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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小護士檢查完藥,讓衛寧伸出手,他依言,小護士給他扎針。
針扎進他手的時候,他皺了一下眉,面色不悅,“現在我已經離開監護室了,你也該回到原來的地方。”小護士扎完針,他的眉鬆開,臉色卻更凝重,“阿山,別怪師父,我有多愛易從,就有多恨你,當你有一個你如此珍視的人的時候,你就明白我的恨,之前我提醒過你,再犯絕不輕易原諒你,如果你還當我是你的師父,就從我面前離開,讓我消氣。”
厲若山不說話,把頭低的更低,垂著頭讓他像做錯事的孩子,接受批評。
衛寧見他不說話,忽然氣急敗壞,兩眼閉上往床後重重靠去,冷聲道:“這樣的話別讓我說第二遍,這是最後底線!”
“是,師父,我走。”厲若山完全被嚇壞了,生怕師父再動怒,一連聲答應退出房間。
知道自己做過什麼錯事,惹得師父不高興,他連求情的勇氣都沒有,只剩悔恨。
衛寧閉著眼不再開口說話,兩手死死的抓在一起,胸口的痛引起左腿的痛大片大片朝心臟傳來,猶如百支利箭一齊射來,痛得他臉色發白。
他在心裡默唸:若山,易從有多恐怖,我就要對你多無情,這一點你永遠不要明白的好。
厲若山走了,衛寧才鬆了一口氣,接下來卻是更大力的抓著床單,蒼白的臉上汗大顆大顆滾下,尤為可怕。
護士嚇壞了,連忙問:“衛少爺你哪裡不舒服嗎?要不要我去叫醫生?”
她說著就伸手去按牆上的緊急鈴,卻在伸手的時候看到救星,急忙道:“葉醫生你來的正好,衛少爺他不……”
舒服二字還未說出口,韓時修已快步走了過來,急忙站在衛寧床前問:“哪裡不舒服?”說著抬頭看了一眼掛架上輸液瓶,問:“輸的什麼藥?”
護士還沒開口,衛寧就開口道:“跟藥沒關係,是我自己的原因。”
說著鬆開抓住被子的手,眉間留下一道淺壑,兩眼之中有痛惜。
韓時修一愣,看向他吊起來的左腿時他又猛的抓緊床單,牙齒咬得死緊。
衛寧這時候並沒有把他當做一個醫生,而是一個陌生的傾聽聲音的人,淡淡的道:“這痛讓我想起過去,這條腿陪了我三年,讓我記住一件事,我怕這痛消除後,我就再不會想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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