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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都壓在自個兒身上。
“我特怕你這一去就回不來了。”吳所畏硬著頭皮擠出一句實話。
難以抑制心疼揪扯著池騁的五臟六腑,他薅住吳所畏的頭髮,對著他的薄唇周圍瘋狂地啃咬,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剝。帶著痛苦的極致快感刺激得池騁渾身上下的毛孔都要張開了,他無比沉溺於吳所畏對他的依賴,這種將生命託付給自己的滋味是每個男人生命中最難能可貴的一種幸福。
明明心裡都軟成水了,偏要裝作一副發愁的目光看著吳所畏。
“這麼磨人可怎麼辦呢?”
吳所畏你一個人顧盼風流,啟口就是一句。
“自個瞧著辦。”
池騁如同豺狼虎豹般在吳所畏身上索取,吳所畏被操得直喊饒命,兩具赤裸的身軀在床上翻雨覆雲,床單被汗水浸得都可以擰出水來。
過後,吳所畏攥著池騁的命根,心裡一下踏實了。
精神頭兒也回來了,嚷嚷著要吃瓜子。
池騁沉著臉說:“這個點兒吃什麼瓜子啊?明兒再吃!”
“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
吳所畏有個毛病,就是今天的零食必須要在今天干掉,至於怎麼養成這個毛病的,那就得問池騁了。
“吃瓜子也不能躺在床上吃吧?弄得到處都是,坐起來!”池騁說。
吳所畏懶散的目光投向池騁,“你坐著給我剝,我躺著吃。”
“無法無天了?”池騁用瓜子尖在吳所畏的大蛋上狠狠戳了兩下。
吳所畏趕忙用被子捂住。
池騁死開包裝袋,嘩啦啦一堆瓜子倒在床頭櫃上,怒瞪了吳所畏一眼之後,還是拿過一顆瓜子,利索地剝開,塞進吳所畏的嘴裡。
吳所畏喜歡池騁親自送到嘴邊的瓜子,池騁喜歡吳所畏含撫自個的手指。
漸漸的,床頭櫃上的瓜子越來越少。
吳所畏迷迷糊糊的,咀嚼的速度越來越慢。
池騁便用嘴磕,磕好了直接用舌頭捲進吳所畏的嘴裡。
吳所畏時嚼時停,終於,兩腮再也不動了。
就這麼含著一粒瓜子仁兒睡著了。
☆、237 沒事找罪受
第二天一早,池佳麗起床下樓,池遠端還坐在那把椅子上,連姿勢都沒怎麼換過。
“您怎麼這麼早就起了?”池佳麗問。
池遠端複雜的目光注視著窗外的草坪,淡淡說道:“我壓根就沒睡。”
“沒睡?”池佳麗兩條柳葉眉輕輕皺起,“為什麼沒睡?”
池遠端沒說話。
池佳麗往樓上掃了一眼,試探性地問:“池騁呢?”
“回去了。”
“誒?他昨個晚上不是在家住的麼?什麼時候走的?”
池遠端輕輕咂了一口茶水,又將茶杯穩穩地放在茶几上。
“昨晚。”
說完,把頭仰靠在椅背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池佳麗瞧見池遠端這副模樣,大抵猜到了池遠端因為什麼如此,心裡又氣又心疼,還不好直面挑明。
只能好語相勸道:“您上去睡一會吧。”
池遠端搖頭,“不睡了,我一會兒還得去單位。”
“那我弄點兒早飯,您吃完了再去。”
池佳麗轉身剛要進廚房,就被池遠端叫住了。
“你先別去,我有話和你說。”
池佳麗雖然已經知道池遠端要說什麼,但還是順從的在池騁坐過的那個位置坐下,翹起二郎腿,疏懶怠倦的目光看著他。
“您說吧。”
池遠端面色凝重地開口,“我不知道你對你弟現在的情況有多瞭解。”
池佳麗攤開手。
“一無所知。”
池遠端終於抓住了一個發洩物件,將這程字心裡的各種不痛快通通傾訴出來。最後還不忘表達一下濃濃的憂慮和痛苦,希望得到女兒的諒解和慰藉。
結果,池佳麗聽完卻是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
“您跟我說這些有什麼用呢?我和您的人生觀、價值觀都不一樣。在我看來,池騁的這種做法根本就沒有什麼錯誤,錯在您的觀念問題。選擇與不選擇伴侶,選擇什麼樣的伴侶,那是個人權利,你強加干涉那是您不尊重人權。解決問題的關鍵不是如何拆散他們倆,而是如何扭轉您的觀念。”
池遠端臉色有些難看,“我的觀念扭轉了有什麼用?中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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