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不看他,閉上眼睛就要睡覺,心卻在胸膛砰砰跳,快得要跳出胸膛,他把這種表現定義為煩躁,渾身冒火。
“對不起。”韓時修見他神色冷下來閉著眼睛也不理人,就知道自己說錯話太過焦急,煩亂的說著:“那你休息,有事叫醫生,我走了。”
說著轉身離開病房,帶上門,靠在門上深深吐出一口氣,調整呼吸和神色,面色如常的向辦公室走去。
韓時修離開,衛寧睡不著,睜開眼,長吁一口氣,怪自己剛才太沖動,什麼時候知道韓時修就是羞羞呢?那次無意間看見他胸前白大褂裡的翠玉時就猜到了。他又是什麼時候知道衛寧就是楚意呢?費腦力的事在大腦裡過一遍,想不出來就不去想,結果在那裡,已經不能變。
幾分鐘,衛寧已經調整心態,閉上眼睛休息。袁伯母過來他又驚又險,消耗了過多體力,這時候閉上眼睛睡意很快就來了,想起袁伯母震驚的表情,他又想笑了,無奈太困,還未笑出來就睡著了。
再醒過來,昏黃的房間站了一個人,只瞟一眼,他就知道這人是誰,這幾天他的態度有所改變,但他與生的氣場沒有變,即使模糊,他也能認這人是誰。
“怎麼不開燈?”衛寧清醒過來。
“你在睡覺,光線影響睡眠。”黎易從轉身去開燈。
衛寧笑出來,“我白天也能睡得很好,這些道理你也講究。”
黎易從並不回答,開啟燈而是問:“袁伯母來過?”
燈開啟,強烈的光線傳來,衛寧突然受不了刺激,閉上眼睛,“嗯。”
片刻才緩緩睜開。
“事情辦得怎麼樣?”睡過一覺,精神好起來,竟然想跟黎易從閒扯這些平時都不會問的問題。
“沒什麼,袁伯母說送平安玉給你你沒有接受。”黎易從開完燈,站在衛寧面前。
這幾天他因為受傷,加上天天在醫院陪衛寧,人又瘦了一圈,沒有了之前的那種戾氣,反而變得沉穩。
衛寧見黎易從站在跟前看他,用眼睛掃他,邊看邊說:“你不會是……想做了吧?你看我這個樣子……”
“不是。”黎易從立刻打斷他,轉身朝浴室走去。
衛寧看著他轉身,待他走到浴室關上門後才搖著頭失笑起來,黎易從眼睛裡的火焰是那種意思,緩過來後追喊道:“你左手有傷,別讓傷口沾上水。”
回答他的是浴室傳來的嘩嘩水聲。
幾分鐘後,浴室的門譁一聲開啟,一股冷氣從裡面傳來,黎易從洗的是冷水澡,衛寧知他這樣壓不下火氣,閉著眼睛給他出主意:“你還是去找個人,做的時候小心一點,別……”
“沒時間。”黎易從出言阻斷,“陪你說說話我就要睡覺了。”
他這麼說,衛寧睜開眼,側頭看他一眼,乾淨的襯衫胡亂套在身上,胸前的扣子也不扣上,身上的浴水沾溼襯衫十分性感,最要命的是下身也不穿衣服,赤|裸|裸的暴露他眼前,雄赳赳的垂著。
“靠。”衛寧挫敗的閉上眼睛躺在床上,身上的溫度直往大腦躥,他這不是沒時間,而是報復性的勾引。
衛寧吞一口唾沫,下|身微微起了變化,片刻後睜開眼,無奈的道:“說說話吧,我今天睡了一天,現在睡不著。”
“嗯。”黎易從嗯一聲,坐在床上。
他的床就在衛寧的對面,隔兩米遠。
衛寧提議說話卻沒有再說下去,而是想別的事分散注意力,他不能比黎易從的定力差,縱|欲如茶的金主這時候都可以沒時間,他這個陪床的更不會說:“金主,來一發。”
黎易從不知道衛寧在想什麼,臉色很差,他就自己開口,“那天我看見經宜和你說話。”
酒會上他雖在和人談話,但目光卻從未離開過衛寧,他和說打過招呼說過話他全知道,最後一個和他說話的是經宜,他的樣子像是話沒說完不耐煩的離開。
“嗯,跟我要角色。”衛寧淡淡的答。
“不喜歡他的話我可以讓他離開。”
“沒這個必要,我還不至於讓他丟了飯碗。”衛寧睜開眼,眼睛裡光在閃動,回答這句話的時候火氣已經壓下,留著這個人,也許還能幫他做一件事。
經先生在圈子裡是出了名的會巴結,當年他把衛寧帶到宮旖身邊,也是希望討得一個好地位,結果如他所願,衛寧被最大的金主看上,他的位置又上一層,到衛寧出事那一年,他在圈中的光輝才漸漸淡下去。
三年,他沒有可以炫耀的明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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