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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身份特殊,曾有狗仔冒充黎易從的朋友,被他們請到家裡來過,結果曝光了兒子的一些照片,這件事讓他對黎易從的“朋友”格外小心。
“哦,沒事,那是我朋友,中午我看看有沒有時間,沒時間回來你們就自己吃。”黎易從恢復冷漠的神情。
“好,注意身體。”宮蘊強掛電話。
黎易從掛了電話立刻喊道:“陳秘書,看看我下午有沒有安排,有的話推遲。”說著他拿起椅靠上的西裝,要離開的樣子,這時候陳秘書已經小步跑到他跟前,還沒開口他又說:“幫我準備禮物,現在帶走,去老朋友家吃飯。”
秘書聽他吩咐完後才彙報今天的行程:“下午兩點有一個內部會議,十二點和上星集團有飯局。”
“派別人去,會議挪到晚上六點。”
“好。”
秘書應著就急匆匆的跟在他身後,一面走一面打電話給他定禮物。
他身材矯健步伐沉穩,走起來一般的女子跟不上他的速度。
宮蘊強掛了電話後給袁黎說過程,袁黎體諒黎易從的工作,嘮叨一句讓他注意身體就又忙著和韓時修聊天。
到別人家做客,體貼的人往往會幫主人家的忙,韓時修就是一個體貼的人,他在廚房幫袁黎。
衛寧原本衝著美食過來,看見滿屋子宮旖的照片後,心情灰暗了許多,他就是為了逃離宮旖的目光才搬到這個地方,沒想到離開一個怪圈子又走進另一個怪圈子。
正苦悶間,宮蘊強找他下棋消磨時間,他欣然接受,以此轉移注意力。
兩個人在客廳下棋,衛寧棋藝原本不精,加上心有所憂,幾十步棋,已顯敗態。
宮蘊強好態度,並不介意年輕人心猿意馬,仍專注自己的棋子。
下完一盤棋時間冗長,衛寧坐得如芒在背,極不舒服,卻不好意思提出結束,正在這時候,黎易從進來,他如遇到救星,抬頭送給黎易從燦爛的笑,忙著道:“易從,你來得正好,快來幫我下棋,我輸得不能見人。”
這聲音語調,在廚房的韓時修聽來,是撒嬌,濃濃的情意猶如利刺在他心間紮了一下,手上拿的作料毫無預兆的抖了。
衛寧的笑臉,黎易從卻看得愣了,同樣的地點同樣的臉,他看過同樣的笑。
宮旖在外面對他無論多冷漠,在這裡,從來不會給他一個冰冷的眼神,甚至表情。
那天他陪父親下棋,下不下去,忽看到黎易從,笑著把他當救兵叫他過去。
這樣的溫暖黎易從很少享受,愣了一秒,他朝衛寧走過去。
看護適時機的推開衛寧,給黎易從搬來椅子。
黎易從坐下,衛寧伏在他耳邊小聲的說:“不要太較真,讓著伯父。”
說完,如同得大赦計程車兵,逃也似的離開客廳。
黎易從和宮蘊強下棋,袁黎抽空出來跟他打一聲招呼又進廚房和韓時修聊天,韓時修答她不多,她卻一個人說得樂乎。
衛寧來到後花園,深深吸進一口氣,背部猶如曬傷一般,隱隱透著灼熱的痛,不管他離開那些照片多遠,總覺得那道目光在追隨他,讓他透不過氣。
既然來了,就不能提前告辭,忍著難受笑下去。笑這種表情,他最會演,可以演得毫不洩露情緒。
不到兩小時,袁黎的飯菜做好,招呼人上桌,一行人圍在飯桌邊,衛寧笑得和剛進門一樣開心。
五個人坐在一起,兩位老人給三個小輩夾菜,竟有種家人團聚的氣氛。
衛寧吃第一口菜,就覺察出味道不對,和在醫院吃過的完全不同,不是出自一個人之手。
他看向旁邊的韓時修,韓時修平靜的吃自己的菜,眉宇之中仍帶著不開心。
袁黎並不知道韓時修的心情,一味笑著給他夾菜,見衛寧停著筷,問:“小衛,是不是伯母的菜不和你的胃口?小葉在旁邊給我做幫手,這一次我比哪一次都順手。”
聽完,衛寧頓悟,隨口問道:“伯母您家裡沒有請保姆來幫忙?一直都是您自己下廚?”
“就我和老宮兩個人吃飯,哪裡用得上請保姆,前段時間腿摔傷了也是我自己下廚,老宮吃飯挑,一種口味吃久了突然換味道他吃不慣。”袁黎談起家事來眉眼帶笑。看見衛寧挺年輕的,又問:“小衛,你哪一年的?”
“87年,今年26。”衛寧答著。
袁黎聽完,嘴快的說:“和葉醫生同年,但是你看你多年輕,完全看不出來有26。”心疼韓時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