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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仍然看著卷子:確實一般,也就和你差不多。
墨陽卻一摸就停不下手了,過來要抱他。
珞瑜拿著卷子勾住他的脖子,頭趴在他肩膀上繼續看。
墨陽說:喂,有點風情好不好?
珞瑜應付性的用手摸摸他的耳朵。
墨陽說:我要你做打火機,不是讓你做滅火器。
珞瑜在他臉上親一下,然後做驚恐狀:哎呀,打火機沒油了,明天記得買給我。
然後繼續看。
墨陽不高興的把他丟了下來。
悻悻去沖澡。
出來之後卻發現珞瑜張著雙臂對他撒嬌:幫我洗。
一臉燦爛的痞笑,看得他心底一陣釋然。
終究一切勞苦,也不過是為了他對他笑。
☆、我要補鈣!否則根本禁不起你折騰!
八月初的某一天,從日曆上看是個很平常的工作日。
從珞瑜的課程表上看也是個很平常的休息日。
但從珞瑜的精神世界的履歷上看,這卻是到武漢以來最衰的一天。
早上起來刷牙,牙出血了。
想吃杯泡麵,紙杯漏了。
想看書,書被泡麵湯浸了。
想自己做點稀飯,燒糊了。
想刷鍋,水管突然漏水了。
好不容易修好想去再睡會兒,噗通一聲巨響——床榻了。
珞瑜百思不得其解。
就算全世界都跟著瞎起鬨,床也應該是最安穩的存在。
但現實卻是,床不甘示弱的招搖了自己的殺傷力。
艱難而痛苦的從一片廢墟中爬起來,才發現是床板和床架之間脫節了。
這床的歷史,只怕比這房子的歷史還悠久。
加上墨陽來了之後日以繼夜的對它摧殘,不壞才叫怪。
珞瑜不禁緬懷了一下自己家裡的那個八千多塊的大圓床。
這卻還不是最倒黴的。
下午墨陽一直忙到黃昏,才把床徹底的加固。墨陽使勁在床上蹦了蹦,鑑定完畢:再有問題我就跟它姓。
然後自言自語:床陽,怎麼聽起來這麼□……
於是很滿意的笑笑,扶著珞瑜到公園去散步。
是名副其實的散步。
速度只能用米每時來做單位。
珞瑜剛剛勉強能拄柺杖行走,卻驚奇的發現自己的傷腿比好腿細了整整一圈。
作為一個標準的美男,珞瑜決不允許這種不勻稱在自己身上發生。
所以堅持要墨陽每天陪他散步。
扶他坐到一個椅子上休息時,墨陽就他們剛才討論的買一套法條的問題,掏出兩百塊錢塞到他衣服裡,然後說:我去給你買個冰激凌。
輕挑的摸了摸他的下巴,走了。
這個動作落到對面一個西裝革履氣質非凡的中年人眼裡,眼神裡晃過一絲曖昧,不動聲色的折上自己手裡的報紙,向累個半死的珞瑜走來。
很有魅力的衝珞瑜一笑:多少錢?
珞瑜不明所以:什麼?
中年男子向他上衣口袋裝錢的位置瞄了一眼:喏。
珞瑜以為他聽到他們討論的法條問題:哦,打完折一百三十二塊兩毛八。
中年男人笑了:你真幽默。
珞瑜一向覺得自己不缺乏發現幽默的能力。
但這一次,他卻無論如何都不明白自己哪裡幽默了。
但他發現了那個男子手裡精緻的皮包,上面用標籤一樣的小鋼板印著:凌風律師事務所。
那是一家想當律師的人都夢寐以求的事務所。
珞瑜頓時對他有了那麼點熱情:你在凌風做律師?
中年男子看了看自己的皮包,笑了:算是吧。
珞瑜立刻禮貌的衝他微笑:你們所現在接收實習律師嗎?
中年男子打量了一番他:接收,不過要過了司法考試的。
珞瑜有點低落:那個……正在考的,透過希望很大的,行不行?
中年男子很有內容衝他笑:如果是你的話,直接來找我就可以了。
珞瑜眼睛一亮:真的?
中年男子遞過自己的名片,上面赫然印著:凌風律師事務所武漢分所主任蘭居士。
珞瑜拍馬屁:看名字就知道先生高雅。
高雅的蘭居士卻並不高雅的把胳膊有意無意搭在了珞瑜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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