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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事’麼?戚少俊的眉頭擠到了一塊。
他還真是個男倌的材料,明明已被自己贖出來了,卻還要去引誘別人!不是……已經和自己有過……了麼?真是不知廉恥!
戚少俊轉身就走。
又突然停住。
那日因為自己暗中氣惱,非常粗暴地對待了他。雖然當時被初嘗情慾的火種點燃自己的身體,可陸璆兒在自己身下輕喘的聲音卻不止一遍地傳到已經麻痺的大腦內。
現在,他也在別人身下扭動?雙目噙淚地半眯著眼?也在別人耳邊輕喘麼?
戚少俊握劍的手一緊,雙腳一點,已三兩步躍上尚書府的瓦頂。
既然贖了他出來,多少也算是自己的東西,得管緊點兒,免得出什麼簍子。戚少俊心中安慰自己道。
第三十七章
尚書府很大。
所幸的是,日間的守衛,似乎並沒有昨夜的強。
如若不是戚少俊過目不忘的記憶力,以及前夜有探過底細的話,肯定是無法在短時間內找到趙泉文的偏房的。
他僅看了一眼守在屋外的那個蟑頭鼠目的家丁,就馬上斷定了趙泉文必在屋內。
所以,他沒有遲疑,迅速躍上了屋頂,伏在那裡揭開了一塊烏瓦。
陸璆兒的身上就只餘了一條褥褲,正半露地躺在戚少俊的視線底下,任由著趙泉文的撫摸與親吻,甚至一口深嗅。
戚少俊眉皺著,嫌惡地抽動了一下嘴角。屋內的這個人,正用醜陋不堪的行為在昏睡的陸璆兒身上為所欲為。
但這個人,是尚書府的公子。
而且,自己也正在尚書府的屋頂。
即將刺殺的對像是這個府內的主人。
光天化日,究竟要如何才能把快入虎口的陸璆兒救出,而又不驚動他人?戚少俊第一次犯愁了。
正當趙泉文在戚少俊的眼皮底下準備褪去陸璆兒的褥褲時,門被「咣啷」一聲推開了。
『哎!你……』亞童瞅見趙泉文頗有怒色的臉趕緊解釋道:『公子,桑大人一定要進來……』
『趙公子,這樣是否不妥?』桑又其跨了進來看了一眼臥床上的陸璆兒。
其實從趙泉文將陸璆兒領進來開始,桑又其一直暗中跟著。原本打算因與陸璆兒素不相識置之不理的,但不知為何,抽身離開的身體很快就不自覺地又緊隨了過來。
看著陸璆兒毫無防備地喝下被下過迷藥的酒後想肆意妄為的趙泉文,在偏房的門合上不久,他終於忍不住插手了。
『桑大人!』趙泉文被突然闖入的桑又其弄得興致盡失,已從陸璆兒身上撐起身體,懶散地靠在臥椅的椅背上,『你這是何意?特地來破壞本公子的好事?你可別忘了,你可是爹爹請來護衛府內安全的。』這趙泉文,原本以為他只是個紈絝子弟,腹中無物,沒想到論起厲害關係,說得倒是都恰到好處。
『這個桑又其自然明白。不過,既然趙大人請我來護衛他的安全,那府中的所有家丁、護衛都歸桑又其排程。為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煩,我已下令嚴禁各類嫌人等十日內不得入府,以免刺客混進府中。現在趙公子帶著這位美其名曰昨日相中的美。人回府,就不怕他就是那刺客麼?更何況,』
桑又其對趙泉文的斥詞不以為意,繼續說道:『剛剛這位陸璆兒的公子已託人捎信到府內,言馬上便來接陸璆兒回府,而且,那位公子,還是桑又其的故交。趙公子,你看……』
很明顯,如果趙泉文不配合他的話,他的護衛工作很難開展,到時候府內出了什麼事端,他桑又其概不負責;而且,桑又其的話很直白,陸璆兒是他故交的僕從,要是在他眼皮底下被趙泉文佔去便宜,他桑又其也不好交待。
趙泉文盯著他看了一眼,確定桑又其不是在說謊之後又回頭盯了一眼仍然昏睡未醒的陸璆兒,一臉不悅,『本公子知道了。你把他帶走吧!哼!』
『多謝趙公子。』桑又其意思一下地朝氣呼呼一屁股坐到桌前的趙泉文行了一禮,然後走到臥床邊一整臉色,已將陸璆兒用衣裳裹住打橫抱起。『桑又其也代故交多謝了。』然後大步跨了出去。
戚少俊立馬翻身跟了上去。
戚少俊記得桑又其。
梵重城內將自己傷到的那個持刀人。
第三十八章
桑又其抱著陸璆兒直奔趙譽遠為自己準備的廂房。
將他放到榻上後趕緊倒了杯水含了口在嘴裡,「噗」地噴在陸璆兒的臉上。那趙泉文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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