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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騁繼續忍,忍得胯下發疼也忍著。
吳所畏被體內肆虐的電流和池騁的灼視逼到了高 潮,白濁噴射而出,伴隨著吳所畏高亢的呻吟聲。
“池騁……池騁……”
池騁向來對吳所畏的高潮沒有抵抗力,尤其吳所畏在意識不清的狀態下叫出的那幾聲池騁,能瞬間攻陷他的意志力。
實在忍不了了。
池騁沒才把跳 蛋拔出,而是直接將巨龍沒入。
吳所畏脖頸猛地揚起,手銬將床頭的橫扛磨出道道白印。
“太深了!!!”
事實證明,沒有最深,只才更深,池騁一個強勢頂撞,將吳所畏的音調拔到最高。
跳 蛋對巨龍前端的刺激也讓池騁粗吼出聲,兩個人來了一場結結實實的“激戰”。
無論池騁身下的動作如何兇猛粗暴,他都會下意識地去吻吳所畏,與他唇舌交纏。這是身體和心的高度契合,池騁心裡滿滿當當的都是愛,愛得有多深切,想蹂躪折磨他的心就才多狂野。
“乖寶兒。”
與溫柔的語氣相反,池騁托起吳所畏的腰身一陣猛幹“疼愛”到他的寶兒因激動發出陣陣哭叫。
“不行了……不行了……”
吳所畏被強電流刺激得失控吟叫,扭腰著躲避池騁的撞擊,整個屁股都離開了床單。池騁的巨龍依舊嘶吼著向上衝撞,將吳所畏懸在空中的臀瓣頂得顛簸亂顫。
“啊啊啊……”
一個炸彈在小腹爆炸,兩人身體相連的幾個點相繼被點燃,震顫了數十秒,來了個酣暢淋漓的“天地同春。”
到了後半夜,吳所畏徹底蔫了,趴伏在池騁的身上,眼角溼綿綿的。
“瞧你那點兒出息!”池騁佯怒著擰起吳所畏的臉頰,“給你幾下就哭?之前折騰的那點兒膽呢?”
吳所畏不說話,腦袋扭向另一邊。
池騁笑著用利牙在吳所畏腦門上咬了一口,哄道:“我不是也白白讓你虐了那麼多下麼?”
“可你沒讓我上!”吳所畏還在為此事憤憤不平。
池騁神色一滯。
吳所畏把臉埋進池騁的肩窩,特傷心地哀叫一聲,“你就不能讓我吃一次麼?哪怕一次都成。”
池騁把手插進吳所畏的髮間,問:“你就這麼想睡我一次?哪怕我極度反感?”
吳所畏說,“我以前也極度反感,可我為了你願意了。如果你一直反對我做這件事,我就覺得我們的感情有缺憾不完整。”
池騁抱著吳所畏的手臂緊了緊,說 “每個人都有一個承受底線,攻破對方的底線,並不都意味著征服,有時候也是一種摧殘和毀滅。”
吳所畏橫著脖手,“甭和我白話這些,我不懂,我就要睡你。”
池騁的臉沉下來,“不許再掰哧這事了,先睡覺。”
吳所畏依舊犟著不肯閉眼。
“畏畏。”
這倆字是用警告的語氣說出來的。
吳所畏暗暗咒罵數聲之後,還是心有不甘地閉上了眼,很快便沉沉地睡去。
池騁卻一連抽了兩個鐘頭的煙才閤眼。
☆、156蛇君
週末,吳所畏開豐去了診所,想瞧瞧他多日未曾露面的師父最近在忙什麼。
結果,白大褂遷是鄧身白大褂,人卻不是鄧十人了。
“哦,你我姜大夫啊?他出去看電影了。”
吳所畏問: “你是?”
“我是見習醫生,給姜大夫當助手的。”
吳所畏重新打量他一眼,不由的感慨:郭城宇可真是煞費苦心,從哪栽尋麼一個巨醜無比的男人?他也不怕姜小帥晚上做重夢?
醜男很醜,可是他很溫柔。
不仁給吳所畏端來一杯水,還告訴他, “姜大夫出去有一會兒了,估計回來了。”
吳所畏說了聲謝謝,端起標號喝了口水,開始和醜男閒扯。
“姜小帥最近都忙什么呢?”
“他啊?”醜男慢條斯理地說, “前兩個禮拜一直在馬爾地夫度假,剛回來沒兩天。真羨慕姜大夫,出去旅遊還能包專機,還有私人導遊和貼身助理。用兩個字來形容吳所畏此刻的心情再合適不過了。
“我草!”
別說那位醜男羨慕了,吳所畏都快被酸水泡發了,不帶怎麼欺負人的!
尼瑪他白天在公司累得像條狗一樣,晚上回到家還累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