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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了下去,親吻著他結實的小腹,繼而拉下他的底褲,手握住了顏瞻的那話兒。
“不要啦……我好睏的……”任偉身上潮乎乎的,貼著顏瞻的面板讓顏瞻感到一股涼意。
顏瞻不想跟任偉做這檔子事兒,卻無從掙脫。那話兒被任偉含住了,本就勃起著的傢伙接觸到溫潤的口腔黏膜不自覺的就又漲了漲。真的沒有不醒的道理了。可顏瞻委實又困又累,半夜被小冉叫走,臨時改了一夜的曲子,頭疼的厲害,渾身也沒勁兒。再加上這一個禮拜都在沒命的彈琴,真的讓他疲憊不堪。
顏瞻的那話兒漲到發紫,任偉舔舐著,自己的那話兒也早已勃起,他跪在顏瞻的兩腿間,伸手下去套弄著自己的硬挺,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刺激著他的腦神經。他對這樣的自己毫無辦法——他就是喜歡替男人口交,那讓他興奮。
顏瞻被任偉弄得很舒服,舌尖觸及到他的囊袋,令他不能自已的哼出聲來。那靈巧的舌頭像是能知道他的感受一般,挑逗的他興奮異常。柔軟的唇也是幫兇,它們與舌頭親密無間的配合著,吸吮著,令顏瞻不禁渴望更多。
任偉繼續替顏瞻口交,他一面套弄著自己的那話兒,一面夠過了扔在一旁的潤滑劑。擠出一些在指尖,手向後面摸去,指尖沒入的很順利,也讓他更興奮了一點。
顏瞻胸口一涼,繼而睜眼看見任偉吐掉了撕開的保險套的包裝紙,而後那套子就被套在了自己的那話兒上。他看著任偉壓低了身體,繼而下面感到了一種莫大的壓迫感。
顏瞻看著任偉主導著這場性事,看著他沉溺於性愛中的模樣。
沒一會兒任偉就射了出來,顏瞻摟著他,任他親吻他的肩膀,自己的那話兒卻軟了。
任偉當然感覺到了埋在體內的東西形狀上的變化,他抬頭,看向顏瞻,顏瞻起先沒說話,最後在他的注視下像是不得不說似的,吐出了這麼幾個字:我挺累的……
這幾個字就像針一般紮在了任偉心上,無論是顏瞻說話的內容、語氣,還是他說話時的表情,都讓任偉想到了龍語。那種不耐煩、那種敷衍了事,那種……統統都隨著這根針刺傷了他。
任偉後來什麼也沒說,掰開了顏瞻摟著他的胳膊,下了床,拿了扔在床側的睡衣就去了浴室。
水澆下來,任偉難受到了極點。眼睛很澀,澀的發疼。最讓他無法承受的是,他居然會因為顏瞻的言行令自己這般難受。
顏瞻從來都不會主動跟他做愛,但以往也從沒這般的拒絕過他。
明明不在乎他,可怎麼……怎麼就不知不覺中走的這麼近,近到刺傷他的內心。不是不在乎的嗎?不是就當他是根按摩棒嗎?不是刻意保持了距離不讓他真的貼過來嗎?怎麼他的一句話一個眼神,就讓他這麼難過。
他真的不瞭解他,不知道他的所思所想,可陌生不是很安全嗎?
也或許,並不是陌生令他覺得安全,而是……顏瞻確實一直都在給他某種安全感。這安全感險些就麻痺了他。
還以為他會不一樣,其實都一樣。什麼愛呀喜歡呀,也都不過是應時應景的話罷了。
顏瞻摘了保險套,跟用過的紙巾一起扔進垃圾筐,起來穿了衣服、換了床單、疊好被子毯子,卻遲遲都不見任偉出來。
他在床沿上坐下,看著床頭櫃上溼乎乎的毛巾,看著被壓在下面只露出一角的煙盒,心裡特別憋悶。
好像他無論怎麼去靠近任偉,也始終觸碰不到真實的他。一點點的覺得走近他了,可一轉眼又會發現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好像,自始至終,這些接近都是假象,任偉還是那個任偉,他還是那個他,兩人根本不曾改變過什麼。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身體上的接觸。任偉向他索取性愛,可這性根本和愛無關。
是,最開始是他自己說的,就算當按摩棒也沒關係。可他要的真不是任偉的身體,絕對不是。他要的是他的眼底有他、心底有他,就算哪怕一點點都沒所謂。一點點都好。他想跟他分享他的生活、他的心情、他所有的空餘時間……令他沉溺的時光並非是耳鬢廝磨的時光、並非是短暫的親密接觸、並非是肉體交纏的歡愉,令他沉溺的是與他的交流,彈琴也好、隨意的閒聊也罷、就算只是坐在一起吃飯說家常或者是一起看電影無意中撞上的眼神都那麼讓人覺得溫暖。那讓他知道他在愛著一個人,他在用心的照料一個人,他……愛著也被愛著,他需要著也被需要。就像他跟妮子,永遠那麼快樂,他們有說不完的話題、聊不完的新聞,他們一起彈琴、討論音樂、唱歌、讀書……就算是晚上睡覺,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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