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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什麼原因他和家人走散了,但他撿到他後,對他真是捧在手心,什麼都寵著他,不讓他受半點委屈,現在卻因為他,他被黎易從囚禁。
衛寧眯了眯眼,車窗外的風景迷離,他卻什麼也沒看清。
車停在醫院內部停車場,司機帶著他走醫生通道,很快到達住院部。
住院部有兩個小護士,站在護士臺外,像是在等某人,看見司機和衛寧走過去,她們臉上露出欣喜之色,快步的迎上來:“是孟先生和衛少爺嗎?”
其中一個小護士開口道。
司機點頭,嚴肅的神情和黎易從如出一轍,只是年老的關係,沒有他的霸氣。
小護士又說:“房間都準備好了,請跟我來。”,說著就領司機和衛寧往裡走。
病房到了,是一間豪華病房,空間很大,房間裡有電視沙發,陽臺廚房衛生間,採光很好,這時候東邊的陽光正悠閒的灑進,格局猶如五星級酒店,如果不是那白色的床單被套和輸液用的豎杆,沒人會把這裡當成病房。
小護士看向年輕的衛寧道:“衛少,先把衣服換了,隨我們填一些資料,是住院前的身體記錄。”
衛寧朝旁邊拿著衣服的護士擠出一個笑,:“我自己來。”
小護士捧著衣服的態度,讓他明顯看出來,她們是想替他換。
果然,小護士答:“我們幫您換就好。”
她們笑得自然,臉上完全沒有不樂意或者尷尬,反而是衛寧尷尬起來,“這個我自己來就好,不麻煩你們。”,說著那期小護士手裡的衣服朝浴室走去。
他今天穿的立領襯衫,為的就是遮住身上的痕跡,昨天晚上黎易從像發了瘋的猛獸,在他身上留下一片片痕跡。
醫院的病服也有衣領,同樣可以豎起來,只不過豎起來不大美觀,他沒有在乎那些,立起來就出來了。
藍白相間的條紋病服,穿在身上有些大,顯得他身形纖瘦,出來的時候司機還站在大廳,神態恭敬臉上沒有表情,小護士開始給他量血壓測體重,修剪指甲。
他是一個Gay,被可愛的女性握著手笑著剪指甲的時候渾身癢癢,有種抽出手逃跑的衝動。
其實是他對醫院的恐懼,饒是一個正常人,知道自己要住院也會恐慌,更何況他有後遺症。
這時候病房四面白色的牆壁,和淡淡的消毒水味,才給了他壓力,他撥出一口氣,重重躺到床上,小護士記錄好資料就離開病房,司機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的,房間只剩他一個,他的緊張像潮水一樣向他漫來。
黎易從昨天說送他到醫院,今天一早也未見他的身影,不見他正好,衛寧撥出一口氣,正要閉眼休息的時候門突然被推開,一個滿頭大汗的小青年站在門邊喘氣,眼睛裡盡是焦急和緊張。
衛寧看得呆了,張著嘴忘了發出聲音。
“師父。”那人叫了一聲,大步跨進病房蹲在衛寧身邊。
衛寧僵硬的臉終於露出笑,伸手揉上青年的頭,“哭什麼,師父還沒死。”,說著加重手上的力氣,心裡的鬱結隨著他的開口全放下。
青年聽了他這話,竟然傻乎乎的伸手擦眼淚,握著衛寧的手,“師父不會死,阿山會守護師父一輩子。”
青年本是一個堅強的孩子,和衛寧給他取名所希望的意義一樣,厲若山,是希望他堅強,沉穩如山,然而這些年他待在衛寧的身邊,也沒有辜負衛寧對他的期望,只是剛才一著急,擔心衛寧,就掉了眼淚。
衛寧看著他又露出堅強的表情,薄薄的臉上笑意更深,手上的力道也柔和許多,變成撫摸,正要問他怎麼來了,就看見站在門口的黎易從,一身灰麻色的精線翻領手工西裝,菸灰深的襯衫系一條墨藍色的領帶,顯得深沉而嚴肅,又因為他的衣服都是上好的,裡裡外外猶如鍍上金的光華,整個人看起來沉穩又內斂。
他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黎易從帶他過來的。
他朝黎易從感激的點點頭,黎易從卻突然轉身,留下冷漠的表情和不屑的背影。
黎易從走了,衛寧也不在將目光投注在他身上,把目光轉到厲若山身上,仔細的瞧著他,這個大男孩還是黑黑的眼睛,堅定的表情,眉宇之間有如山的沉穩,嘴角不由自主咧開了,手也忍不住再次揉著他的頭。
以前他不這樣對厲若山,這些寵愛的小動作全是留給那個愛撒嬌的徒弟。
想起他們,衛寧臉上的笑容黯淡了,厲若山察覺到師父的變化,皺了一下眉,問道:“師父,你是哪裡不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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