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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武犯禁,觸其三者,按律當斬。”
“你!!你、你是——”幾乎是從喉嚨間嘶啞著發出聲音,劉堂主瞪大雙眼看著秦善,不敢置通道。“秦,秦——”
秦衛堂大統領微微勾起嘴角。“我只是一隻來取你們性命的野狼。”
“鷹窟!鷹窟的爪牙!”有一人發出悲鳴,轉身就想逃走。
鏘——
寶劍出鞘,銀光閃過。沒有人看見他是何時出手,如何出手。
一眨眼功夫,只見剛才奔逃的那人,已經倒在地上成為一具死屍。喉嚨被鋒利的劍刃劃開,流出股股鮮血。那血蔓延開來逐漸浸透了木板,變成一片暗色的紅。
秦善輕甩了下劍,彷彿厭惡那生人的血漬。“擅逃者,殺無赦。”
又遺憾道。“可惜,原本我並不想大開殺戒。”
不用說綠水幫堂主,就連原先說著不懼怕鷹窟的楚二,此時都是兩股顫顫,滿面倉皇。
不想去看那沒用的繡花枕頭,秦善收起劍,對著無人的空氣道。
“全部關押,不容錯放。”
“是!”
原本沒有其他人的酒館二樓,十幾位黑衣侍衛無聲無息地出現,將在場眾人圍的滴水不漏。
而秦善,卻是越過呆愣住的老闆娘,走回桌邊,對著自始至終一步未動的莫北道。
“被狼群盯上的獵物會有何下場。馬上,你就能知道。”
☆、4水牢
鷹窟在江湖兇名在外,他們行事間的血腥殘忍是首要因由。
被這些來自深宮的鷹犬們盯上,註定再無後路可退。即使是武林名宿,如今也不敢輕易地招惹上他們。
直到親眼目睹了鷹窟雷厲風行的行事手段,莫北才算真正知道什麼叫行如軍、令如鐵。
黑衣部屬們對於秦善的命令,可謂是說一不二。
凡是打算趁機逃走,或者是有潛逃意圖的人,全部都命喪在他們手中。最終僅剩下的十餘人,被黑衣部下們捆綁住。有一人行至秦善身前,抱拳,請他下令。
“帶回縣衙,隔日再審。”
對於眼前的修羅場不以為意,秦善輕酌了口酒。
“至於不幸身亡的那些俠士,就將他們的屍首送回各自門派,也算是盡了他們的忠孝,死得其所。”
那話語中的嘲諷任誰都聽得出來。秦善明明是想要藉此立威,震一震那些門派。
黑衣人領命後,迅速帶著俘虜散去。
一時間,剛才還刀光劍影的客棧,變得只剩下秦善和莫北幾人,冷冷清清的就像之前的那場廝殺只是一場幻影。
秦善走到一旁的老闆娘身邊,遞過一塊碎銀。
“多、多給了!客官。”老闆娘顫著聲回答。
“不多。”秦善道。“剩下的就當做是打爛的桌椅錢,收下吧。”
這人如今耐心的模樣和剛才冷酷殘忍的一面,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莫北是第一次知道,原來有人可以在同一個場合,同一個瞬間,生生地將自己拆分成兩種脾性。就不知,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
見老闆娘收下銀兩,秦善邁步走下樓梯,臨了前又似想起什麼。轉身對莫北道。
“當做是陪我看了一場好戲的報酬,桌上那剩下的叫花雞就歸你了。”
他還記得這茬呢!
直到那黑色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莫北才覺得哭笑不得。
這人,冷漠時讓人懼怕,平易近人時令人摸不著頭腦,但是竟然也會有如此頑劣,想要戲弄人的一面。一點都不像傳聞中的那嗜殺成癮的鷹窟統領。
莫北看了眼桌上冷透的叫花雞,就著秦善用過的筷子夾著吃了起來。眼中帶著些微笑意,像是見到了什麼讓他極有興致的事物。
周圍是一片未乾的血漬,勁衣青年吃著別人剩下的叫花雞津津有味,很是饜足。
唯一見到這副詭異場景的老闆娘,摸著秦善留下的銀子,悄悄退下樓去了。瘋子,都是一群瘋子!江湖人果然都不正常!
各地地方縣衙,雖然和秦衛堂分屬不同部門,但在特殊時刻,也會為秦衛堂提供助益。
臨水鎮的縣官,正為這幾日四起的江湖鬥毆而傷盡腦筋。一得知秦衛堂派人來助,那真是喜笑顏開。
他派捕快們將秦衛堂送來的人關押到大牢內,然後便笑臉相迎,想要和這些京城來的貴客們打個招呼。
誰知道磨了半天,這些侍衛們全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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