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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活得好一些只能鋌而走險。
當然也有十惡不赦的混蛋,可這些人的臉孔有時候還很年輕,他們也有家人在等待,或許是年邁的祖母。
追捕犯人的時候,晏子殊總會聯想起這些,開槍的一瞬間就會猶豫,就算對方拿著的是猛火力的自動機槍,他還擊時還是會避開要害。
自然而然地就成了習慣。
「殺人有那麼難嗎?該下手的時候就該毫不猶豫地下手,」卡埃爾迪夫認真地說道:「你以為每一次都會有神蹟出現嗎?」
晏子殊沉默無語,頭頂是蔚藍色的蒼穹,海鷗高速飛掠著的影子,掠過青翠平整的草地和城堡高聳的青灰色塔樓,兩人的頭髮被風吹拂著,華麗的金色和隱隱閃爍著靛藍的黑色,如同光和影一樣,對立的,若即若離的存在。
「……我和你不一樣。」晏子殊放好球座,冷漠地說。
卡埃爾迪夫注視著他,突然從後方握住了他拿球杆的手,手指還滑進他微張的指縫裡,就這樣親密地握著球杆。
晏子殊怔住了,表情愕然!
從四面八方投射過來的視線,夾雜著好奇與不同程度的蔑視,像針一般扎著晏子殊的臉,不知道是因為曬久了,還是卡埃爾迪夫身上Burberrys Londo的味道在作祟,晏子殊竟然有些眩暈。
「放開我!」晏子殊拘束地說,胃在痙攣。
卡埃爾迪夫卻是有意在整他,冰冷的語氣,嚴厲的動作,就像警察學校那些斯巴達教官一樣不留情面。
「你的手指只會扣扳機嗎?這麼僵硬?腳站開一點,你又不是女人。」
卡埃爾迪夫用膝蓋頂開晏子殊的腿,另一手抓住他的胳膊,「你太早抬頭看球,還真是初學者!記著,要注意節奏,右臂要伸直!」
我知道怎麼打!
晏子殊惱羞成怒,卡埃爾迪夫突然扳起他的下巴,吻了他,是把舌頭都伸進來的熱吻,晏子殊的臉孔猛然漲紅了!
他做了什麼?
晏子殊氣得手臂都在發抖,卡埃爾迪夫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強吻他?
球是怎麼打出去的,又怎麼漂亮的上了果嶺,晏子殊是一點記憶也沒有,腦袋裡只有混亂和雜音,也許自己是病了,也許卡埃爾迪夫的興趣就是看他失常的樣子。
卡埃爾迪夫放開他後,晏子殊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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