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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月的笑不同。是不冷淡也不熱情的發自內心的溫柔的笑,可以傳至對方的心底,暖暖的,而靳月的笑雖然迷人卻暗藏殺機,極其危險,稍有不慎臉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靳月隨口說道:“威士忌吧!”
清茗忍了半天,終於忍不住,問道:“他怎麼會在這裡?”
本就因為靳月時不時盯著清茗看,繼而心情不佳的萬舒允對於清茗的發問連眼都懶得抬,儘自端著酒杯飲著酒,好似清茗並不是對他發問似地一副事不關己,或者更確切的說是渾身上下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清茗摸摸鼻子,轉而疑惑的看向寒焱。
寒焱撇了一下嘴,聳了聳肩,表示他也不知道。
清茗又摸了摸鼻子,轉而面向靳月,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本來只是為了滿足好奇的疑問,到了靳月那裡,卻變成了情敵的質問。靳月想當然的以為萬舒允和眼前這個俊美的男人有些什麼,而面對他的質問,靳月其實很想回道:“你在這裡,為什麼我就不能在這裡?你未免管了太寬了點。”若是平時他一定會這麼回嘴。但是現在、此時此刻,面對眼前這個男人的質問和一言不發的萬舒允,靳月也選擇了沉默。端起威士忌,一口飲下。使得清茗不由的目瞪口呆。
現在是怎樣?
清茗看著這詭異的局面,感到莫名其妙,再一次轉向寒焱,一臉錯愕的無聲問著。
寒焱輕笑著聳肩,無聲的說著:你都不知道,我又怎麼會知道?
他的責任只是讓眼前這兩位客人的酒杯不會空著。
當他再一次為空著的酒杯倒上酒的時候,溫暖的笑容裡似乎多了一點什麼。
第八章❀;同床
啊!好痛!
頭快裂掉了,脹裂的感覺好像要爆炸了一樣,難以忍受。嘴巴也好乾,就比如粘到吹髮器上的鐵網一般乾熱。
靳月用手撫住劇烈疼痛的額頭,全身上下的所有細胞無不在告訴他:昨晚他宿醉了。
艱難的睜開眼睛,刺眼的光線讓他幾乎睜不開眼。好不容易適應了光線,映入眼底的卻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
想要回想昨天發生的事兒,頭卻疼的更加劇烈,使得他不得不放棄。一首撫著額頭,另一隻手艱難的撐起身體,絲滑的被子順著光(滴)裸的身體滑落至腰間,露出沒有多餘贅肉的上身。
“疼……”坐在床上,雙手揉著太陽穴,低聲哀號著。
自從第一次宿醉經歷之後,一直以來他都極其討厭宿醉的感覺,也從來都剋制著自己,以使得自己不會再經歷一次這樣純粹自虐的愚蠢行為。然而,昨天他宿醉了,而且完全想不起來昨天發生過的事情。這說明,昨天他真的喝了很多酒,比第一次宿醉喝的還要多的多。
“該死……我做什麼這麼虐待自己……”頭疼的睜不開眼、嘴巴又幹渴的要命的靳月低聲咒罵著,而聲音卻是那麼幹啞,幾乎發不出聲音。
就在他想要起身倒杯水以解救自己那乾熱的可憐的嘴巴時,腳卻碰到了另一個滑膩的觸感。直覺告訴他那不是被子,是人的軀體,而且那不是屬於他的軀體。
一種不祥的預感直上心頭,驚的靳月完全忘記自己那幾乎要炸裂的頭疼和乾渴的嘴巴,在睜開眼的剎那,頭已經轉了過去。
映入眼簾的容顏驚的他差點尖叫出聲,連帶著摔下床去。
那是他再熟悉不過的容顏了。因為震驚,嘴巴大張著無法閉合。
還來不及細想他們為什麼會在這裡的他,透過那因為他坐著而半掀的被子,發現被子下面的萬舒允並沒有穿任何衣服,後知後覺的他也在這一刻發現自己赤(滴)裸著上身。
手猛飛抓住被角,卻遲遲沒有掀開反倒微微發著抖。不祥的感覺佔據著他的心。
然而身體的觸覺卻已經告訴他,他的下半身也是未著寸縷。
艱難的將視線移至萬舒允那被被子覆蓋的下半身,看了一眼之後他決定不去深究他是不是也是未著寸縷的。他選擇鴕鳥的心態——看不見就是沒有。硬生生的壓下心裡那已然揭曉的答案。
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下萬舒允,確認他依然未醒之後再巡視房間尋找自己的衣服。
在地板上看到了自己的衣物後,就在他小心翼翼的想要以不吵醒萬舒允的情況下掀開被子起床的時候卻聽到了一聲不屬於他的呻?吟,驚的靳月硬生生的頓住,就是連呼吸都不敢。因為是背對著萬舒允,對於他是否醒了,並不知曉。也不敢,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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