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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韓時修看過,簡單說三個字,放過紗布又道:“我開始上藥,要不了多久就能痊癒,注意不要讓它再受傷害。”
這句話他道得平靜無奇,沒有人知道他使用了多大力氣才忍住顫抖。
衛寧坐正,稍稍抬著手,右手舉起來的時候會牽動右邊的傷口。
許久不見韓時修說好,衛寧覺得奇怪,手臂發酸,好奇的問:“你在做什麼?這麼久?”
低頭的時候,正好碰上韓時修澄澈的眸子,帶著認真,“我在弄這個。”
說著指向他正在打結的紗布。
衛寧看過去,是一個怪異的結,忍不住笑道:“這是什麼?”
仔細辨認能夠看出是“心”。
“你看不出來?我在追你,昨天晚上練習了一個晚上。”
平靜的話,衛寧卻覺臉頰發燙,再笑不出來,少頃恢復笑意,玩笑道:“太難看了,這是情書嗎?”
那兩個字讓他臉紅,韓時修看出他的表現,頓覺滿意,“嗯,不是情書,但還差三個字。”
“什麼字?”衛寧隨口接道,閃爍的眼睛忘記了之前的尷尬。
“下次再告訴你。”韓時修賣關子,伸手拿過衛寧的衣服,問道:“要不要洗澡?”
“不用,我自己來。”衛寧一把奪過他手裡的衣服,說著套在身上,下床時忽想起一件事,問道:“你還沒看我演戲吧?”
韓時修出神的盯著他胸前的玉看,這時候才發現玉珠子有字,聽見衛寧問話才撤開目光:“真人看過,片場沒有。”
玉珠上刻的是一個“易”字。
衛寧當然知他表情的變化,這時候卻是笑著敷衍過去,“那我演技一定高超,不然你看出來也沒有點破。”
韓時修故作思考的點頭,“是很高超。”
衛寧不管他,往浴室走,邊走邊說:“快到午飯時間,留下來吃午飯?你請我那麼多次,我總該請你一次。”
“我等你傷好親自下廚,今天就不了。”韓時修拒絕。
親自下廚,衛寧深吸一口氣,多少年他沒有下廚?提到這兩個字,忽又感傷,想到大徒弟,在醫院的時候確實對他不好,也許,他永不會明白。
日子一天天過,他的傷漸好,舉手投足不會痛,拆紗布這天韓時修心情沉重,衛寧看出來,安慰一番,以後不會天天見面,有事可以電話聯絡。
韓時修的追求,他沒有給出回應也沒有拒絕,但是話說到這裡,韓時修應該能明白,是他有希望的意思。
果真,韓時修的眼睛亮了,臉上的沉重退去,看得出心情已變好。
晚上黎易從照常回來吃飯,這些天雖沒有做|愛,但吃飯聊天熱身的錢,也是鉅額。
飯前,黎易從莫名的要看衛寧胸前的傷疤。
衛寧深吸一口氣,看看一邊傭人,道:“這不好吧,先吃飯,晚上會看到。”
黎易從固執的望著他,深黑的眸子沒有商量的餘地。
衛寧無奈,搖頭道:“嚇壞了傭人我不負責。”
說著就解胸前襯衫的扣子。
黎易從一句話不說,起身走過來站在他面前,伸手順著他的手解下去。
衛寧放手隨他意,金主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人都是他的,何況一些小事。
黎易從解開一半的扣子,衛寧胸膛上的那道疤赫然出現,印在他眼中就像一根刺紮在胸口,令他臉色一變,不能呼吸。
衛寧感知到黎易從的變化,僵硬的拂開他的手笑道:“吃飯吧,別因為他影響心情,全國的美容技術不是很高嗎?這點小傷應該能讓它看不見。”
“我不是討厭它。”黎易從冷硬的說過幾個字,回到座位上臉色依舊很差。
衛寧受他的情緒影響,猶如走在陰沉將要下雨的天,沉悶得呼吸不暢,於是主動開啟話題,“我什麼時候可以接劇?我想在接公司安排的劇的時候挑一部自己喜歡的。”
“等你身體好後再接,不急著回公司,劇的話挑你喜歡的。”黎易從依舊低沉。
衛寧深吸一口氣,聽到他的回答本該高興,可看他的臉色也不敢高興,只暗自竊喜,正痛苦著,金主主動開口。
“這幾天沒事給我買兩件衣服。”
衛寧愣住,以為自己聽錯了,欲開口問,金主狀似隨意的說:“Sam的衣服都由岱買。”
話完,衛寧就笑起來,“Sam和岱……”
“是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