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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時間,柯晨風會在寧飛下課的時間給他打打電話,問問日常生活。剛開始,寧飛在生他的氣,接到電話不怎麼說話,倆人就三句兩句就掛電話。後來寧飛想通了,氣消了,就會在電話裡跟他說東說西的。兩個人就著每天吃什麼,去什麼地方,做什麼事這些瑣碎的事兒聊一兩個小時。司逸笑他們這樣子浪費電話費,至少也要每天說點肉麻的點情話吧。
柯晨風笑笑說我們都是很平實的人,不會說肉麻的情話。
寧飛不解的是他為什麼不跟自己影片,柯晨風笑笑說太忙了。當然不是不想見到飛飛,在飛飛腳好回自己家住的時候,柯晨風叫葉森在家裡裝了針孔攝影頭,所以每天寧飛在家做什麼柯晨風都一清二楚的,只是寧飛不知道而已。
儘管這樣,柯晨風對這種看得見,抱不到的日子還是很無奈,還是很想念飛飛在懷裡熟睡的樣子,想念那偷偷吃豆腐的日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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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原來蓮子是有心的 。。。
柯晨風一聲不響地去了英國,小葉也離開A市回到B市去。寧飛在蘇文和葉森家裡經過一個星期的不在狀態的日子後,以打不死的小強的強勢復活。
寧飛在蘇文家仗著自己是打著石膏腿的傷員身份,天天為所欲為,吃香喝辣,時不時在夜裡葉森和蘇文正在親熱的時候拍門叫蘇文過客房陪睡,蘇文只好紅著臉哄好一臉黑色的葉森,跟著寧飛到客房,陪他聊天。等寧飛睡著,再跑回自己房裡去陪葉森。往往不到半個小時,寧飛又跑去拍門說自己作惡夢,不敢一個人睡,要蘇文去陪睡。把葉森氣得咬牙切齒,差點想把他從視窗扔出去。
這種半夜擾人好事的事情玩多了,寧飛也不覺得新鮮。就在去醫院拆完石膏後,提出要回自己家住。
回家的這天,葉森笑得像個彌樂佛,但當寧飛拉著蘇文說:“文文,以後我晚上睡不著,你會不會過來陪我的?”這句話在蘇文很聽話的點頭之後,葉森臉上再找不到一絲與笑有關的內容,彷彿剛才他的笑不存在一樣。
當然寧飛只是和葉森開個玩笑而已,誰叫他當初去送晨風學長去英國的時候沒跟自己說,這些只是對他的一點小懲罰而已。
等葉森和蘇文走之後,寧飛到突然靜下來的屋子,覺得有點難受。就早早洗完澡,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頭髮溼溼的,很不舒服,平日都是那個人幫自己吹乾頭髮的。在床上翻到頭都快暈了還是一點睡意都沒有,心裡很是煩躁,總覺得少了些什麼。想了想,開啟衣櫃,把柯晨風的一件睡袍拿出來,抱在懷裡,用臉去蹭著蹭著不知不覺間睡了過去。當然他不知道的是,他這一系列動作都入了另一個國家的人眼裡,那人正在電腦前笑得風牙不見眼呢。
回到熟悉的地方,見不到那個熟悉的人,寧飛很不習慣。比如說,沒人給自己煮飯,每天都要吃外賣的,吃得都不想再吃了。又比如說沒人給自己洗衣服,自己動手卻不知要放多少洗衣粉。吃蘋果的時候沒人給自己削皮;澡的時候沒人給自己放水找衣服;玩遊戲的時候旁邊沒人聽自己嘮叨;早上沒早餐吃,沒人叫自己起床。。。。
一切的一切都讓寧飛覺得很不習慣,也讓他發現,原來那個人在的時候為自己做了這麼多。
日子一天一天地過去,柯晨風始終沒有回來。寧飛在吃膩外賣的時候,放學就跑到蘇文家去蹭飯,吃完飯就要求吃飯後甜點和水果,外加夜宵,然後坐葉森司機的車回自己的家。葉森常扶著眉著說:“寧飛,你真是我的祖宗,我上輩子到底欠了你什麼啊,才讓你現在在我這裡折騰。?”寧飛沒良心地笑著說:“乖孫,你爺爺我是看得起你才在你面前折騰的知道麼?”然後寧飛就會被葉森一腳踢下車,葉森關上車門頭也不回地開車走了。
七月的A市,太陽公公特別勤快,天天用火熱的臉對著大地。別的學校都開始放暑假了,寧飛一個星期就打包好行李要到英國去追愛郎,誰知A大今年那些校董們抽了,決定在考完試後的一個星期休息後進行大二的軍訓,在一片鬼哭狼嚎的反抗聲中,寧飛只好推遲了追郎行動。
考完試後寧飛和往常一樣睡了整整一天一夜,睡醒之後,給蘇文打了個電話說:“蘇蘇,快。。。快和葉森。。。帶點能吃的。。。過來。。。我。。快不行了。。。”
把正在法國餐廳和葉森吃晚餐的蘇文嚇得當時就紅了眼,叫侍者把還沒動的西餐打包好,就和葉森開往寧飛家裡。
到寧飛家的時候,在門邊看到因飢餓站不穩坐在地上的寧飛,一問才知道這人已經一天一夜沒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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