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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靜的複習考試,等考完我就回去。”
老姐在那邊咳嗽:“隔牆有耳,某個人說話注意點。’
珞瑜說:“就是說給那耳朵聽的。”
老媽還在那裡囉囉嗦嗦交代要吃什麼長骨頭,老姐一把把電話奪過來:“珞瑜你給我聽著,看在你脖子裡還有個喉結的份上,我最後相信你一次,別隻想著私奔,你得想辦法把老爸給拿下!”
老媽在那邊哽咽:“別吼他了,倆小娃兒在外面不知道要受多少罪呢。”
老姐不耐煩道:“媽你就少悲天憫人了,倆混蛋合一塊那叫混世魔王,折騰別人還來不及呢,還好意思對外宣稱正在經受愛情的考驗,也就你會信。”
梅玉峰也來電話:“不夠哥們兒啊,走都不通知我一聲,好歹給你們撒把花兒,祭奠一下你們各自少了個兄弟。”
也的確是少了個兄弟,只是多了個情人。
珞瑜說:“你以為什麼叫私奔,親朋好友都通知到位那叫結婚。”
梅玉峰說:“就這麼走了,老爺子不氣出個好歹?”
珞瑜的心就開始往下沉。
到現在為止,老爸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過。
也未免太沉得住氣了。
就算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也最起碼應該有點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徵兆。
什麼都沒有,什麼都不說,卻讓珞瑜的心無端的慌亂難忍。
珞瑜忍不住問墨陽:“如果你爸真的恨你一輩子呢?”
墨陽卻笑的豁達:“沒有如果,我是他兒子,他是我爸爸,這是事實,事實就是他一定會掛念我,就像我也在掛念他一樣。”
這個人,永遠都是這麼自信滿滿,珞瑜簡直有點嫉妒他。
珞瑜說:“我看你從來沒有掛念過誰,誰在你眼裡都是一副吃定的樣子,我說你偶爾也表現點恐慌讓人心裡平衡一下嘛。”
墨陽說:“你一個人跑到災區的時候我就很恐慌,後來發現這種恐慌實在多餘,因為你不是衝著危險去的,而是衝著給別人製造危險去的。我爸第一次手術失敗的時候我也很恐慌,後來發現失敗對他的影響竟然是去進修了兩年,回來後更加神采飛揚。你們這種人在我身邊,恐慌對我而言根本就是奢侈品。”
珞瑜不服氣:“我頭摔了腿斷了的時候呢?”
墨陽說:“那是心疼,而且同時還有點竊喜,因為終於有冠冕堂皇的理由,每天夜裡都呆在你身邊蹂躪你。”
珞瑜嘆口氣:“我姐說,我連遭橫禍是因為我們違背了天理倫常。”
墨陽豪氣一笑:“違背天理倫常的人是我,你跟老天爺說一聲,他找錯人了,讓他向我開炮。”
他口氣一轉,又改為詠歎:“如果海洋註定要決堤,就讓所有的苦水都注入我心中,如果陸地註定要上升,就讓人類重新選擇生存的峰頂……”
珞瑜白他一眼:“少侮辱人家北島了。”
頓一下又嘆口氣:“老天爺說他惹不起你,就敢來欺負我。”
☆、第十章 男人吃醋起來智商接近於草履蟲
真正面對一場考試的時候,珞瑜才明白學習是一場需要從靈魂開始改變的革命。
以前總有墨陽幫他把計劃擬定出來,每天需要看多少背多少,自己只要負責完成就可以了。
輪到自己動手的時候,才發現計劃是建立在你對一件事物有全域性性瞭解的基礎上才能制定出來的。
珞瑜耐著性子看完了一本書,卻發現腦子裡仍然空空如也,根本不記得看過去的內容。
上網去查複習方法,卻查著查著就對著網頁胡亂瀏覽起來,不知不覺一個上午的時間就溜走了。
真是匆匆,太匆匆。
於是就又想給墨陽打電話。
“大夫,我的厭學綜合症又犯了。”
墨陽那邊有點吵,他捂住手機說:“第一個建議是離電腦遠一點,免得你禁不起遊戲的誘惑,第二個建議是不要想我,免得你總是跑神。”
珞瑜說:“第一個勉強可以做到,第二個超出人體機能的控制範圍,沒有可行性。”
墨陽笑:“就知道一牽扯到學習的事情你就會把罪過都推到我身上。”
珞瑜說:“想當別人老公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學會對自己有罪推定。”
墨陽說:“等下,我馬上回來。”
說完就掛了電話。
珞瑜想了想,不知道他所謂的馬上回來是為了說明什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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