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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張張嘴。

“朱二毛那狗／日的，竟然找上了巖幫的人”

陳樂恨恨的說，那小眼神陰狠的像要把二毛生吞活剝了似的。

“巖幫？”

小李這單純的，他一個老實頭哪曉得道上那些事，陳樂也不想跟他多說這些，隨便應了兩句。

“他們老大叫徐明遠，這個人很神秘，幾乎沒人知道他的詳細資料，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人，上次我跟那些人槓上已經很麻煩了，這次他們居然動到了亮亮頭上．．．新仇舊恨加到一起．．．．．．”

後面的話陳樂沒說出來，李清泉卻明白這事定是不能善了的，孩子抓著他的手漸漸收緊，他有些吃痛的皺眉，但現在不是在意這個的時候。他心頭一跳，有什麼在腦中閃過。

“你說．．．你說他們老大叫什麼？”

“徐明遠，怎麼了？”

陳樂不解的看向他，臉上的陰氣緩了一些。

“徐明遠．．．．”

咀嚼著這個名字，李清泉的眼漸漸睜大，眼中的情緒很複雜，有驚訝，又不敢置信，還有些迷惑與不確定。

“你確定是叫．．．．．．徐明遠？”

發覺他的異樣，陳樂歪著頭仔細觀察他的臉，似乎在探究什麼，對他的反應感到奇怪。

“確定，你．．．你到底怎麼了？”

表情變了變，李清泉收斂情緒，輕緩的搖了搖頭，喃喃的說：

“沒什麼．．．”

徐明遠．．．．．．也許只是同名而已，這個名字很普遍，不一定是他，不，一定不是他！否定腦中出現的可能，但是心中的不安卻漸漸擴散，李清泉頭一次想過，他幾乎對現在的小艾一無所知。

聽他這樣回答陳樂也沒想多，輕輕活動了一下痠疼的肩膀，身子一軟，趴到了他的胸口。對於陳樂這近乎撒嬌的舉動李清泉呼吸一滯，臉上開始熱乎起來，一隻手慢慢摟上了他的腰背。

陳樂舒服的發出一聲呻／吟，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小李同志的臉蛋越來越燙。

“你身上真暖和”

胸前傳來陳樂的喟嘆，李清泉心裡癢癢的，一股奇妙的感覺直湧上心頭，嘴巴張了張，扭捏了好一會兒才一橫心決定問出這陣子一直縈繞於心的疑問，無論如何，他現在都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樂樂．．．．”

“恩？”

陳樂從鼻腔裡發出一聲，感覺有些氣若游絲的。

“那個．．．我，我想．．想問你一個問題”

“恩”

這次是第四聲調，李清泉連嚥了好幾口唾沫，摟在孩子腰背上的手緊張的直冒汗，說話都磕磕巴巴的。

“那個．．那個．．．．就是那個．．．．．．”

他那個那個沒完，陳樂覺得好笑，但是現在也懶得笑話他，也沒覺得不耐煩，就靜靜的趴在他身上等他那個完。

“就是．．．我想問．．那個，我們．．．我們．．”

得，不那個了又改我們了。

“你到底想問什麼？”

牙根都快咬碎了，小李一閉眼乾脆豁出去了，衝著孩子就嚷。

“我們現在算不算在交往？”

嚷完他臊的脖子直往枕頭裡埋，被二毛踹的那點疼也早被他拋在腦後。半晌，沒聽到回答，也沒見陳樂有任何動靜，李清泉一顆心不由得往下沉，緊張不安與失望齊齊襲上心頭，讓他聲音不穩。

“我．．．我就隨便問問，你別．．別放在心上”

話一說出口他就止不住的掉眼淚，其實他不想這樣慫，只是眼淚要往外淌憋都憋不住，他知道這樣太難看了，原本也沒指望陳樂怎麼回應他，只是經過那些事他難以不在意，畢竟．．．畢竟兩人都是滾過床單的關係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李清泉漸漸止住眼淚，有些心酸的盯著陳樂的頭頂，小孩的頭髮長長了，髮根一小截都是黑色的。他抬抬胳膊，想從陳樂的腰上放下來，而這時，陳樂平靜的聲音傳進他的耳朵裡。

“我不喜歡男人．．．．跟你在一起很舒服”

這話說的似乎前言不搭後語，李清泉卻有些聽明白了。眼眶又一陣陣發熱，他忍住不讓眼淚再流出來，之前那股奇妙的感覺頓時煙消雲散，絲縷不剩。

一室沉默，陳樂趴在他的胸前似乎也陷入了沉思，久久才又說出一句。

“我現在有點糊塗，等我想好了再回答你”

李清泉苦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