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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騁的獠牙已經伸到嘴邊了,硬是讓他強悍地收了回去。
這時候爆發,就意味著讓吳所畏拿住了。到時候再想治他,也達不到最初的效果了。
所以,有火也得硬憋著,不到該燒的時候絕對不能燃起來。
吳所畏又消停了一陣。
池騁以為他終於老實了,剛要開口把主動權拿回來,吳所畏的腦袋突然又歪到他的肩上。池騁神色一滯,剛才吳所畏做了那麼多嗆火的事,他都能從容應對,可就這麼一個親暱的動作,居然把他心裡壘砌的那道牆砸了一個大洞。
更要命的是,吳所畏還用胳膊圈住了池騁的脖子,特享受的把自個兒掛在池騁的身上,黑亮的大眼珠向上瞄著池騁多日未刮的胡茬兒。
太久沒親熱了,突然就這麼貼上來,池騁的心從冰窖變成了熱炕頭兒。
意識到再不開口,就要被這小丫挺的收了,池騁終於開口。
“躲我幾天了?”
吳所畏手臂一僵,底氣不足的說了幾句,“沒躲你。”
“沒躲?”池騁低沉的嗓子壓在吳所畏的胸口上,“那我問你,咱倆多少天沒見了?”
吳所畏記的特清楚,因為日子是一天一天熬過來的。
“十三天。”
吳所畏說出這個數字的時候,池騁都有點兒佩服自個兒的定力。
“你還挺聽話,我讓你等著,你就老老實實在家等著。”
聽到“等”這個字,吳所畏身上殘餘的那點兒酒勁都衝不散心裡的緊張,圈著池騁的那條手臂清晰的感覺到他脖筋的聳動,從心尖到心窩都開始不安地抽動。
“自打和你通完電話,我就沒再和她聯絡,不信你去查。”
其實池騁一早就知道這事,畢竟是他心尖上的人,不用刻意去查,就知道他會這麼做。只不過有些事能糊弄過去,有些事就沒那麼容易了。
“我要是不來找你,你是不是打算一直貓在這?”
吳所畏沒說話。
池騁的語氣突然變重,“心理素質夠強的你!十三天不見面都能這麼淡定,該吃吃該喝喝,還敢跟我嬉皮笑臉?你是真不把我當回事啊!看你這麼皮實,應該挺禁打的吧?來都來了,也不能讓你白等這麼多天。
一聽這話,吳所畏立馬急了,顧不上解釋,揪著被單就要往炕下躥。結果手剛扒住炕沿兒,那隻作孽的臭腳丫子就讓池騁拽住了。
現成的掃帚疙瘩,抄起來放在吳所畏的屁股上。
“十三天,十三下,自個兒數著。”
吳所畏死擰死擰的,像條泥鰍一樣扭來扭去,他越是這麼掙扎,池騁越是想欺負她。
“憑啥打我?有錯誤承認錯誤,你沒有權力打人!”
沒權利?一掃帚疙瘩量在肉最厚的地方。
池騁真不是說著玩的,這一下結結實實,吳所畏扯著脖子嚎了一聲。
“數出來!”沉聲命令。
吳所畏咬著牙不出聲,又一下量在相同的地方,吳所畏還是不服軟。後面連著三下,都是那個地方,吳所畏終於受不了了。扭著屁股掙扎著,被池騁按住後,咒罵的聲音都慘雜了幾聲哭腔。
“媽,媽,你兒子讓人打了,趕緊救我來!”
吳媽耳背,而且中間隔著二個屋,壓根聽不見。
這一通叫喚倒是勾起了池騁的虐待欲,褲子給扒了下來,光溜溜的打。除了屁股蛋兒,大腿內側,臀縫都不放過。池騁的勁拿捏得恰到好處,疼是真疼,卻不留一道印子。
吳所畏不敢不數了,只要不開口,就永遠從一開始,而且數錯了、亂扭亂晃都從頭來。
“一、啊,二、啊,三、啊……”
屁股裡面最嫩的部位被抽了一下,吳所畏疼得嗷嗷叫喚,立刻把手伸到後面擋著。
“拿開!”池騁硬著臉。
吳所畏不拿,這一下楔在手上,疼得直咧咧。
最後幾下,池騁的力度收了許多,其實一開始就收這勁兒,真要撒開歡玩,吳所畏的嗓子能喊劈了。
打完之後,吳所畏鑽進被窩,平躺著,手墊在屁股底下。剛才疼得挺厲害,這會兒除了熱沒太大的痛感了,可見池騁沒動真格的。
儘管這樣,吳所畏依舊閉著眼睛滿臉怨氣。
池騁朝吳所畏看過去,他蓋的那床棉被很厚實,老舊的被罩上繡著幾朵大花,現在看來有點兒俗氣,可把吳所畏那張臉襯得特別乾淨,池騁有種想把他生吞活剝對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