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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的不是。
“少裝可憐,要裝我也會。”靳月勾起一個極為溫柔的笑容,手下卻毫不留情。
“好啦!”雪淵清突然收起就要滾下的淚珠,臉上也隱去了可憐兮兮的表情,換上的是一臉淡然,冷冷說道:“你不放開,我怎麼說?”只是口齒依然有點不清不楚,顯得越發可愛。
靳月依言放開手,重新抓起瓜子慢慢的磕,悠悠然的吐出兩個字:“說吧。”
雪淵清揉了揉被捏痛的臉,指責道:“對待小孩子也不知道溫柔點,還是前世的爹爹好。”
靳月雙眼淡淡一瞥,道:“哪裡來的那麼多廢話?叫你說你就說。”
“你怎麼就確定我知道?”雪淵清亦瞥眼。
“我相信你知道。”
“可是我只有六歲,我怎麼會知道?”
“你知道的,我確信。”
“好啦!好啦!”雪淵清投降,“我身上也有一部分的血液和爸爸的一部分血液是一樣的。”
“果然!”靳月低眼,喃喃唸到。
“爹爹不是知道的嗎?還問小淵清做什麼?”雪淵清抱怨。
靳月抬眼瞥一下雪淵清,滿是警告的意味。
雪淵清縮了一下脖子,道:“至於為什麼,我就不知道了。我就只知道這麼多。”
“夠了。”靳月抬眼繼續數著一瓣瓣飄落的桃花,“只要證實了你和允有血緣關係就行了。其他的,就不需要知道了。”
“哦!”雪淵清也轉頭,學著靳月的姿勢,數著一瓣瓣飄落的桃花。乍一看去一大一小的兩個人一模一樣的表情與動作,竟有些滑稽的感覺。
靳家的年夜飯可謂極其熱鬧的,大堂裡的三張大圓桌子上坐滿了穿著新裝的人,倒很有喜慶的感覺。在現在這種社會,能過上這麼一個年,已經不太多了。大多都是一家三四口人圍著一桌子的菜,悶悶的吃著,和平時吃飯沒兩樣。也就是這樣,越來越多人的不斷的抱怨著過年越來越沒意思了。
看著這般熱鬧的氛圍,萬舒允不僅一陣感動,心裡有種暖暖的東西不斷在擴散。
桌子上觥籌交錯,誰招呼誰喝酒,誰要誰敬酒,誰又慫恿誰喝酒,新年的賀語一句接連一句的從他們的口中蹦出,一派熱鬧景象。雪淵清舉著杯子,冒出一句“願叔叔姑姑們早生貴子”使得所有人嘴裡有菜的噴菜,有酒就噴酒,一片狼籍,連帶著還一個個笑到捂著肚子說不出話來,只差沒在地上打滾了。
這,哪有這樣的新年賀語的?
更有幾個人孩子似的搶起了菜,明明碗裡還有很多,但是卻獨獨鍾情對方筷子上夾著的。也不知道是誰先起的頭,其他的人看著,覺得有趣竟也加入了戰鬥。平時沒什麼感覺,這一刻一個個的筷子功夫盡顯無遺。一時間笑鬧聲,起鬨聲一陣高過一陣。大人們看著,不禁也笑開了去。
飯罷,杯盤狼藉。
靳家子輩孫輩(只雪淵清一個)個個坐的挺直,幾個家長個個手裡拿著一疊紅包,一人一個發了過去。
萬舒允捏著手裡一疊的紅包,不僅有些感傷更有些感動。多少年了,過年的時候只有他和萬靈珠互換著紅包,而出生到現在,這一年也是他收過最多紅包的一年。
一聲“謝謝”蘊含著萬舒允無盡的激動和感激。
待紅包發完,本想各自散去,卻沒想到雪淵清爬上了椅子,一臉天真無邪的高興笑著,揚聲滿是困惑又是失落的說道:“爹爹、爸爸、父親、叔叔、姑姑,爺爺和奶奶們都有給了小淵清紅包包,為什麼你們沒有給小淵清紅包包呢?”
眾人一聽,愣住,不禁笑著搖了搖頭,一臉無奈的抽出手裡的一個紅包極為不捨的塞給小淵清。
唉,還真把這小子給忘記了,從此以後要少收一個紅包了。
雪淵清看著懷裡幾乎拿不下的紅包,裂開了嘴。這一年,靳家就他收了最多的紅包了。
【第40章】
過了年,靳家才算真正的開始忙碌起來。為了按期給靳月和萬舒允舉辦婚禮,靳家所有人都在趕工。
在西廂騰出了一間房間給靳月和萬舒允做喜房之用。靳月的四姑父汵立軒精通木藝,愣是在結婚之前給靳月做了一套櫥櫃。櫥櫃採用紅杉木製作,上面的花紋精雕細琢,栩栩如生,在市場上還不一定買得到。
婚禮如期在農曆正月十八這一天舉行。靳月和萬舒允遵循了結婚的習俗,拜堂之前不得相見,前一晚兩個人併為住在一起。第二天早上,靳家所有人都早早的就起來。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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