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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木頭腦袋店長:……當初到底是為什麼才招了兩個胳膊肘往外拐的傢伙。
安娜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嚶嚶嚶地輕飄飄扔下一個炸雷:“他說,他說不喜歡我。因為……嚶嚶嚶……因為我不穿男裝給他看……嚶嚶嚶……”
甜點店方圓五十米內,萬籟俱寂。
眾人默默轉頭看著劉海洋,用各種扭曲的表情表達同一個意思——男裝?您這是什麼鬼癖好!
劉海洋背上的冷汗唰一下就下來了。
二話不說,扯過安娜的胳膊,直接拽回店裡,上樓,鎖門。任由自己憨直、爺們的形象,在一干風中凌亂的眾人心中,慢慢風化成灰。
作者有話要說:
☆、老闆娘頭銜Get!
安娜被劉海洋扔進屋裡的一瞬間就收了眼淚,生理性的鼻涕還抽搭著呢,就迫不及待地咧開嘴,露出一口大白牙對劉海洋耀武揚威的。
“看,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我這麼好,你居然不要,太奇怪了吧?啊呀!妝都花了。”安娜說到一半突然驚叫了一聲,然後轉身就熟門熟路地跑進了二樓的洗漱間,水流聲嘩啦啦地傳了出來。
被晾在客廳的劉海洋,一股子怒氣就跟砸在棉花上的拳頭一樣,洩不出力,憋得難受。最後無奈,乾脆坐到了窗邊的木椅上,摸出一支菸來,點上慢慢吸了一口。
活了三十多年,青春期和年輕的都是都被壓抑在道德準則的籠子裡;現在被人開啟了籠門,本以為是終於盼來的一根小蠟燭般的光輝,沒想到竟然被塞了一個小太陽在懷裡。這種巨大的落差,讓劉海洋很不適應。一方面他也想就放縱自己算了,可一方面……他是真的有些承受不了安娜時不時整出的么蛾子,太考驗人的承受能力了好嗎!
劉海洋的煙抽得只剩一個菸屁股的時候,洗漱間的房門終於被開啟。一個劉海洋從未見過的俊秀男人從裡面走了出來——luo身。
劉海洋叼在嘴裡的煙一下就掉在了地板上。然後李海洋猛地跳了起來,轉身扯過窗簾猛地拉上。
‘嘩啦啦’的窗簾滑動聲那麼清晰,但是劉海洋的耳朵裡卻全是自己血液鼓動的聲音、心跳加速的聲音——安娜、不,安子君的真正模樣,完全是劉海洋喜歡的型別!
看到劉海洋的反應,安子君樂了。除去了女裝,安子君那蛇精病的個性似乎也被剝離了身體,變得正經、正常起來。
“怎麼,那麼捨不得別人看見我的身體?”安子君恢復了男人的嗓音,清亮、發音標準,如同珠落玉盤般聽到人心情愉悅。
劉海洋慢慢轉過身,看著站在不遠處的安子君,一時間眼睛不知道往哪兒放的好。但任他自制力再強,也只能壓抑自己不盯著某重點部位看罷了。
安子君對劉海洋這樣的表現十分滿意,因為他知道——劉海洋並不討厭自己。
“唔——!”安子君伸了個懶腰,自來熟地開啟了劉海洋的衣櫃。
劉海洋終於回神,連忙走過去,但一看到安子君被衣櫃遮擋了一半,只露出的腰線和翹起的屁…股,那一個步子就怎麼也跨不出去了。
“你、咳,你找什麼?”
安子君拎著一件劉海洋的襯衫,關上了衣櫃門,邊套著襯衫邊說道:“我昨天被老太太捉去參加了一個走秀,這會可困了。沒找著睡衣,這個借用一下啦~”
劉海洋沒有說話,因為他全部的感官都被眼前的畫面奪走了——安子君的身板骨骼很纖細,這也是他扮女裝不顯古怪的原因;而劉海洋的身板是很厚實強壯的,於是劉海洋的襯衫套在安子君的身上,那寬鬆了太多。安子君只扣了兩顆紐扣,欲遮還露地把襯衣掛在身上,意欲何為,路人皆知。
“呵呵。”安子君笑著,走上前靠近了劉海洋,挑眉:“現在,你也看過我男裝的模樣了,怎麼,合你的心意嗎?”
劉海洋差一點就要點頭了,但終極是反應過來忍住。
安子君也不著急,看了劉海洋一眼,轉身就爬上了床,抖開劉海洋疊的四四方方的薄被,往身上一裹,含糊道:“我睡一會,晚上你下班再叫我,我們一起去吃晚飯……”
最後一個字說出的時候,他竟然已經平緩呼吸睡著了!
劉海洋一時間有些愣了——老實說,剛才他還是有點期待安子君就那樣走進自己的懷裡的,那具身…體,除去了他無感的女人成分後,簡直就是為他量身定做的致命一擊。
劉海洋抬起手,看到自己的指尖竟然因為情緒激動而有些微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