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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週末中午。
“擦!”王淳剛拍了下方向盤。真是倒黴透頂。
他甚至連左手上的蒂凡尼婚戒都不摘就出來混!!在孫建說著話看著他眼的一瞬間,王淳剛就能肯定孫建是這樣的人:有妻有子,事業成功。在週末打著開會培訓一類的藉口,一個人出來打野食。找到他,只是因為他離的比較近,就像泡麵,雖然不美味,但是對於飢不擇食的人來說,卻可以吃飽。
可是泡麵開溜了,看來他只有打電話到市裡叫大餐來了。王淳剛苦笑。
王淳剛心裡有些淡淡的悲哀,當然不是為了這段還沒有開始便被雷焦的感情,而是為了他們這一類人,雖然男人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可是思考之後,總需要留下點東西吧?
王淳剛也知道,33歲,再找一段所謂的感情,太難了。可是就這麼隨隨便便,對於他來說,更難。他也不知道怎麼了,以前年少輕狂的時候,不就是這麼隨隨便便嗎?歲數一大,反而要COSPLAY聖女貞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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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為了懲罰他週末有大把的時間和機會卻白白浪費一樣,接下來整個一星期都忙的團團轉。直到星期五,眼看要下班了,王淳剛卻被執著的副刊主編拉住,和他滔滔不絕的辯論著文學和廣告之間水火不容的關係。
王淳剛不能點頭稱是,他知道這位是衝著這星期剛出的新策劃來的,也不能輕易辯駁,這位超齡憤青的能量是很大的。他只得王顧左右而言它。從下班聊到晚飯,主編義正言辭的拒絕了王淳剛請客的要求,我還在減肥,過午不食,我們繼續說。
就這樣兩人撓不著癢癢的說了半天,等好不容易繞路把這位四十五歲的文學女青年送回家,王淳剛一看錶,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得,跟女青年一起減了肥了。王淳剛把車窗開啟,已經深夜,但是吹來的風依然帶著廢氣和悶熱的味道。
把車開進小區,剛把車停好,一輛計程車猛然在不遠處停下,車輪和地面劇烈摩擦,發出一聲刺耳的剎車聲,在深夜裡異常清晰,動靜不小,連兩個小保安都跑出來張望,“怎麼了?怎麼了?”
一個人以劉翔的速度開啟車門跑出來,直奔最近的一個樹坑,哇一聲吐了起來。
司機衝保安指指那人,自顧自開車走了。兩個小保安皺眉道“誰啊?”一個緩慢的挪過去滿足自己的好奇心,那個蹲著吐的人擺擺手,保安就著路燈看到了人,說道“白隊啊,嗬,您今兒是咋了?有事嗎?我送您吧?”
那人已經站起來,含糊不清的說“沒事沒事~~真沒事~~。那司機開車太野了,弄的我噁心,要不也沒事。”
王淳剛之所以還在看熱鬧,完全因為小保安的那聲白隊,白隊?然後那人一說話,更肯定了,就是白雲起唄,王淳剛竊喜,啊哈,你也有今天!!
白雲起轉過身來,正在壞笑的王淳剛沒防備,猛然覺得自己這副幸災樂禍抱著胳膊看熱鬧的態度不太合適,便勉強說道“白隊啊,怎麼了這是?沒事吧?”
白雲起一看王淳剛,樂了。是那種喝多了之後沒心沒肺的傻笑,臉笑的跟花一樣,笑的王淳剛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心想真是沒事看打架最後板磚扔自己頭上,白雲起有點搖晃的走過來,像個老朋友一樣摟上王淳剛的肩,很誠懇的解釋說“今天有個朋友從外地回來,一高興就喝多了點。不過也沒喝多,是司機開車太~~~~”巴拉巴拉,又把剛才那話重新說了一遍。
兩人就這樣萬分彆扭跟畸形的連體嬰一樣往前走,不,是白雲起搭著王淳剛往前走,白雲起那健壯的身軀幾乎要靠王淳剛支撐了。王淳剛被這座大山壓的有點喘不過氣來,可是,也沒必要跟一個喝多的人計較不是。
走到單元門口,兩人以這個姿勢進去就太擁擠了,王淳剛有點尷尬,同時突然靈光一閃,道“這麼晚了,白大爺他們也睡了吧?你輕著點,別讓老人家擔心。”
果然,白雲起在單元門門口停下來,放下了他罪惡的爪子。點頭道“對對對,你先輕輕上去吧,我等會,抽根菸再上去。”
王淳剛如臨大赦,拔腿回家。
白雲起突然又伸出手拉住他胳膊。王淳剛疑惑的轉過頭,就見白雲起慢慢把臉湊過來,腦子雖然沒有反應過來,在十分之一秒的時間王淳剛的心絕對漏跳了半拍。
白雲起的臉在距離他二十公分的地方停住了。停住之後,白雲起臉上浮起熟悉的那種喝多的傻笑,故作神秘的小聲道“我發現了一個秘密。”
王淳剛臉上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