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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靳月,那又該怎麼辦。
從上午等到中午,又從中午等到下午,然後又從下午等到傍晚。
一個人就像是雕像一般靜靜的站著。其間又怕靳月回家了,時不時的打電話回去。他一次次希望接電話的是靳月,可是一次次失望的發現都是雪淵清稚嫩的聲音。雖然如此還是忍不住希冀的問道:“小淵清,你爹爹回來了嗎?”但是答案永遠都是:“爹爹沒有回來。”
來來往往的人,第一次經過的時候是驚豔的,但是當第二次經過的時候就變成了錯愕、好奇。更有些似乎有些經驗人的猜想也許是等著樓上的女友原諒。
一對情侶走過,女的說:“以後你若再犯錯,我也讓你站這麼久。”
男人則偷偷拿著憐憫的目光看著萬舒允。在心裡說著:“兄弟,你真了不起。”
似乎真的是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讓靳月碰上了下班回來的靳子艮。
靳子艮其實並沒有注意到萬舒允,他的一個心思都在靳月身上了。他擔心靳月,所以急著下班回家。
卻沒有想到,剛到門口就被人叫住。
“你好,請問你是靳月的哥哥靳子艮吧?”雖然是問句,卻是肯定的語氣。
靳子艮循聲回頭,在看到萬舒允的剎那愣了一下。
也許真的是因為太著急了,萬舒允沒等靳子艮回答,就問道:“你知道靳月在哪裡嗎?昨天他說回來一趟,很快就回去,可是都一天一夜了我都沒見到他,手機也一直打不通。”言語裡是從未有過的著急。
靳子艮只是看著萬舒允,沒有說話。
看著靳子艮嚴肅而有些沉重的表情,萬舒允的心往下沉,輕聲問道:“靳月……他……出了什麼事嗎?”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聲音裡有多少害怕。
【第26章】
“你跟我來。”靳子艮說。
靳子艮並沒向大廈走去,而是轉身往街上走。萬舒允沒有多想,跟了上去。
他們在一間咖啡廳靠櫥窗的位置坐了下來,招來服務員要來了兩杯咖啡,完全無視服務員時不時往他們身上瞥的眼神。
“月……他……”萬舒允欲言又止,想問卻又不敢問。什麼時候他竟然變得這麼優柔寡斷了?
靳子艮十字交叉放在桌面上,透過咖啡淡淡的煙霧看著萬舒允。
“你真的喜歡他?”
沒有指名道姓,但是彼此都知道說的是誰。
萬舒允的眼裡閃過一絲錯愕和驚慌,隨即釋然。
學校裡幾乎已經全部知道,靳月的家人知道也不足為奇。那麼靳月應該也是知道的了?那麼現在又是怎樣?眼前這個與靳月有幾分相像的男人是想要他放棄靳月嗎?或許靳月一夜未歸也就是因這件事而起?是靳月不想回來了?還是靳月不能回來了?……
一時間,千思萬緒湧上心頭,手心有些溼意。
“不。”萬舒允輕聲否決,抬頭,眼神堅定的看著靳子艮,親起薄唇吐出三個字:“我愛他。”
“愛?”靳子艮嗤笑,“兩個男人……不,你們還不能算是男人,只能說是男孩。特別是你……”靳子艮伸出修長的食指指著靳月,“不過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孩子,竟然跟我說愛?你知道什麼是愛嗎?”
萬舒允神情嚴肅的看著靳子艮,沒有退縮也沒有懊惱,冷靜而又堅決的說:“是,我今年不過十八歲,也許在你眼中我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孩子。但是,愛情不分年齡,可是年齡卻分愛情。你敢說最純、最真的愛情不是都在那些才十幾歲對未來充滿憧憬的純真年齡嗎?而越長大,愛情也就越勢利,甚至連自己愛不愛都不知道了。六歲以前,我和任何小孩子都一樣,但是六歲以後我就不再對任何事情執著。這十幾年來,一直過著淡淡的如水一般的日子,即使哪天死了,也覺得無所謂。但是,當我遇到靳月那一刻開始,我突然發覺,這個世界並不是沒有值得我執著的東西。雖然靳月和我同為男人,但是,我不在乎,無論怎樣,他都是我這一生的執著。只有對他,我一輩子都不想放棄。”
“無知!”靳子艮不屑的冷哼,“你可知道為何最純、最真的愛情會在那個年齡?因為這個年齡的少年不知愁滋味,你們並不瞭解這個世界的現實。沒有了麵包,空留愛情又何用?別把你純真的幻想與這個世界等同。當你真正踏上社會,你就會發現自己是多麼的愚蠢和無知。同丶性丶戀這三個字代表著什麼你知道嗎?你說你不介意月是男人,不在乎世人的眼光。但是靳月呢?你問過他沒?他介不介意你是男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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