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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家世代的陰陽學毀於一旦,還是因為靳家老祖宗終於看不下去了,所以才把靳月這個有著較高資質的孩子送到靳家。
頓時,靳家上下所有人沒有不謝皇天拜祖宗賜此良子。
只是好景不長,讓靳家所有人更為震驚的事情發生了,原本還在雲端雀躍的心情一下子跌入谷底。
從靳月十歲開始,能力日漸平凡,不但不能對自己和與自己有血緣關係的人進行占卜和推算命理以外,對於別人卻只能算一次,第二次再算就已經不靈了。而對於天象、五行只是略懂,勉勉強強還是能用,然而對結印、形法等高深的能力雖然懂,卻不能使用,似乎冥冥之中總有什麼在干擾他似的。有人認為這可能是因為長大的緣故,失去了孩童才有的清明與靈性。
靳家上下得此訊息時,再一次受到嚴重的打擊。直呼這樣豈不是和他們沒有什麼分別?如此,靳家的陰陽學還不是一樣要滅亡?於是他們又一次燒香拜佛跪祖宗,希望有什麼方法可以解決。
都說心誠則靈,也許是靳家的誠意感動了祖宗,靳陽在某一天的夜裡做了一個夢,夢中他見到了他的祖宗,也就是第一個從事陰陽家的人。
他說:“靳月之所以如此時因為天眼未開。”
靳陽自然要問:“怎麼樣才能開啟靳月的天眼?”
祖宗神秘的笑著,說:“需要一個人……”
靳陽問:“一個人?”
“一個有緣人……”
“那個人是誰?”
祖宗摸著鬍鬚笑的一臉神秘,道:“天機不可洩露,時候到了自然就知道了。冥冥之中,一卻自有安排。”
就這樣靳陽就醒了,當第二天他和靳家人說起這個夢的時候,靳家上下掀起了一股“尋找靳月有緣人”的熱潮。
只是結果可想而知,自然是找不到這個傳說中靳月的有緣人。
等熱潮退去,靳家人放棄了尋找,他們改為選擇等待。既然老祖宗說了,時候到了,有緣人自會出現。只是他們不免要抱怨老祖宗的不是,既然說了何不說的清楚一點這個有緣人什麼時候會出現,害他們在此乾等。抱怨完了老祖宗,他們不免要抱怨靳陽的不是,既然老祖宗託夢了,他做什麼不問的清楚一點再醒過來。靳陽直呼冤枉,說他正想再問,老祖宗就走了。
於是,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一年一年的輪迴。花開花謝已然十年,這一年的靳月已經20歲,長的極其清秀儒雅。輕柔烏黑的中長髮剪的規規矩矩,卻使得他更加迷人;清秀的五官更比女子卻不似女子般柔弱,充滿著書卷的氣息,儒雅飄逸;那抹時時含在嘴角的微笑,迷倒不知道多少懷春少女,然而卻也是他致命的武器。
而靳月的那位有緣人卻依然沒有出現,靳家上下所有人包括靳陽在內幾乎都認為靳陽的那個夢不過是白日裡想太多所致,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即是如此。然而就在他們都要放棄希望死心的時候,那位傳說中的有緣人卻出現了……
第二章❤;男人
繞過車水馬龍的商業中心,步入一條較為靜僻的小巷,在小巷拐角處有一家裝潢極其簡單的咖啡屋,匾額上用黑體字寫著兩個大字——路過。
這家名為“路過”的咖啡屋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小夥子開的,因此處離商業中心不遠處,卻恍如與商業中心隔絕一般顯得極其靜謐,於是很多逛街累了的男女都會過來這裡坐一下、喝一杯,生意雖說不上興隆卻也不會寂寥。
此時在靠近視窗的一張桌子邊上坐著一對美麗的男女。男的長的清秀儒雅,無論男女都不免要多看兩眼;女的長的俏麗可人,偏中性的裝著讓她看起來更有幾分帥氣。
而男孩臉上本掛著溫柔微笑的嘴角漸漸變的有點抽蓄。
“你……你你你說什麼?”男孩不敢相信的低叫出聲。
女孩輕輕的瞥了一眼男孩,淡淡的說道:“我是男人。”一句可以嚇死對面男人的話說的風輕雲淡,像是在討論天氣一般。
“你……你你你是男人?不……不不可能……”靳月仍然不敢相信。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他交往了快四個月的女朋友會是一個男人?這絕對不是真的。對!她一定是在騙他!對!騙他!騙他的!……
萬舒允端起冒著熱氣的咖啡輕輕的小咀了一口,繼而優雅的放下,直視靳月,一字一字緩慢的說道:“我是男人。”
“不!”靳月搖搖頭,繼而笑道,“你是在騙我對不對?呵呵……你騙不了我的,你已經被我拆穿了。”
萬舒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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