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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江政一應該也挺高興的。
見識過成子亦實力,
劉老師很開心地把社團雙打一號改成了“承諾”組合。
和成子亦一起我固然也開心,
不過正如之前我提到的,
成子亦和張賢達是一類選手,
絕對是單打的猛將,
雙打就如被捆縛的野獸,施展不開手腳。
我不知道成子亦是不是看出了我的不自在,
他對我說“你已經不是之前的水平了。”
就這一句,我多少聽得出來裡面的意思,
你已經不是之前的水平了,
所以不用考慮自己是否多餘的事情。
我們和“果醬”組合對練,
看到郭禹城站到對方的場地,
而我身邊已經換成了成子亦,
一時間還有些不適應。
不過打了一局搶十五知後我就完全進入狀態了,
或者說剛開幾個球就開始在狀態了,
這是之前從來沒有過的,
我和郭禹城的最高紀錄是,
整個一次社團下來我都完全不在狀態,
我不知道這只是心理作用還是真的跟人有關係。
江政一不是新手,但“果醬”還是被我們虐的很慘。
劉老師在一旁看著這個樂呀,
不用問都知道他心裡想什麼,
“OF這次男雙衛冕有戲啊”。
他才不管是搭檔一年還是剛剛組合呢,
只要能把這個衛冕給他拿回來,
在他任教期間破了這個氣死人的記錄,
那他就樂的東南西北不知了。
話說這個劉老師和我們家鄭老師關係非常不錯,
要不是我連劉老師的女兒都見過的話,
我真的會以為他和鄭老師是一對呢,
心下還想“這OF連老師都如次啊”。
說實話,即使知道劉老師有家,
我還是很堅定的覺得他們倆不正常,
而且絕對是劉老師勾引我們“小巖巖”的,
關於這一點的認知,
郭禹城和我保持高度統一,
成子亦倒是覺得我們很無聊。
可能是因為高三了吧,
在學校基本上見不到丁沫的。
羽毛球社他已經不來了,
每天的午後廣播也只是偶爾才是他。
我倒不是多想見他,
只是每每想到他就會有一種淡淡的心痛。
這種心痛也許是來自他那次失利後的無奈,
也許是因為更早的,
他在樓頂上說的那句“我是認真的”,
無論是哪個,總覺得是我對不起他的。
成子亦一定覺察到了那偶爾到丁沫廣播的午後的我的一樣,
因為我似乎總是會不自覺的流露出那種取代了丁沫微笑的憂傷,
這種憂傷多少是我造成的我不知道,
也許全部都是,也許根本就是我在自作多情,
現在我能想的就只有,希望以丁沫的優秀能夠進入好的大學。
在丁沫身上我從來就不會有那種“是人才,想要為我所用”的想法,
不是因為丁沫不夠優秀,
而是我總有一種“我欠他的”的感覺,
這種感覺覆蓋了一切,
讓我無法完全撇下個人感情用理智的眼光來看待丁沫。
“你不欠他。”
成子亦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坐過來的,郭禹城不在。
我把目光從哪個剛剛安靜下來的音響上移向成子亦,
我當然不會問他“你怎麼知道的”,
我目光有些呆滯地看著他,
我完全沒有必要隱藏起我的感情,
我並不想在成子亦面前隱藏這件事,
我本來就不知道該和誰說,
如果連成子亦都不能傾訴的話,
那我被憋死是指日可待了。
“你真不欠他的,你總不能把你的愛分給每一個人,哦,你知道我說的是狹義的愛。”
成子亦說完擺擺手看向桌面,
他並不喜歡丁沫,這是我無法改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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