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4/4 頁)
,又不是人家把你打昏了之後拖上去蹂躪的。一沒口供二沒物證,你憑什麼說人家是“那個”?
黎小樂從喉嚨裡發出一聲類似於犬科動物發怒時才有的咕嚕聲。
“昨天你的錢,算在我身上了。”羅簫淡定的開口。
“真的?”
“這還有假?”總算發了點慈悲心腸,一貫冷冷的男人笑了笑,“所以,你打算怎麼付這部分錢給我?”
“我……”
不行,黎小樂又卡住了,他又不知如何作答了。
“我請你吃飯總行了吧?正經的那種吃飯!地方你來定,只要不是那類的!”
這是不對的,這是犯規的……
羅簫從眼鏡片後頭閃出冷光來。
一種輕度的不安從心裡湧起,這不安源自何處他自己也解釋不清,他就是覺得,某些所謂的習慣了的殘忍用不上了,力道也不那麼強了。
這樣是不可以的。
“那好,你明天來我家吧。”
“啊?”
“上我家去,幫我幹活。”
“幹活?”
“我剛搬來沒多久,要收拾的東西太多。”
“哦……”
“吃飯就免了,不如做點兒實際的,你說呢?”
他說,他說什麼說?答應唄。
黎小樂是個不喜歡留懸念和心病的人,他覺得任何事都應該快刀亂麻趕緊解決。於是,他低估了羅簫的陰暗。
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自己會在第二天遭遇什麼。
活兒,他幹了,他從七點忙乎到九點。
屋子,他收拾了,他從浴室收拾到陽臺。
然後,他應對方要求,又或者說是邀請的,洗了個澡。
再然後,事情就不對了。
那個姓羅的,是為什麼跑進浴室裡來的呢?
為什麼只穿著內褲跑進來,而後很快連內褲都沒有了呢?
眼裡是某種似曾相識卻又如此陌生的慾望,指尖是冰冷的,可嘴唇卻那麼火熱。
為什麼要突然把他壓在牆上親吻觸控?
為什麼要啃咬他的嘴唇和頸側?
為什麼要把手順著他的胸前滑到他的腿間?
至於另一隻手在身後略帶冰冷的觸感……
“行了!別鬧了!”黎小樂想擺脫掉這種困境,想讓對方停止這種近乎於可恥的行為,想逃,想罵街,想抬手打人。
可是,他看見了羅簫眼裡和平日冷漠完全不同的熱度,火熱?狂熱?燥熱?總之,那是一種熱,一種讓他很快就被引燃的高溫。
他輸了。
從第一次見面,就似乎被這個男人打敗,到現在,極短的時間內,他已然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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