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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
秦善沉默一會,冷笑。“竟然有人搶在我們之前動手了。就是不知道那些和尚是被擄走了,還是殺手的同黨。”
十四剛想開口,站在一旁的莫北已經搶先道。“恐怕那些和尚,還真的是兇手的同謀。”
秦善抬頭看他。
“我和十四進廟的時候,大門關的好好的,並沒有被破壞。而看寺廟內的擺設,也都正常。可見這群殺手並不是闖進去的。”莫北想一想道。“看情形像是有人裡應外合,將這幫武林人士一網打盡。但是,就是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這幫江湖人明明是衝著秦衛堂設的圈套,為何卻有另一批人將他們給殺乾淨了呢?這實在可疑。
秦善望了他幾眼,緩緩道。“不管目的為何,只要他們還有所行動,就必定露出馬腳。”
“十四!”
“屬下在!”
“帶人去將寺內的屍體燒乾淨。”
十四領命而下,不做異議。而一旁的莫北卻焦急起來。“你去焚燒屍體,不是白白讓旁人誤會嗎?其他不明真相的人,定會以為這件事是秦衛堂所做,到時候不還要來找你麻煩。”
“誤會?”秦善似笑非笑。“這才不是誤會,秦衛堂只是遲了一步而已,我本也打算將這幫人全部圍殺。”
莫北看他莫不在乎的表情,心底擔憂卻又不知如何勸解。
“況且。”秦善望向莫北,“江湖門派與秦衛堂之間的恩怨,何缺這一點?”
他話語裡帶著嘲諷和冷漠,是絲毫不把這些仇恨放在眼裡,倒應了傳聞中的那句話。鷹窟的首領秦善,即使枕著再多再深的恨意,也可以安然入眠。
外人都說他不把人命放在心上,不在乎恩怨是非。但是在莫北看來,他哪裡是不把人命放在心上,他根本是不記掛自己的性命。
但凡奢求平安,心牽輪迴報應者,多少會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有所顧忌。
而像秦善這樣毫無忌憚的行事,簡直就像是隻圖活這短短數十年,也不求他什麼長生與來世!
望著秦善坐得挺直的背影,莫北悄悄按了下心口。只覺得一股莫名的苦澀直沁心底,愁苦,難言。
席辰水不知去向,莫北藉著沒有尋到叫花雞的理由也一直留下來。出乎意料,秦善竟也沒有攆他走。
秦大統領第二天一早便坐在房裡,似乎是在等著什麼訊息。
而莫北被他趕出屋子,百無聊賴地坐在院內,冬日裡連個可以逗弄的蟲子都沒有,惹得他興致缺缺,只能躺著曬太陽。
就這樣費了半個白天的光陰,總算聽見屋子內有動靜,莫北鬆鬆筋骨,一個翻身跳起來。
秦善走出屋子,看也不看他一眼,徑直向外走去。
莫北連忙跟上去。“去哪?可是有了什麼訊息?是昨晚兇案還是別的?”
他一股腦兒地問了許多,本只是為了宣洩半天沒說話的鬱悶,也沒指望著秦善回答。
但秦統領卻好好地回覆他了。
“去見客。”
秦善望著前門客廳的方向,輕揚嘴角。“貴客。”
☆、9摔杯
這本屬於豐澤縣縣官管轄的縣衙,現在倒像是秦善的地盤。
莫北跟著秦善一路走來,都沒看見幾個衙役僕從,卻總見到一些守衛的秦衛堂黑衣屬下。秦善神不知鬼不覺間,已然將這小小縣衙掌控在手中。
雖然只不過是一個地方縣衙,但也足見他手段。
“秦統領!”
走了一半路程,總算見到這縣衙原本的主人。
縣官看見秦善,眼睛一亮,快步走了過來。“秦統領,裡面這位……”
“劉大人。”秦善打斷了他。“裡面那位客人是尋我而來,我和他有要事相商,免不得要借客廳一用,可是打擾了?”
“不,不打擾,不打擾。”縣官連忙道。“我想也是秦統領的客人,一般人哪會有這樣的氣場。”
也不知來的究竟是何方神聖,竟讓縣官急出一頭汗水,說了幾句客套話,幾乎是落荒而逃地走了。
莫北好笑地看著縣官倉促的背影,也不由更加好奇秦善口中的這位貴客了。
那邊廂,秦善已經邁步走進客廳,莫北連忙跟上。
一進廳內,便看見一個穿白衣的修長身影。
身姿挺俊,宛若冬日傲雪,令人察覺冷意之餘更有一股清朗氣息。
白衣人右手握著一把烏鞘長劍,劍雖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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