他撐開傘,擋住滿目陽光,“既然都打算並肩作戰了,足夠的信任也該有才對。就像那時的你毫不猶豫地來到我身邊一樣。”
“那不一樣。”陸閒庭搖頭,“對不起老師。對他,我還無法給予完全的信任。”
費奧聞言微微一笑,並不答話。
話是這麼說,但他又是否知道,雙方的不能真正信任,也是因為有愛存在呢?
因為經歷過傷痛,所以害怕背叛。
因為有過最愛的人,所以畏懼失去。
因為總是孤單一人,所以懷疑愛情。
被部下背棄,大不了殺掉對方了事。但面對的若是所愛之人,則是綿綿不絕的心痛。
無法託付的信任承載了太多無法言喻的東西。
“秦風那邊如何了?”陸閒庭忽然問道。
“偵察工作完成得差不多了,很快就能回來。”
長髮男人聽罷不由得抿唇一笑:“那個傻小子。”那次本只是放出訊息說COBRA要對塞恩出手,想引左非去大西洋城,再伺機潛入美國黑幫內部而已,結果居然碰上了楚嚴,不得不臨時調整計劃。有趣的是,兩人似乎淵源頗深,這倒可以有效利用。
“如果任務完成就別管他了。”陸閒庭如是說。秦風這一次付諸所有的賭局,可不能空手而歸呢。
美國,紐約。
左非正坐在辦公室內工作著,突然內線電話響起。
“請講。”按下通話鍵,目光卻不移開檔案。
“總裁,有位陸先生找您,不過他並未預約。”秘書的聲音自話機內傳來。
“請他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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