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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也會偷溜出去嫖竊京裡那些武館內的教頭的招式。』因為兩人琴劍的契合,讓顏嘉欽不自覺感覺泰若文親近起來,一時間高興居然忘記了今晚的主要目的,說話也相應隨意起來。『這些可是私話,泰公子可千萬不要傳出去了。』
泰若文大笑,『哈哈。三公子信得過在下,這個泰某自然不會亂嚼舌根。』
『王爺,齊玉去準備些宵夜。』齊玉看得出顏嘉欽此時舞劍興起,全無就寢之意,倒也識時務,馬上轉身安排去了。
這好酒,好菜,好劍,好曲,好夜色,自然少不了醉臥暢談。
當夜,顏嘉欽居然有了久違了的醉宿,與泰若文醉倒在三王府的庭院中。
等他醒來時,已是第二日日上三杆了。
『人呢?!』顏嘉欽醒來的第一句便在吼。
『王爺,一大早就走了。』齊玉看他臉色不佳,小心翼翼地在旁回答。
『你怎麼讓他就這樣走了?我的私印!!私印啊!!』顧不上忌耳,顏嘉欽跳了起來。
『王爺昨夜沒有套出那泰公子的話來?』齊玉退了一步,探道。
『這……』這句問得顏嘉欽語結,轉而大怒:『我哪知道他一大早就離去了,原本打算今日詢問的,說!他回了哪家客棧?』
『回王爺……』齊玉硬著頭皮答了:『泰公子離去時留下話說:既已拜別,後會有期。想必已經離開今安了。』
聞言,顏嘉欽更是氣極,一時間想不出要怎麼吼才能消氣:這下完了!這唯一找到私印的線索就這麼斷了!昨夜居然自己舞劍、聽箏、飲酒,還不亦樂乎地與之暢所欲言,不僅完完全全把正事給忘得一乾二淨!而且,還醉宿三杆!
『給我派人去城門!找!!』胡亂披了件衣服,顏嘉欽命令道。
『是。』雖明知半日功夫足矣讓人進出個城好幾個來回,要找回泰若文已是不太可能,但顏嘉欽正在複雜、懊惱的情緒中,齊玉明知是馬後炮,卻也不得不領命而去。
顏嘉欽懊悔的不僅僅是未能在泰若文那裡打探到覺梓泰的任何線索,還有昨夜後來回寢室之後與他並枕暢淡的景象。
顏嘉欽只依稀記得昨夜泰若文一直衝著自己微笑,那笑容似乎別有意味,又似乎只是單純地對自己的讚許。現在回想起來,泰若文幾乎都未曾開口過,僅僅一味地聽說自己酒後的胡言亂語,甚至聽到自己氣憤任xing之處,也不曾有半點吃驚與另眼。
這個人,應該不簡單。
明明知道自己是王爺身份,既不巴結,也不奉承;即不討好,也不阿諛,只是一味地以看待「三公子」的眼光來看待自己。顏嘉欽忍不住在心裡又佩服了一番。不過,這佩服歸佩服,卻也同時加深了自己在外人面前那種無遮無擋、既無王爺體統又無文人儒雅的隨意個姓的懊悔。
『在想什麼?』促狹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同時冰涼的劍身已架在顏嘉欽脖頸之上。『幾日不見,是不是在想我了?』
『做夢!』雖然顏嘉欽沒有回頭,可是直覺知道自己:那人來了!
第二十五章 北山之巔學武
『我的私印還給我!』顏嘉欽俊眉微蹙,吼道。
『這次來,我是來向你討答應我的第二件事的。』身後的黑衣蒙面人似乎連聽都未曾聽到顏嘉欽的話,將劍一收,已轉過身去背向著他。『你冒用我的名字受傷時,是誰刺傷了你?』
『不知道。』顏嘉欽看他撤了劍,心中暗樂。已偷偷運用內力,暗自朝覺梓泰移了一步。『那人也是黑衣蒙面,在那傍晚除了一雙眼睛可視以外,幾乎都在黑衣之中,我……本王哪裡認得清楚?』
『以你的劍術,居然讓人正方刺進如此之深,難道你是繡花枕頭?』覺梓泰一聽顏嘉欽自呼「本王」,不覺好笑,忍不住挖苦了他一句。
『是不是繡花枕頭……』顏嘉欽聲音拖長,突然已雙掌劈了向覺梓泰,同時呼道:『來人!有刺客!!』
『呵。』覺梓泰輕輕一笑,飄然移開身形,顏嘉欽一個撲空,正待再襲,卻感覺肩部一緊,手腕被人反扣而起,瞬時疼得顏嘉欽直眥牙。
『再叫一聲,就把你的這支手臂取下來。』覺梓泰加了一點力道,顏嘉欽雖疼得青筋爆起,但卻一直忍著沒有呼痛。
『要殺便殺,別多廢話!』顏嘉欽從牙縫裡擠出這些個字來。
『想不到,堂堂三王爺居然是個言而無信之徒。』覺梓泰道。
『你才言而無信!』打死顏嘉欽他都絕不可能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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