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卡斯珀領著更多的侍從走了進來,晏子殊想趁機離開,卻被卡埃爾迪夫叫住。
「你沒有忘記什麼東西嗎?」低沉的、冷冰冰的詢問。
「我忘了什麼?」晏子殊反問,卻連回頭看卡埃爾迪夫的勇氣都沒有,
陡然僵硬的背脊,逃不過卡埃爾迪夫敏銳的眼睛。
「你們先下去。」卡埃爾迪夫平靜的說,優雅地喝完最後一口紅酒。
雖然之前吵吵嚷嚷,可意外地,女人們對卡埃爾迪夫的話非常順從,紛紛站了起來,道別後離開。
「卡斯珀,你也是。」看到卡斯珀揮退正打算收拾餐桌的侍者卻不離開,卡埃爾迪夫催促道。
「是,主人。」卡斯珀灰色的眼睛警惕地看了晏子殊一眼,才深深鞠躬,退了出去,把高大嚴實的門關上。
門合上時發出的沉悶的吱嘎聲,竟讓晏子殊毛骨悚然。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卡埃爾迪夫看著他,聲音不冷不熱:「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晏子殊被他的傲慢激怒,轉過身,怒衝衝地瞪著他:「為什麼我要照你說的做?我是警察!不是囚犯!更不是你那些呱噪的情婦!」
話一出口,晏子殊才覺得有些不妥,可未及深思,他就被卡埃爾迪夫那凌厲的眼神嚇了一跳。
「你真是不懂事……」卡埃爾迪夫輕嘆,像在責怪一個頑皮不聽長輩勸告的孩子,然後站了起來,走向晏子殊。
他並沒有生氣,可是渾身上下那種難以言喻的壓迫感,讓晏子殊乾澀地嚥了口唾沫。
身體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藏起的餐刀從衣袖滑到手心,晏子殊緊緊地捏著它,手背到了身後。
卡埃爾迪夫在他面前站定,靜靜伸出手來:「給我。」
晏子殊鐵青著臉,沒有動彈。
「你以為一把餐刀就可以制服我了嗎?子殊,你沒有那麼笨。」
卡埃爾迪夫的表情看起來十分無奈,可是他伸出的手臂,就像鋼鑄鐵澆一樣無法撼動,晏子殊不由屏住呼吸。
兩人都沒有動,像野獸那樣以眼神制約著對方,然而突然的,在卡埃爾迪夫有任何動作之前,晏子殊猛撲向他,風馳電掣的出手,那是直擊要害,果斷又訓練有素的一招。
卡埃爾迪夫有點意外,一皺眉,在刀鋒碰到他胸口時避開了,晏子殊惡狠狠地飛起一腳,像早有預料似的踹向他的側腰,刀子的攻擊只是為了引開他的注意力!
果然,卡埃爾迪夫防不勝防,連退兩步才勉強避開那兇頑的一擊,不過晏子殊很快就嚐到了暗算他的代價,快如閃電的直拳,晏子殊還未看清他出拳的動作,腹部就一陣吸絞似的劇痛!
連哀鳴的時間都沒有,又一拳從側面擊來,晏子殊急急地往右一滾,椅子被撞翻了,長桌布因為晏子殊用力一扯而乒乒乓乓!
「媽的!」晏子殊避開卡埃爾迪夫急追上來的拳頭,然後趁那零點幾秒的姿勢調整空隙,一躍而起,一刀刺向卡埃爾迪夫!
這一刀可不是之前的障眼法,是沒有退路、以死相拼的一招,卡埃爾迪夫冷冷地凝視著他,突然側身,一下子掐住他的脖子和他握著刀的手臂,用勁地往後扳去。
晏子殊重重倒在餐桌上,鼻子裡充滿了酒和古龍水的味道,他無法呼吸,手臂非常地疼,手一鬆,餐刀就被卡埃爾迪夫奪去,鋼製的尖銳刀鋒驟然轉了一百八十度,朝他的心口直紮下來!
無聲地尖叫,晏子殊臉色煞白,眼睛看到,腦袋想到,手卻無法反應!
「怕了麼?」刀尖停在了薄薄的襯衫前,卡埃爾迪夫看著面無血色,非常驚駭的晏子殊,淡淡地開口:「我不會殺你,而且……」
眼光落到晏子殊因爭鬥而敞開的襯衫衣領上,卡埃爾迪夫輕柔地說道:「有更好的方法。」
被扭轉的手臂很痛,被打到的腹部肯定淤青泛紫,晏子殊咬牙惡狠狠地瞪著他,眼睛裡噴射著不肯低頭的怒火。
「真有意思,東方男人都是像你這樣的嗎?」
卡埃爾迪夫注視著他,鬆開他的喉嚨,手溫柔撫摸著晏子殊凌亂的長髮,感受著它柔軟光滑、絲綢一般的觸感,然後,溫厚的手掌又貼到了晏子殊漂亮的臉孔上。
「固執、衝動、目空一切,簡直就是背棄這張如詩如畫的臉孔,子殊……」卡埃爾迪夫雋永的嗓音,如琴絃撥過:「你和男人上過床嗎?」
「什麼?」晏子殊怔住,一臉愕然,這是什麼意思?
卡埃爾迪夫是在侮辱他嗎?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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