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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給他任何回應。
他俯身傾聽他的心跳,還在繼續。
他是那樣的對他無法自拔,他甚至想,如果就這樣掐死他,也或許就一了百了了。可他不忍心。就算任偉再怎麼囂張、再怎麼說著不堪入耳的話,再怎麼侮辱他詆譭他,他也還是……對這個男人慾罷不能。怎麼會這樣的?他們又不是沒彼此坦誠相待過。明明有那麼多快樂的回憶的。一起吃飯、一起逛街看電影、一起開車出去郊遊、湊在一起彈琴聽音樂、糾纏著彼此放肆的做愛……那麼多、那麼多。
彭勃起身,繼而把任偉抱了起來。他又是那樣的沉,沉得像個死人。
將任偉平放在沙發上,彭勃去了洗手間。血滴的哪兒哪兒都是,耳朵徹底豁開了。
我就是個娼妓也輪不到你來給我贖身!
我操你的任偉!
喂,我無聊死了,你幹嘛呢,出來陪我,現在馬上。
為什麼啊,為什麼他這樣對我,你告訴我為什麼,我到底哪兒不好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我就這賤這麼不值得他愛嗎?
你會對我好嗎?你會一直這樣聽我差遣?別扯了,信你才見鬼。
效果器呀?你拿著吧,我不太用的到那塊兒。去去去,再說定情物我踹你!
嗯……吻我,說你需要我……說你渴望我……
給我點兒時間,我還沒準備好,我不是推脫,真的不是。
彭勃,我胃疼,要死了,再不來你聽不到臨終遺言了。
我一直都不喜歡你!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第二十七章
嘴角抽動,半張臉都疼。任偉半坐起來,左眼皮沉得不能完全睜開。
打量著房間,並非昨天他所待的那間。身上本被扯爛的睡衣也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是一套全新的貼合著肌膚。
側臉看看,床頭櫃上放著水和止疼藥的藥盒。
任偉想喊彭勃,但嘴疼的張不開,就下床去了洗手間。很好找,就在房間內,門也敞開著。
一看鏡子,任偉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那張臉簡直不堪入目。左眼泛紫佈滿血絲;嘴角腫得已看不出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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