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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班長知道這是周景文之前的照片隨即惡狠狠的說:“為了補償我的心靈,你必須減肥。”
為什麼?這好像前因不搭後果。周景文滿頭黑線。最終還是屈服在班長的淫威之下。
第16章 第 16 章
薛慕陌開了門,一手脫鞋,整個人都倒在牆壁上。也不管衣服是否會被弄髒。再摸索牆壁上的燈,整個客廳頓時明亮起來。薛慕陌把西裝外套拿在手中,扯鬆了領帶。腳步不穩的向臥室走去。他今天應酬客戶被灌了不少的酒。
一身濃重的酒氣。他經過客廳時,向客廳裡瞥了一眼。就發現沙發上躺著一個人。
他走過去,看見是周景文。周景文還小,骨骼正在生長。不能睡軟床。周景文的床被薛慕陌換成硬邦邦的木板床。周景文睡不習慣,薛慕陌卻極強硬的不允許他換。
周景文就常常睡在沙發上,睡的極為香甜,真是讓人又氣又想笑。
薛慕陌走到周景文面前,半蹲下來。正對著周景文的臉。周景文睡得香甜,絲毫沒有設防。深黑的眼睫毛在眼睛周圍灑下一圈黑影。這時候,周景文沒有了白天冷漠的樣子,真真正正像他這個年紀的小孩子。
薛慕陌這麼想著,心就不自覺柔軟起來。手摸上了周景文的臉,觸感光滑美好。手指順著臉的弧線下滑,不自覺地移到乾燥的嘴唇上。這兩天天氣乾燥,周景文又不喜歡喝水。嘴唇乾裂。
觸感並不光滑甚至還有幾分粗糙。在他自己還沒反應過來,就將自己的唇與周景文的緊密貼合在一起。更加細緻的感受。溫柔的向溫暖的口腔深入。身體裡騰地燃起一把火。讓他想要更多。
薛慕陌不能確定這是現實還是被酒精蠱惑的一個夢。身體的本能讓他的手讓衣服寬鬆的下襬伸入。被外面的風吹得冰涼的手接觸到微微發燙的面板,更加留戀。
周景文在睡夢中感覺不適,直至驚醒以為噩夢結束,卻是另一個更為恐怖的噩夢的開端。
黑夜終於過去,破曉的晨光終於驅散黑暗。卻無法透過厚厚的窗簾去照耀渴望它的人。
周景文側著頭,半坐在床上。沉默著,眼神卻看向窗外。薛雨笙手裡端著粥,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尷尬的立在那。周景文根本當他不存在。
薛雨笙靜靜地走過去,把粥放在床頭櫃上,自己坐了下來,看著周景文。想開口,卻又頓了一頓。那話在嘴裡轉了一轉,幾乎要脫口而出,卻又被險險收回去了。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薛雨笙順著周景文的目光看去,發現他看著窗外。這才開了口:“我去幫你把窗簾拉開吧。”準備站起來,卻被周景文冷冷的一句:“不用了。”給打了回去。
周景文突然開口問薛雨笙:“現在幾點了。”薛雨笙抬起手看了一眼手錶才回答“7:40。”周景文掙扎著要起床,薛雨笙趕緊按住他:“你是想去上學嗎?我已經幫你向老師請假了。”周景文這才放棄。
薛雨笙趕緊把被子給周景文蓋上,繼續開口說:“我也向事務所請假了,這幾天會有我來照顧你。”周景文還是自顧自不說話。薛雨笙也眼神飄渺,眉間輕蹙,精緻的眉目染上一層悲哀之色。如果知道是這樣的後果,他當初會不會更乾脆一點?
他遲疑著開口:“景文,我•;•;•;•;•;•;”話說到一半,卻說不下去。說什麼呢?已經發生的、無法再挽回的事實,又何必用後悔的語氣說當初可能會改變現狀的話呢?只不過會怨恨罷了。
他只能說:“景文,粥就放在這裡,吃完了。好好睡一覺。”
薛雨笙一走出去,周景文就把頭轉回來。盯著那碗粥,他知道是誰做的。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但心裡卻是風起雲湧。滔天的怒火幾乎要將他吞噬。他很想一手把粥揮到地上去。一想到熬粥的人,他就更加恨不得把這屋子裡的東西統統砸個一乾二淨。
話雖這麼說,他卻不由自主的將指甲狠狠的掐進肉裡。痛嗎?他問自己。他茫然地將手攤開,深深的印子。痛嗎,他再一次問了自己。他卻無法回答。
屋外的雜音被屋子良好的隔音隔斷,他只聽得見自己的聲音。
他不敢看自己,身上全是青紫歡好後的痕跡。從脖子一直蜿蜒向下。
他閉上眼卻仍覺得這痛楚無法承受,把頭往後仰,一下一下撞上牆壁。
周景文停了下來,無法抑制的淚水流了下來。他放聲大哭,他想問,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明明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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