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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笑迷惑著嘀咕著:“我怎麼沒聽他說過?”
“我也猜的,因為這人喜歡的那個很萌的醫生修潔也認識的,所以我想修潔學長肯定也認識的。”蘇文解釋道
這時那邊的寧飛拉著那人的手介紹說:“老大,這個是肖笑,我的同班同學。這個是蘇文,我的哥們。肖笑蘇文這個是我的老大方誌彬。”
方誌彬對蘇文和肖笑點點頭說:“你們好!”
肖笑和蘇文都聽說這方誌彬以前是混黑社會的,有點放不開,很尊敬地說:“您好!”
他倆人跟方誌彬不熟悉,但是寧飛不一樣。三人打過招呼,寧飛就向方誌彬撒嬌道:“老大這麼久沒回來,難道空手的麼,沒給我帶點什麼?”
方誌彬好笑的拍拍寧飛的臉蛋:“我就知道你心底肯定念著我給你帶禮物的,還好我事先有準備。”
說著,掏出電話,按個個號碼對著手機說了句“拿進來。”
一分鐘之後,一個高個子拿了兩個盒子進來。高個子把東西交給方誌彬,彎腰行了個禮,走出去。
方誌彬把東西拿給寧飛,寧飛接過東西就迫不及待拆開:一個盒子是最新款式的汽車模型,另一個盒子則是一盒子巧克力。
寧飛把東西往床上一擺,搖著方誌彬的手興高采烈地說:“老大,你真好!”
方誌彬對他很寵溺地笑著說:“飛飛喜歡就好。”
肖笑和蘇文在一邊看著,嘆道:飛飛真幸福,有這麼多愛他的朋友。
中間,方誌彬要接個電話出了病房,寧飛招乎肖笑和蘇文過去看你的禮物,把巧克力和他們一起分享。
三個人聚在病床前,突然坐在寧飛身邊的肖笑和蘇文被一個衝力推到一邊去,一個帶著梔子花香的物件就把坐在床上的寧飛撲倒。
肖笑和蘇文回過神來,看到那個撲倒寧飛的人不顧寧飛的掙扎死命地在臉蛋上親,肖笑和蘇文滿臉黑線。
對於這個突然跑進來的人,肖笑很是疑惑,她不記得前些天在會議室見的那個媚人兒就是眼前這個人。她心想著哪來的神經病?而蘇文想起這個人就是那天那個很萌的內科醫師,臉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抖動。
終於那個人親夠了,放開了寧飛。寧飛馬上從床上爬到一邊去,離那人遠遠的。
寧飛狠狠地擦著臉上的口水,鼓著臉對那人吼叫:“你這該的妖孽,你在幹什麼啊?”
那人笑彎了桃花眼,伸手想去摸寧飛的臉,被寧飛躲過去,他只好捏著蘭花指指著寧飛細著聲音說:“哎呀,你這小朋友怎麼還是這麼的不會尊老啊,你沒看到我在親你麼,要不要再來一次。”
寧飛被他理所當然說到差點氣得暈過去,沒好氣地說:“誰要你親啊,你離我遠一點,見人就親,也不知道你這些年在英國有沒染上什麼病毒之類的。”
那人做出很受傷地捧著西子心樣,以超頻率地眨著他那雙桃花眼,噘著嘴說:“哎呀,小飛飛這樣說人家,真是傷心,我這些年在英國可是時時刻刻為小飛飛守身的呀,真沒良心。”
肖笑突然後悔剛才對寧飛做那個西捧心的動作了,併發誓以後再也不做這個動作了。蘇文看那個玩得很入戲的醫生,臉上肌肉抽動得更厲害。
惡夢!這個人的出現絕對是惡夢,寧飛心裡非腹著,一邊想怎麼把這個惡夢攆走。
寧飛看著那個蘭花指,心裡狠狠說“怎麼你ma不把你生成女人,身為女人或許你就不會像現在一樣禍害社會了。”
那人看寧飛不理他,又換了一種黯然欲淚的可憐模樣,不顧嘴角抽搐的寧飛黏了上去,委屈地說:“小飛飛,你怎麼不理奴家?是不是我去英國這三年你變心了?你難道要拋棄奴家麼?”
寧飛有種要把剛才吃的蛋糕吐出來的衝動,很想把黏在自己身上的人一腳踢下去,但是病還沒完全康復,全身使不上力。
於是沒好氣地說:“妖孽走開,別說得好像我和你很親近一樣。”
“嗚嗚。。。小飛飛怎麼說我們不親呢,就算你不想當我親愛的。彬也是你師傅啊,那我就是你的師孃了,正所謂血濃於水啊,怎麼會不親呢!”
沒見有男人會把“師孃”這個身份如此光明正大地放在自己身上,寧飛徹底無語了,對於這個妖孽自己永遠沒辦法鬥得過他。不是自己太弱小,而是敵人太不要臉了。
寧飛繼續用無力的語調想教醒這妖孽:“那個司逸,你不記得了?當年你的出現,我沒拜成師,所以老大不算是我師傅,所以我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