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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吳所畏說。
池騁挺意外,“在你那?”
吳所畏頗為自豪地說:“它自個兒爬回來的,爬到診所找我,我就把它留下了,偷偷擱公司養著。”
池騁眯起眼睛,“合著它在你那待了一個冬天了?”
吳所畏抿嘴樂。
“你隱藏得狗神的!”池騁的語氣明顯不善。
吳所畏急忙解釋,“這事不賴我,我也是迫不得已的,本來我沒想留著它,可我一直沒吹出它的模子啊!”
“既然這樣,拿咱找個時間把它送人吧。”池騁說。
吳所畏在池騁手上狠攥一下,“你敢送一個試試!”
池騁啞然失笑,“是你說迫不得已的,弄得好像我多不厚道,非得擠兌你把”前妻“送給我的東西留著似的。”
吳所畏挺倔,“我不管它誰送的,它就是二寶。”
沒有一個寬廣的心胸,怎麼幹巴池騁整個人裝進肚子裡?
池騁不依不饒的,中指和拇指根根抵在一起,用力朝吳所畏的腦門上彈了一下。
吳所畏早已不是大鐵頭了,這麼一下就疼得嗷嗷叫。
池騁又伸出手給他揉了揉。
知道疼了,就不能再讓他受到傷害了。
。。。。。。
前不久,吳所畏的秘書辭職回老家了,一時找不到太滿意的,所以秘書的位置一直空缺。平時一些瑣碎的小事,都得吳所畏親力親為了。加上公司正在爭取一個大專案,如果成功,公司的規模會迅速裝大升級,吳所畏近期一直在為這個專案跑東跑西,忙得焦頭爛額的。
今兒終於偷了一個空閒,吳所畏打算去池騁的單位看看。
池騁正在審批檔案,吳所畏輕手輕腳地推門進去。
拉過一把椅子,坐在池騁旁邊,靜靜地等著他把手裡的檔案審批完。
池騁表面上盯著檔案看,其實餘光一直掃著吳所畏,沒辦法,下巴戳在桌子上發呆的小懶模樣忒招人稀罕。
吳所畏趁著池騁不注意,神偷手又伸到池騁衣兜裡。
不過現在他的功力下降多了,以前池騁只能感覺到衣兜內傳來的輕微動靜,如果注意力不集中都聽不到。現在哪是順進來的?完全是砸進來的,動靜大得聾子都得一驚。
池騁的手伸進去一摸,當即瞪了吳所畏一眼。
“什麼季節啊?你就吃冰激凌。”
吳所畏一派從容地說:“我沒吃,這是給你買的。”
“你以為我沒買過這種冰激凌?”
吳所畏嘿嘿笑。
這種冰激凌是盒裝的,一買就是一整盒,每盒裡都有八個小杯子。吳所畏吃了那七個小杯子,剩下的一個小杯子留給他池騁了。
不僅如此,開啟杯蓋,發現裡面還偷偷挖了一口。
池騁都不用挖,裡面的冰激凌化得差不多了,直接整塊進嘴。
“好吃麼?”吳所畏問。
池騁說:“沒你屁股好吃。”
吳所畏使勁瞪了池騁一眼。
池騁一把將他攬進懷裡,佯怒著扼住他的脖子,“你再瞪我!再瞪!”
吳所畏還瞪。
被池騁按在辦公桌上上下其手,癢得滿桌子打滾,那點兒檔案都給滾亂了。
倆人鬧得正歡,正巧有個同事敲門,半天沒人開,就直接把門推開了。
看到池騁與平日形象相悖的笑容,同事差點兒以為進錯門了。
“有事麼?”池騁問。
同事說:“王副局讓我把這個交給你。”
放下之後,迅速離開。
池騁看到同事送進來的東西,突然想到一件事。
“晚上我有個飯局。”
要是換做別人,聽到這話肯定不高興,又有飯局?這程子怎麼這麼多飯局啊?咱倆多久沒坐在家裡好好吃一頓飯了。
可吳所畏不,他聽完就笑了。
“吃不完的菜記得打包給我帶回來,晚上我就指著這頓了。”
池騁沉著臉,“打什麼包啊?你知道那些人有沒有病啊?為了佔這點小便宜,再吃出個好歹來,哭都沒地二哭去。”
吳所畏滿不在乎,“能有什麼病啊?”
池騁態度很強硬,“自個找地兒吃去!”
吳所畏煩悶了一會兒,眼睛裡又透出點點光亮。
“我想吃西直門那家店的門釘肉餅,你回來幫我帶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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