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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酒留下錢,就離開了。”
神秘男子姓林,雲峰山別墅,現在賀雲杉幾乎可以肯定,這兩條線索就是整件案子的突破口,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雲峰山別墅就是案發第一現場,事情似乎開始慢慢變得明朗起來。賀雲杉從錢夾裡抽出兩張鈔票,起身塞在了林祥桀酒保黑馬甲的口袋裡,道:“你立功了,這是你應得的。”
林祥桀有些不明所以,但有鈔票收何樂而不為,嬉皮道:“小林子,多謝賀大少的賞賜。”
賀雲杉也配合道:“免禮,平身,本大少今個兒還有事,先走了。”
今天賀雲杉很高興,開著自己的火焰女郎,就是那輛騷包的火紅BMW,把車裡的音樂調到最大,一路狂飆,隨著音樂哼哼著,“歐耶!井哥,你明天就崇拜我吧!”
“阿嚏!”另一邊,正在警局辦公室熬夜看檔案的井單,突然無緣無故的打了一個噴嚏,揉了揉鼻子的井單並不知道,此時有人正一臉小人得志。
警局重案組偌大的辦公室,一群疲憊的漢子都趴在桌子上,睡得死死的,偶爾還可以聽到鼾聲如雷。這也不能怪他們,現在已經是下半夜,一整天跑來跑去,費體力費腦力,高強度的工作負荷讓他們熬不住的睡了過去。
不過,案情總算是有些進展,目前可以肯定的是,兇手一定是死者所熟悉的人,或者應該說是最親密的人,因為死者死前並沒有任何掙扎,只是死不瞑目的雙眼寫滿驚訝。而且死者死前曾發生過性行為,雖然之後有清洗,值得注意的是,死者生前最後一次性行為是與男人進行的。
將檔案放在桌子上,井單起身,走到辦公室門口的飲水機旁,彎身用紙杯接了滿滿一杯的水,仰頭飲盡。喝完水的井單手裡捏著空紙杯,靠在飲水機上,看了看手錶,已經是凌晨四點。
現在小諾和小言應該已經睡了吧,井單這樣想著。
作為一名父親,井單並不認為自己是合格的,因為自己在工作的時間,遠遠要大於陪著孩子們的時間。自從老組長賀良因緝毒案殉職時,井單就曾思考過這個問題,生命是如此脆弱,如果自己出了什麼意外,孩子怎麼辦?但,那時候妻子羅雨萌還在,井單認為就算自己真的殉職了,孩子們還有妻子照顧。
欺世詐眾08(日更)刑偵,強受美攻
可是現在妻子已經不在了,自己是孩子們唯一的依靠,井單不敢想,如果自己不在了,小諾和小言的境遇。最近五個月,井單一直都在思考著,自己是不是應該申請調到其他科去,或者乾脆辭職,找一份安定的工作。
井單是有私心的,他太愛自己的工作了,說實話,他一點也不想放棄自己的工作,雖然現在井單一直思考是否換個工作的問題,但是當天下太平的時候,他總是索性選擇逃避這個問題,抱著一種得過且過的心理。
早晨,賀雲杉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這麼期待著上班,把車停好後,賀雲杉三步並兩步的往自己的辦公室去,現在的賀雲杉甚至認為,從車庫到辦公室的距離怎麼這麼遠。
從自己辦公室到重案組的辦公室,一路上,凡是看到賀仵作的人,都知道賀仵作今天心情特別的好。因為賀仵作,雖然穿著白大褂,雖然依舊是冷漠的表情,但是嘴角竟然上翹了。
賀雲杉穿著白大褂,雙手插在衣兜裡走進重案組辦公室,直奔井單的辦公桌,用他那陰森的聲音打斷了,圍著井單的漢子們的熱烈討論,“死者死前曾與姓林的男子,約定在雲峰山別墅見面。”
“啊!賀仵作,拜託,拜託,算刀疤我求求你了,不要再這麼嚇我們了。”由外號刀疤的男人開頭,一群鐵漢子又一次,不可避免的,被賀仵作悄無聲息的行蹤,及陰森發毛的聲音嚇得哀嚎遍野。
當事人依舊是毫無自覺,面無表情,目不轉睛的盯著坐在轉椅上的井單,好像再期待著什麼。
於是,井副組也被賀仵作那如刺刀的眼神盯得不自在起來,自己也沒有欠過他的錢吧,而且自己也沒有欺負過小時候的他,從來只有自己被這小子耍的份兒……我們的井副組,在腦子裡不停的搜尋著,自己是否有對不起賀仵作,不然為什麼現在賀仵作一副怨靈詛咒般的眼神盯著自己呢?最終搜尋無果,井副組逃避似的眼神躲到一邊,又一次虛張聲勢的吼道:“說過多少遍,進門要敲門!”
賀仵作皺眉,賀仵作很不滿,因為他並沒有看到想象中,井副組崇拜的表情,賀仵作用力盯著井副組,期待他快點反應過來,自己提供的重要線索。賀仵作繼續盯。
井副組暴汗,完了完了,皺眉了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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