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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大概九年前吧。”
“九年前?”雷先生濃眉鎖起,一聲冷笑,“直到現在?”
“不是!交往有兩年吧,中途分過手,大概是六年前,她回來找我,我們又在一起一段時間。”餘多直視雷先生,目光坦蕩,“請問,你是不是周芸的先生?如果是的話,這樣子刺探你妻子的過去,未免顯得氣量狹小了吧?”
“她的年齡比你大,不少。”雷先生有意一頓。
餘多漲紅了臉,他聽出弦外之音,不禁辯解:“你別羞辱人,我不是小白臉!阿芸她……她也不是那種女人!”
雷先生神色不變,語調如常,左手夾回照片,右手握拳,重擊向餘多的腹部:“餘先生,初次見面。我叫雷怒,是周芸的丈夫。”
餘多躬身呈蝦,一陣乾嘔,憋不出話來,他直覺兩道冰冷的視線凍結在他的後腦勺上。
“七年前,周芸已經是我太太了。就我所知,你給我太太當了快兩年的情夫。”
“什……”餘多大驚失色,勉強挺身。
又一記重拳撞在餘多的太陽穴上,他頓感天旋地轉,跪倒在地。
“餘先生,你說你與我太太早已分手,可是前幾天,你們不是才見過面嗎?你要否認麼?”
聲音越飄越遠。
餘多終於昏了過去。
第二章
、
周芸是個漂亮女人,她自己知道。
漂亮是老天賜予的神兵利器,運用得當,開山劈海,攻無不克,戰無不勝,小焉者改變個人命運,大焉者傾城傾國。
她野心不大,但求香車寶馬,珠光環繞。
嫁雷怒,秉持得此一人,終生有靠的理念。
雷怒外冷而內熱,不苟言笑卻細心體貼,再加上財大氣粗,完全有能力滿足她這位太太的任何需要。
有夫如此,女復何求?
唯有憾事一樁,雷怒功成名就,站於雲端上,神龍見首不見尾。
一年三百六十五日,日夜輪換。
周芸獨守空閨至少三百個日日夜夜。
花無人戴,酒無人勸,醉也無人管。
嫁給雷怒,周芸可笑得體體驗到了閨怨。
原來人生,原來青春,既要錦衣玉食,也要朝夕相守。
找上餘多,周芸也自認貪心。
貪心不足蛇吞象。
老祖宗早已留下教誨。
可惜,後世子孫聽勸的,著實不多。
周芸行事極其小心,為避開家人耳目,她絕不單獨外出,總有女伴上門邀約——大家同為貴婦,無所事事一族,蛇鼠一窩,狼狽為奸。
她從未想過會出紕漏。雷怒罕在家中,不會無端起疑。
與餘多分手,也是出於無奈。
她有孕在身後,餘多天真一派,向她隆重求婚。
這把周芸驚得魂飛魄散。
她認定腹中的孩子是雷怒的骨肉,按照時間推算,那時他剛好在家。
為擺脫餘多,她絕情狠心,人間蒸發,讓餘多上天入地找尋無門。
之後,周芸安心養胎,足月分娩,夫妻喜得千金。
尤其是雷怒,女兒與他,恰同月同日出生,於是更愛如掌珠,幾近痴狂。
他自號是雷家第一個會換尿布的男人。
有夫有女萬事足,周芸從此收心,不再尋求刺激偷歡。
近四年過去,本以為一切早已風平浪靜。
誰料平地一聲雷。
說來,肇事者仍是周芸。
見雷怒戀女如痴,女兒半歲之後,周芸萌發再生子女的念頭。
雷怒欣然同意。
然而,懷孕初期,周芸便無緣無故流產。
再次懷胎,無論夫妻二人怎麼小心翼翼,胎兒也僅僅存活不到兩個月。
周芸再次流產。
上醫院檢查,結果卻是晴天霹靂。
醫生診斷,雷怒染色體平衡易位,這是造成習慣性流產的原因。
雷怒生育正常孩子的可能性,只有十八分之一。
兩人的女兒,竟會是這奇蹟般的十八分之一嗎?
周芸忐忑不安時,雷怒已先她一步,將親子鑑定報告扔在她面前:
雷怒不是雷倖幸生物學父親的機率為99。999%。
那是周芸首次見識雷怒的雷霆震怒。
孩子的父親究竟是誰?
周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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