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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時修又和衛寧對望一眼;衛寧點了頭他才道:“好。”
少年又說:“讓這個人開車,要是敢耍花樣;我立刻在車上結束他的性命。”
司機聽了這話嚇得一哆嗦;看向衛寧。
衛寧鎮定的說:“好;一切聽你的;只要你不傷害我。”
他當然不會耍花樣;儘快把錢給這個少年自己獲得自由後韓時修也好去查這件事。聽少年的闡述,是他哥哥遇到了宮旖,宮旖出錢讓他們來刺人的,那他們就知道宮旖在哪裡。
真相越來越近了,衛寧的心砰砰跳,帶著一種疼痛,這種痛不是被自己的哥哥派人刺殺,而是,不明白哥哥在想什麼。
司機聽話的開車,車是少年的,韓時修坐在衛寧對面緊緊盯著少年,少年的刀架在衛寧脖子上一刻也沒有松過,衛寧從韓時修深沉的眼神裡看出故事,心事現在不能說。
車行到中途,衛寧的手機忽然響起來,他沒有接,等到少年的指示。
少年並沒有蒙面,不是有十足的把握他們不會將事情說出去,就是心地太善良,衛寧相信是後者,不然也不會聽宮旖的指示刺人。
電話響第二遍的時候,少年不耐煩的說:“接。”
衛寧說:“好。”,說著就掏出手機,是黎易從的來電。
他沒有絲毫驚慌的放到耳邊,就像脖子上沒有架刀一樣,少年的單純讓他惋惜,而不是害怕。
“聽路騫說你身體不舒服,現在怎麼樣了?”黎易從的聲音傳來。
少年的刀警告的逼近衛寧,鋒利的刀刃硌在面板上傳來細微的疼痛。
衛寧當然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平淡的道:“好多了,現在在路上,一會兒回家。”
那邊沉默一秒後回:“好,那我等你吃晚飯。”
低沉的聲音衛寧聽得出黎易從知他和韓時修在一起,也不想解釋,只道:“那晚上見。”就掛了電話。
結束通話電話,深吸一口氣望向韓時修,等待到銀行。
達到銀行,司機沒有下車,韓時修去取錢,少年在車上挾持衛寧。
韓時修很快把錢取來,沉甸甸的兩袋,扔給少年就道:“放人,這件事我們不會宣揚出去,但是下次你再為錢做這樣的事絕對不會姑息!”
聲音中透著凌厲,少年羞愧的低頭,讓司機下車後,用力推出衛寧,自己爬到駕駛座上,開動車子飛速離開這裡。
要查少年很簡單,他的車沒有車牌號,市區到處是監控器,走到哪兒跟到哪兒,但是衛寧擔心的不是這件事,少年走後他急切的對司機道:“你先回去我和韓醫生去辦事,這件事不要對任何人說起,如果有第二個人知道,我絕不輕饒你!把路邊的車子修好,不要讓任何人懷疑。”
說到最後皺起眉毛,兇狠的盯著他,凌厲的眼神不亞於他飾演的冷酷殺手。
司機嚇得一跳,本是拿錢聽人辦事,不願意惹禍上身,立刻答:“絕不會說出去,我保證,那我先走了。”
遇到這樣的事誰也不想惹麻煩,答應一聲後立刻招手叫計程車。
司機一走,衛寧轉身問韓時修:“你想說什麼?”
正在他問出這句話的時候,韓時修說:“我認識這個少年。”
韓時修的話後落音。
衛寧怔了,沉思一秒接著道:“這件事你去辦,我懷疑宋暄懷堇靠近黎易從也是受人指使。”
沒有猜錯的話,這個指使的人是宮旖。
在宋暄那裡查到接洽的人,時間差不多的時候衛寧把這些頭緒全交給韓時修,為了不引起黎易從的注意,按時回家。
快到家的時候黎易從又來電話,進家門他就把去B市路上遇到車出現故障的事告訴黎易從。
黎易從沉默一秒,看見衛寧脖子上一條紅色的細痕皺眉問:“這怎麼弄的?”
說著就要伸手撫上去。
衛寧沒有躲,在他摸上去的時候說:“回公司的時候看見新人在演劍客,怎麼都演不好我就給他示範一次。”
“我去給你擦藥。”黎易從說著轉身。
衛寧拉住他的手:“不要緊,沒有傷到面板,我上樓洗澡,午飯沒有吃太餓了。”
黎易從怔住,盯著衛寧看了兩秒才道:“那你去,馬上就要開飯了。”
衛寧應一聲:“好。”說完就上樓,並沒有注意黎易從的變化,換做往常,自從上次吵架後,黎易從就對他的態度變得溫和,無盡包容,甚至寵。
這些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